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恐:论主角的一千零一种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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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猛鬼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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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原以为这一夜会惊心动魄险象环生,谁曾想到,她这一夜却睡得极为安稳。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秦月仍旧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原本整装待发的士兵,已经准备好了一场恶战的准备,哪里知道,最终却是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发生。

秦月觉得自己大约是受虐狂的体质,风平浪静不喜欢,偏偏想要去追求惊险刺激。

她打了个哈欠,重新躺了下去,爱玛翻了个身,滚进秦月的怀里。

感觉到小姑娘的胳膊腿全搭在秦月的身上,她像是一个无尾熊似的挂在秦月的身上。

秦月:“......”

总觉的这样的姿势有些不太对劲。

爱玛这一夜显然也睡得极好,没有被噩梦所纠缠,她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嘴角不由自主地挂上一抹甜蜜的笑容。

秦月的胳膊被爱玛枕了一晚上,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睡着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醒来之后,却觉得有些不太舒服,秦月动了动身子,慢腾腾地将胳膊拿了出来。

秦月的动作很轻,不过却仍旧是惊动了爱玛,爱玛咕哝了一下,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

秦月看着睡眼迷蒙的爱玛,轻声说了一句。

爱玛眨眼,看着秦月近在咫尺的面容,明明那张脸已经看了很多年,早已经烂熟于心,可是现在凑得这么近,爱玛却发现,自己的好友似乎比从前更加漂亮了一些。

“南茜,我好喜欢你。”

爱玛扑进了秦月怀里,将她搂得更紧了。

秦月拍了拍爱玛的头,没好气地说道:“赶紧起来,你压到我了。”

“我不要。”

爱玛说完,将秦月搂得更紧,头颅在她的胸口蹭来蹭去,长长的头发从领口钻了进去,触碰到柔嫩的肌肤。

秦月痒得厉害,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人在床上闹了一会儿,爱玛方才恋恋不舍地从秦月身上爬起来,秦月脸红扑扑的,一双漂亮的杏眼里面像是漾着一层水光,身上穿着的睡衣在笑闹间被扯开了,露出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

情窦还没开全的爱玛看到这一幕,无端端地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她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整个人蔫巴巴的,像是一个做错事儿的小孩子。

秦月拢了拢衣服,遮住胸没什么料的春光,扫了一眼站在床尾的爱玛,秦月挑眉,开口问道:“怎么不去刷牙洗脸?杵在那儿干嘛?”

少女心思百转千回,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爱玛的脸更红了,扭头跑了出去。

秦月盘腿坐在床上,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

她看到昨晚紧闭的窗户不知道何时露了一条缝隙,几片树叶散落在窗台之上,那几片树叶上沾染着一些暗红色的痕迹,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秦月起身,走了过去,她将那几片树叶拿了起来,放在手心里面仔细查看了一番。

树叶很像是椭圆形的榆树叶,只是叶子的边缘,却是密密麻麻的锯齿形状,秦月的手指在沾满了暗色痕迹的叶子上抹了一把,白嫩的手指上蹭上了一层暗红之色,淡淡的血腥气在秦月鼻端萦绕开来,她的脸色微微一变,手指不小心划过叶子的锯齿边缘。

原本柔软的叶子却变得锋利无比,将秦月手上的皮肤割裂,殷红的鲜血涌了出来,落在了那怪异的叶子上面。

那几片叶子突然产生了变化,叶面上的纹路像是活了过来,将秦月落在叶子上的鲜血吸收了进去。

叶子吸满了秦月的血,颜色变得更加暗沉,原本还有几分淡绿之色,现在却已经完全变成了铁锈红,秦月碰了碰,入手处黏腻的感觉让她极为的不舒服。

这些叶子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这里,那个东西昨天晚上来过这里?

秦月的脸色彻底黑了下去,危险已经降临至她的身边,她却一无所觉,若是那个东西想做什么......

秦月没有继续想下去,爱玛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秦月极为迅速地将那几片叶子从打开的窗户扔了出去。

这玩意儿不能给爱玛看见,她绝对会害怕的。

洗漱一番后,爱玛恢复了正常,她看到秦月的动作,却没有注意到她将什么扔了出去,爱玛有些好奇地问道:“南茜,你把什么东西扔出去了?”

秦月面不改色的撒谎:“没什么,几个碎纸片而已。”

爱玛眨了眨眼睛,指了指秦月脚边的垃圾桶:“为什么费劲儿从窗口扔出去?垃圾桶不是在这里么?”

秦月:“我忘了。”

爱玛:“呵呵。”

两人没有在这问题上纠结多久,秦月去卫生间洗漱,爱玛在房间里收拾床铺。

秦月进了卫生间后,便将门反锁了起来,她伸出自己受伤的手指,仔细看了看,刚刚的伤口已经消失不见了,光洁的皮肤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这不正常。

刚刚的痛感如此真实,她清晰地感受到血液流出自己的身体。

她的视力,嗅觉都没有问题,那为什么,手指上的伤痕会不见了?

秦月不经意地抬起头,她看到了镜中的自己,准确的说,她看到了镜子中的南茜。

南茜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姑娘,她发育的很好,身材高挑纤细,体型十分匀称。

十六岁的小姑娘,已经能看出以后的风采,她会长成一个风情万种的美人。

胸口处的衣襟因为刚才的打闹有些松垮,秦月看到自己白皙的肌肤上面慢慢的浮现出三道红色的痕迹,那三道红痕突兀地出现,给秦月带来了极大的疼痛。

她捂着胸口倒了下去,一波又一波的疼痛几乎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

浴室内的景物开始扭曲变形,白色的瓷砖转变成深褐色,原本极其坚硬的壁砖变得柔软了起来,秦月一时不查,被那好似有了自我意识的壁砖裹了进去。

令人作呕的恶臭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秦月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陷入了沼泽之中,越是挣扎,越是被束缚。

胸口处的疼痛似乎消失了,没等秦月缓过神来,一波比刚刚更加强劲的痛感传来,秦月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扔进了火炉之中,身体的血液似乎都开始沸腾了起来,她看到自己的皮肤鼓起一个个巨大的水泡,啪啪啪的破裂声连绵不绝的响起,散发着恶臭的脓液充斥在这方小小的空间之内。

秦月很清楚,自己是被扯入了梦境之中。

梦境是大脑潜意识创造出来的,在梦中,人本来不会感觉到疼痛的,然而,此时此刻,在这样的一场噩梦中,秦月却在遭受着莫大的痛苦。

这些疼痛像是作用在她的精神体,梦中的身体,是她的精神体,也就是她的灵魂,这些折磨,是那个东西在消磨她的灵魂。

愤怒感从心底升腾而起,她甚至连敌人都没有看到,便陷入这样的折磨之中。

愤怒往往会让人迸发出强大的力量,秦月感觉自己从哪充满了恶臭的沼泽之中挣脱了出来。

脱离了沼泽之后,秦月发现,自己仍旧在梦中,她的面前是一栋荒废的房屋。

秦月呆愣了片刻,方才反应过来,这个看起来摇摇欲坠的房子,正是南茜的家。

那东西到底想干什么?!!

秦月咬牙看着面前的这栋房屋,没有进去的打算。

她的身后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地面上爬过的声音,秦月回头一看,脸色猛地一变。

“该死的,算你狠!”

秦月爆了一句粗口,不得不朝着面前像是随时会倒塌的房子跑去。

秦月刚刚离开她所站立的地方不久,一片黑色的水流便淹没了她刚刚站的地方。

若是仔细查看,便会发现,那些东西哪里是什么水流,而是密密麻麻的黑色虫子聚集在一起。

那些虫子的长相完全不符合自然规律——你特么见过大自然的虫子嘴巴里面长尖刀的么?!

秦月完全不怀疑,若是自己被那些虫子淹没的话,会遭遇什么样可怕的事情。

在睡梦中,她不会死去,可是她会疼,那些虫子数不胜数,一个戳上一刀,她就得变成马蜂窝。

秦月从破的像是一推就倒的大门跑了进去,几个呼吸之后,那些虫子已经到了门口,只不过门口处像是有什么透明的屏障在阻隔着它们,将它们挡在了外面。

那个将她拉入梦境的东西是特意将她弄到这里来的!

这里面一定有比刚刚的虫子更加危险的东西存在。

秦月暗自戒备,她打量着与南茜家完全相同的布置,寻找可能掩藏着的危险。

脚下的木地板腐朽不堪,脚踩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的脚印,抬起脚来,那陷下去的脚印里面却漫出了黄褐色的浓水。

秦月脚上的鞋子很快便湿透了,那些黄色的浓水接触到秦月的皮肤,便像是发生了奇特的化学反应,皮肤被那液体灼烧的滋滋作响,白色的烟气冒出,很快便腐蚀掉了一大片,露出下面猩红的血肉。

腿上的疼痛感,让秦月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这是梦境,不是真的......

秦月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腿上传来的疼痛感慢慢的减弱,那些被腐蚀掉的皮肤飞快地恢复原来的样子。

梦境之中,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任何的不合理,在这里都会变得合理,只要你相信,那些东西便会变成真实存在的。

秦月像是找到了窍门,脚步变得轻盈了起来,再也没有在腐朽的地板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客厅,厨房,珍妮的卧室,秦月找了一通,什么都没有发现,当她的目光投向通往二楼的楼梯时,一个人影突兀地出现在了楼梯上面。

“南茜!!救救我!!!”

小姑娘尖利的求救声在秦月的耳边响起,她看到那个叫做佩吉的小姑娘浑身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从伤口处流出的血液已经将她染成了一个血人。

血液源源不断地从她的身体内涌出,顺着木制的楼梯流了下来,她站在楼梯的边缘,整个人摇摇欲坠。

“南茜,南茜,救救我,我不想死,南茜.......”

佩吉喊着秦月的名字,朝她伸出了手。

就在此时,佩吉细长的手臂猛地胀大了几十倍,那条手臂变得甚至比她整个人还要庞大。

佩吉惊恐至极,嘴里发出凄厉地惨叫声:“啊啊啊啊!!!”

因为重心不稳,小姑娘猛地从楼梯上跌落下来,那条胀大到极致的手臂在触碰到楼梯的瞬间,猛地炸裂开来,血液混合着碎肉沫四下飞溅。

整个客厅瞬间被血液所浸透,站在楼梯下方的秦月没有幸免于难,整个人被佩吉喷溅出的鲜血从头到脚淋了个透。

血腥气扑鼻而来,秦月给予作呕,铺天盖地的血液刺激着她的神经,秦月的眼睛隐隐泛红,一种强烈的嗜血*从心底升腾而起。

秦月感觉到自己的情况不对,生生地将那种*压了下去,她喘了一口气,将自己身上的血迹弄干净,这时候,佩吉也滚到了她的脚边。

客厅里已经被佩吉的鲜血浸透了,血液源源不断地从她断臂处涌了出来了,佩吉躺在血泊之中,她就那么看着秦月,绝望慢慢爬上了她还带着些许稚嫩的面容。

“救救我,救救我,南茜,救救我......”

佩吉一遍又一遍地祈求着,上升的血液就要蔓延过她的身体,她眼中最后的一丝光亮渐渐地湮灭。

“救救我......”

在血液即将吞没佩吉的那一刻,秦月弯下腰,将她从血水之中抱了起来。

“别害怕,我会救你。”

秦月终于彻底将自己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她有些气息不稳地抱着怀中的姑娘,想要告诉她,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之后,她还会好好的......

话还未曾说出口,异变突生,佩吉脸上突然冒出怪异的笑容,秦月心生不妙,下意识地想要将她扔出去,然而,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佩吉那条已经爆炸掉的手臂突然重新长了出来,长出了的右手上面,套了一个锋利至极的指爪......

“南茜,我抓住你了!”

佩吉的声音变成了另一个沙哑怪异的男声。

秦月的脸色大变,抬手要将‘佩吉’扔了出去。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原本被秦月抱在怀里的人身体以一个极其不可思的角度扭曲了一下,两条腿死死地扣在了秦月的腰上面。

他的一条胳膊像是橡皮一样不断抽长,将秦月双臂和上半身紧紧锁在一起。

佩吉的那张脸炸裂开来,变成了另外一幅模样,满脸疤痕的男人朝着秦月露出一个满是恶意的笑容。

“南茜,你逃不掉了......”

秦月的身上多了这么一个人,她哪里承受的了他的重量,身子晃了晃,朝后倒了下去。

那人却并没有放开秦月,他坐在秦月的腰腹之间,满地的血液成为了他的武器,那些血液粘性增强,将秦月的身体牢牢地黏在地上,秦月无法根本无法挣脱他的桎梏,她告诉自己这是梦,这不是真实的。

身体似乎恢复了一些活动力,然而,她做的这一切只是徒劳无功而已,血液源源地冒出来,她挣脱一分,便加固十分,她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秦月咬牙,看着满脸恶意的男人,开口质问道:“你到底是谁!”

男人没想到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秦月竟然还有心思询问他是谁,他脸上的笑容加剧,只是因为那满脸的伤疤,使得他的笑容显得越发地可怖起来。

“南茜,你不记得我了么?我可是一直记得你,哪怕烈火焚身,哪怕身处地狱,每一时每一刻,我都在想念着你......”

男人说着,脸上露出痴迷的神色,他俯下身子,仔细打量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小姑娘,她比当年更加漂亮了。

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猩红的舌头伸了出来,朝着秦月的脸舔了过去。

充满恶臭的口水涂满了她的脸,秦月只觉得无比屈辱,她哪里受过这样的折辱?

愤怒往往会给人极大的力量,淡紫色的火焰从她的身体内冒了出来,缠绕在秦月身上的男人有些惧怕这些火焰,急速离开了秦月的身体。

血液的粘性消失,秦月翻身从地上一跃而起,她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穿着红绿相间毛衣的男人,眼中浮现出浓浓的憎恶。

“你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这个东西的力量很强大,以秦月的灵魂强度,都险些在他的手里吃了亏,秦月不想自己一直处在这种连敌人名字都不知道的境地里。

刚刚在秦月手里吃了点儿小亏,男人却并不在意,反而显得更加兴奋起来,他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过右手上套着的锋利指爪,那双充满暴戾之色的眼睛一直牢牢锁定在秦月的身上。

秦月被他这令人恶心的目光看的头皮发麻,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荒诞的念头,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秦月喊出了一个名字。

“弗莱迪!”

对面那个男人的反应让秦月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露出一副什么样子的表情。

麻痹,这货居然是弗莱迪?!!!!

弗莱迪比秦月更要震惊,他完全没有想到,秦月竟然会猜到了他的名字。

在秦月念出他名字的那一刻,弗莱迪感觉到自己的力量似乎增强了几分,他桀桀怪笑起来,身子一闪,来到了秦月的面前。

在秦月反应过来之前,弗莱迪伸手掐住了秦月的脖子。

“我亲爱的南茜,你居然记起了我,你果然没有忘记我......”

弗莱迪手上加大了力气,像是要将秦月的脖子硬生生折断一般,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这让他完全克制不住自己,右手的指爪灵活地飞舞着,秦月身上的衣衫被划得支离破碎。

秦月觉得自己咽喉似乎要被掐断了,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任务对象身上,在他准备对她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之前,秦月的身体化作青烟,消失在了弗莱迪手中。

弗莱迪看着秦月消失的方向,嘎嘎怪笑起来。

“南茜,你以为自己逃得掉么?”

秦月从噩梦中惊醒,看着四周惨白的瓷砖,终于有了一种回到人间的感觉。

从冰冷的地砖上爬起来,秦月抬头一看,发现镜中的自己颈部出现了一道乌青的手指印子。

秦月的脸色猛地一变,喉咙处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这一阵咳嗽声,像是要将秦月的心肺全都咳出来一样,她的眼角沁出些许泪水来,半响之后,堪堪停止了咳嗽。

秦月直起身来,看着镜中自己身上那刺眼的手印,如果梦中受到的伤害可以影响到现实的话,那如果她在梦中被人杀死,现实中的她会不会同样死去?

人类的梦境是大脑所衍生出来的附属品,如果大脑断定自己已经死亡,那么这个人便永远都不会从噩梦之中醒来。

秦月的脸色难看异常,她想到自己在梦境之中的遭遇,如果换成一个普通人的话,他们早就在梦中被杀死了。

那些梦境如此真实,真实到让人分不清梦境和虚幻,在梦中被杀死的人认为自己死了,他在现实中的身体也同样会死亡。

更加糟糕的是,梦境中的伤害可以反映到现实之中。

卫生间的门被反锁着,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存在,她脖子上的伤痕不会是她自己掐出来的——那手印的大小已经和她的手印对不上了。

弗莱迪...

秦月将这个名字在心底念了一遍,一股寒意从心底蔓延出来,她打了个寒颤,看着镜子中脸色苍白的自己。

将梦中弗莱迪说过的话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秦月找到了很多疑点。

弗莱迪说她终于记起他,他说她没有忘记他。

这个她,指的不是秦月,而是真正的南茜。

秦月将南茜的记忆翻了一遍,却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弗莱迪的消息。

南茜似乎并不认识一个叫弗莱迪的男人......

秦月将这个想法推翻了,有时候,人的记忆会出现差错,也许南茜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忘记了弗莱迪,南茜的记忆里没有,作为接收者,秦月自然也不会有那段记忆。

大概秦月在卫生间里待的时间太长了,爱玛有些担心,跑过来敲打着卫生间的大门。

“南茜,南茜,你在做什么?快点出来啊,珍妮阿姨已经做好早餐了,你快点下来吃。”

秦月收敛了情绪,答应了一声。

“好的,我马上就来。”

因为脖子受了伤,秦月声音有些沙哑,爱玛有些担心,隔着门板问道:“南茜,你怎么了?怎么声音那么奇怪?”

秦月呼出一口气,没有办法解释自己现在的情况,只能撒谎:“我没事,刚刚呛了一下,咳嗽了一会儿,我马上就来,你先去吧。”

爱玛哦了一声,没有细问,转身下楼去了。

听到爱玛的脚步声远去,秦月又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她脖子上的伤痕实在太过碍眼,若不是遮挡一下,她也没有办法解释这伤痕的来源。

秦月简单地洗漱了一番,做贼似的偷溜回了房间,她从衣柜里翻出一件高领的无袖毛衣,勉强算是遮住了脖子上的指印。

现在刚刚入夏,她这么穿倒也不会太过奇怪。

检查了一番过后,确定不会有什么遗漏,秦月方才转身下楼去了。

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现在看到相同的场景,秦月不免有些心有余悸,好在与梦境中的不同,客厅窗明几净,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进来,将整个屋子照的亮堂堂的,与梦境中灰蒙蒙的场景完全的不同。

秦月甩了甩头,不小心扯到了脖子上的伤情,她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爱玛对秦月的声音分外敏感,听到秦月的闷哼声,爱玛转过头,朝着站在楼梯处的秦月看了过来。

“南茜,你怎么了?”

秦月咳嗽了几声,摇了摇头说道:“爱玛,我没事的,不要担心。”

秦月说完,快步走了过来,在爱玛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爱玛仔仔细细打量了秦月一番,发现的她的脸色有些难看,爱玛担心不已,询问道:“南茜,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这时珍妮端着做好的早点从厨房里出来,见到坐在那里的女儿,珍妮快步走了过来,将手中的早点放到了餐桌上面。

伸手试了试秦月的额头,又让她伸出舌头看看,几番折腾之后,珍妮说道:“没有发烧,舌苔颜色正常,不过扁桃体有些肿大,估计是有些发炎了。”

家里有医生就是这一条好,生不生病立马就能看出来。

“发炎的情况不眼中,你多喝些水,估摸着晚上应该就能好一些了。”

秦月点点头,模样说不出的乖巧,珍妮摸了摸她的头,将做好的早点放到了秦月面前。

“对了,煎蛋你不要吃了,你扁桃体发炎,不要吃太过油腻的东西。”

说着,便将秦月盘中的煎蛋拨到了爱玛的盘中。

秦月看着自己面前摆着的粗粮面包,略微有些无语。

这些东西,她估计自己是吃不饱的。

“妈妈,你今天不上班么?”

秦月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已经是八点多钟了,珍妮怎么还没去医院?

珍妮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秦月,说道:“我前天值夜班,今天休息一天,你忘记了么?”

正啃着面包的秦月愣了愣,她还真是忘记了。

看着秦月样子,珍妮哪里不知道她是在想些什么,有些无奈地戳了戳她的额头:“你这丫头,连我上班的规律都忘了么?”

秦月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默默地咬着自己手里的面包。

得知秦月没什么问题,爱玛也放下心来,她有些好笑地看着母女二人的互动,没想到看起来很强大的南茜还有这样的一面。

早餐刚刚吃完,秦月她们便听到了外面隐隐约约传来的警笛声。

三人的脸色一变,相互对视了一眼,朝着门外跑了出去。

榆树街就这么大,平日里的治安情况很好,很少会有警察到这里来,现在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会有警笛的声音出现?

秦月跑在最前面,她心底有些不安,总觉得着警察出现在这个和平的小镇上,代表着某种不详。

镇上的居民听到警笛声,都从自己家出来,大家相互询问着,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等到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才知道,是佩吉家出了事情。

众人原本以为只是小案子,结果从相熟的警察那里得知,是佩吉出了事情。

佩吉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都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佩吉怎么可能会死?

开玩笑的吧?

然而,没有人会用警察来开玩笑,那个和镇民相熟的警察没有透露案件细节,说的有些含含糊糊的,不过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却知道了佩吉的死是他杀,而且她的死状极为凄惨。

榆树街的居民哗然大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小镇已经十多年没有出过什么事情了,怎么一出事就是这样的大事儿?

秦月将一切全都听在耳中,得知了佩吉的死亡之后,秦月第一时间便想起了自己的那场梦境,她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阴沉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她脖子上的指印隐隐作痛,想起梦中的情景,秦月几乎咬碎了一嘴牙齿。

她几乎可以肯定,这次的事件是弗莱迪的手笔。

他已经开始杀人了么?

秦月四下张望了一下,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聚集在一起的人群。

有些事情,她必须要去确认一下。

小镇上的居民几乎都聚集到了这里,后一步赶到的珍妮和爱玛没有找到秦月,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地告诉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期间还夹杂着他们各种各样的猜测。

秦月绕到了佩吉家的后院,后院种着一棵高大的榆树,榆树长得极为繁茂,树冠郁郁葱葱,遮挡着了头顶的阳光。

秦月挺庆幸自己今天穿了裤子,否则她也没有办法顺着树干爬上去。

秦月的动作很迅捷,三两下便爬到了书上,站在一根粗大的树干上,秦月探头朝着屋子里面张望着。

秦月的运气很好,正对着她的那个房间,就是佩吉的房间。

房间里有不少的警察,他们正在查探现场,佩吉的父亲被随行的法医拉开了,佩吉的尸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秦月的面前。

看到她的尸体后,秦月便肯定了,这起案子是弗莱迪所为。

佩吉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像是被利刃割破一般,喷溅出的血液将涂满了她整个房间。

她身上的伤口太细太密集,露在外面的肌肤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以她的经验来判断,这样的伤情不会是正常人类可以造成的。

法医显然也是这么认为,尸体的身上的伤痕太过奇特,也不知道是什么造成的,一切只能等解剖过再说。

佩吉的父亲已经哭晕过去很多次。

佩吉的母亲在她年幼时就已经死去,佩吉的父亲一直都没有再取,自己辛辛苦苦带着女儿生活,眼看着女儿就要长大,却又遭遇了这样的事情。

哭晕过去的佩吉父亲清醒了过来他看到女儿惨烈的尸体,再一次崩溃地嚎啕大哭起来。

秦月有些无法面对这一幕,她默默地离开了那里,回到了前院。

佩吉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她的性格或许有些刁钻古怪,可是她却不应该经历这样可怕的事情。

只是从佩吉身上的伤痕,秦月便知道她在死去之前遭受了多么大的折磨。

弗莱迪,弗莱迪......

秦月想到这个名字,暗恨不已,她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警察办案的过程并没有那么快,小镇的居民很快便散了,他们都还有自己的事情不能一直守在这里,况且佩吉的父亲刚刚经历了丧女之痛,他们对此表示遗憾,却没有任何的办法,甚至连安慰也不能。

佩吉是他杀,佩吉的父亲也在嫌疑人的名单里面,警察连同佩吉的尸体一起,将他们带回了警察局里面。

听到佩吉的死讯之后,爱玛有些没有办法接受,她虽然和佩吉不太合拍,可是也没有想过她会死。

“南茜,怎么会这样?佩吉她......”

爱玛说着,眼眶不由得红了,一串串的泪水从她的眼中涌了出来,爱玛哽咽着说道:“怎么会这样呢?昨天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爱玛没有办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趴在秦月怀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秦月拍了拍爱玛的肩膀,无声地安慰她。

她想起昨天爱玛和丹尼尔的遭遇,如果不是她插手,爱玛和丹尼尔会不会落得和佩吉一样的下场?

还有南茜,最先遭遇噩梦的是南茜,之后才是爱玛,丹尼尔,佩吉,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关联?弗莱迪为什么会针对他们?

还是说,他们只是开胃小菜,弗莱迪还在筹谋着其他的事情?

弗莱迪到底是谁?他的力量到底有多强悍?

太多的问题纠缠着秦月,她想不清楚,弄不明白,她不知道弗莱迪这么做的根由是什么。

如果南茜没有关于弗莱迪的记忆,作为南茜的母亲,珍妮会不会知道弗莱迪?

秦月将自己的疑问问出了口,在听到弗莱迪这个名字的时候,珍妮的反应完全超出了秦月的预料。

“弗莱迪,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像是察觉到自己失言,珍妮硬生生地岔开了话题:“弗莱迪,我没有听过这个名字,这种奇怪的名字如果我听过的话,我一定会记得的。”

秦月知道,珍妮没有说实话,她知道弗莱迪是谁,而且,弗莱迪一定和南茜有关系。

秦月想起弗莱迪在梦中说的那些话,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弗莱迪和南茜之间一定有什么纠葛存在。

“南茜,答应妈妈,别去管什么弗莱迪,那跟你没有关系,不管你从哪里听到这个名字,你要记住,这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珍妮现在是欲盖弥彰,不过她的反应,却更让秦月确定了,珍妮认识弗莱迪。

既然珍妮认识弗莱迪,那么弗莱迪就是一个人类,一个人类怎么会有那么强大的力量?

秦月想起弗莱迪那张被毁掉的脸,一股莫名其妙的寒意笼罩在她的心头。

珍妮含含糊糊的态度,以及弗莱迪对她的纠缠不休,是不是因为他们曾经做过什么事情伤害了弗莱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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