“喂，你别太过分，不就是赢了一次游戏，有什么好炫耀的！”
余耿这次是真的在替慕霆说话，站在慕霆身边的样子也格外仗义。
只不过这次，慕霆却是没有心情再理会他了。
头一直低垂着，看着失败两个大字。
五杀韩信大神即便是赢了也是一脸凶狠的模样，像是谁欠了他钱一样不爽。
对余耿的责问没半点兴趣，直接离开了。
围观的人自动地就给让开了通道，赞叹着他技术的高超，却是不知为何欢呼不起来。
大概这样的大神，气场就是有些低沉吧！
妹子们倒对这位五杀韩信大神没有什么好感，觉得他人品不咋好。
没看见帅气“小哥哥”都失落的样子吗？
赢了就赢了，还这样瞧不起人，谁敢保证在王者荣耀这款游戏中从来没有输过！
这是一个由外貌而驱动内心的过程，事物本身就没有唯一性，转换一个角度自圆其说，看起来也貌似很合理性。
甚至还有的妹子鼓起勇气，大胆地走到慕霆身边，“小哥哥，给你喝水，打游戏累了吧！”
另一个妹子也凑过来，“小哥哥不要太伤心了，刚才没关系的，王者荣耀的游戏里输很正常啊！”
输，很正常啊！
这一句话猛然在慕霆脑海中经久回荡，好熟悉的一句话。
是她当初对池珩说的……
慕霆唇角咧开一丝嘲讽，对自己的，她可真蠢。
现在才知道她当初对池珩，一个真正喜爱电竞，喜爱王者荣耀的人说出这句话的样子有多蠢。
……
“慕霆……”余耿终于忍不住叫住恍恍惚惚的慕霆，其实他这一路早就想开口了，可是看着慕霆神伤的样子，还是不自主的气短。
“那个……”
慕霆总算有了点反应，站住步子微微偏身等他接下来的话。
“那个……”余耿也大概知道此时说这话不合适，但不说不行啊！“那个，可不可以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燕燕？”
“好！”慕霆的回应很是平静，但余耿明显能感觉得出来，与平时的高冷不同，这次话音里都透着淡淡的疲倦。
“慕霆！”余耿见慕霆又继续往分岔路口走去，忙又叫住她。
慕霆倒是又站住了，只是眼神淡淡的，又掩藏在额前的碎发里，让人不看清的忧伤。
“对不起！”余耿原本以为自己还会很犹豫，结果很是干脆地讲出这句话。
男人嘛，就应该这样，有错就要人认！
余耿这样臭屁的想着，静等慕霆的回应。
慕霆淡淡一声，“嗯！”然后提步继续向前走着。
“喂！嗯就完了？”余耿伸长着脖子跟慕霆要个心满意足的说法。
慕霆已经走远一段距离，听到余耿的喊声头也没回，不过还是伸出胳膊挥动了两下，声音舒朗了几分，“知道了！”
……
慕霆站在云川战队公寓楼外，已是夕阳印红，背逆着夕阳站着，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不由自主地，慕霆想到了高考结束的时候，那个时候屋子里的这几个人去接她，一行七人在夕阳中并排着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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