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一会儿，王菲把顾客送走关了门，对着大家笑了笑，笑容里有些疲惫:“大家久等了，我去洗洗手咱们就走！”
虽然乔乔对王菲的私生活颇为不屑，但在这里看着她干了这么久活，发现她这个工作挺累的，她倒也不是那种贪图享乐而出卖自己肉体的人。
乔乔记得好像依稀听韩君羊说过一嘴她是领养的，又想她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呢？或者她家人对她不好呢？
这么一来，乔乔对王菲的看法又变了许多，当然这与她对自己的热情无关，乔乔还是接受不了她开放的态度，她只是觉得应该尊重她为生活付出的努力。
老三进屋踢醒了韩君羊，韩君羊有点迷糊，点了根烟醒了醒神，出来便看到了柳芳，“呵呵，我妹子终于露面了，还是我兄弟面子大啊。”
柳芳被说中心思，脸上一热，啐了一口:“死猴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是不是？”
“靠，我要能吐出象牙不早就发财了？”
众人无语，对这种下限很低的人，和他斗嘴显然是自找没趣，你觉得侮辱性极强的话，他根本不当回事。
王菲洗了洗脸，没有化妆，换了件很休闲的素色格子长裙，闲素面朝天的出来，抬头便看到韩君羊凑在柳芳身边喋喋不休，过去给了他一脚:“人渣，离我妹子远点。”
韩君羊纵身跳开:“这就不是我妹子么？”
大家出了商店，柳芳直奔自己的小摩托:“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
“哎哟，那我和你作伴，正巧闻不了猴儿这一身烟味儿”，王菲跟在柳芳后面。
“晕，你俩自己骑车去，那我们一堆人在这等着你们做什么？”
“嗯……你不是在我那睡了一觉吗”，王菲给他找了一个安慰自己的借口。
“嗯，有道理”，韩君羊觉得心里舒服了不少，“那我们先去，我已经定好包间了，你到了直接提我名字就行。”
破面包一溜黑烟跑了，姐妹两个骑着小摩托跟在后面，柳芳没有开太快，因为王菲穿着裙子是侧坐在后面的。
柳芳若无其事的咯咯笑:“咱们班长越来越漂亮了。”
王菲嗯了一声，她心里不舒服，刚才看到柳芳和乔子君互相偷看的样子，像上学时候一模一样，心里好像有团火在烧。
柳芳没注意到王菲的异常，又笑着说:“做他女朋友压力肯定很大吧？”
王菲没接她的话，而是搂着她的腰，凑到她耳边说:“你以前不是喜欢乔子君么？”
“……”柳芳没说话。
“你对他这么关心，你现在还喜欢他是不是？”王菲问。
柳芳勉强笑了笑:“没有，我就是好奇。”
“只是好奇是吗？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咯咯”王菲笑的很欢快，有种发泄的快感。
柳芳没说话，王菲笑着说:“我刚才趁着没人试了试他，他现在不是男人了！”
柳芳终于不再无动于衷:“什么意思？”
王菲感觉发自肺腑的愉悦:“就是那个意思，还不如我哥，我哥还能动一下，乔子君都不会动，变成废物了！”
柳芳沉默了一会儿:“你别这么说他，他人挺好的，也没有得罪过你。”
“你怎么知道他没得罪过我？”王菲问。
“他那种性格会得罪谁？”柳芳问。
“我对他表白过，你知道吗？”王菲问。
我告诉过你我喜欢他，柳芳心里有些难过，但也没说什么，喜欢谁是她的自由，她顿了一顿说:“我不知道。”
“你想知道他怎么回复的吗？”王菲追问。
“总不能侮辱你吧？他不是那种人”，柳芳说。
“呵呵，你还真是信任他。他说他心里有别人了，让我转告给那个人说他喜欢她，你说这算不算侮辱我呢？”
柳芳依稀猜到了什么，心里怦怦跳了起来。
“你是不是已经猜到他喜欢谁了？是呀，众所周知嘛，就是你呀，我的好妹妹”，王菲。
吱一声柳芳刹了车，回过头看着王菲，脸上一片煞白:“你再说一遍？”
王菲满脸笑容，刻薄地说:“你说他是不是傻逼，他拒绝了我，还让我转告给你他喜欢你，这是什么脑回路？”
柳芳看着听了王菲的话呆若木鸡，脑海里不断重复王菲的话，他对我表白过！我错过了他！
他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是因为我太冷清了吗？是因为我没有回应你对我做的小动作吗？可是你看不到别人对我做小动作时我是怎么厌恶地拒绝吗？
乔乔当时的想法是，拒绝王菲需要一个不伤害她的理由，那她的好姐妹柳芳显然就是这个理由，既然要说出自己喜欢柳芳这个秘密，为什么不顺水推舟让她替自己表白一下？毕竟她俩是情同姐妹的。
乔乔现在回忆起来都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幼稚，为什么拒绝了人家，还让人家做自己的红娘，这确实是太想当然了。
“我一直恨死他了，他如果和我在一起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王菲刻薄地说:“但今天看到他这俊俏的小脸蛋我就恨不起来了。既然没能在一起，那享受享受这小脸蛋也是好的，没想到他变成了的废物，你没看到这个废物当时的表情，好像我要强奸他一样，笑死我了。”
“你别这么说他了”，柳芳听着她话中对乔乔的歧视和侮辱，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王菲看着她的脸有点心疼，又有一股压抑了许久的快感。
“你心疼了？你是不是应该感激我？如果我转告了你他喜欢你，你肯定会和他在一起了，那不也守了活寡？”王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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