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恐:论主角的一千零一种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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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猛鬼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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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带着黑色礼帽的男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那人低着头,秦月看不清他的样子,只看到他身上穿着一件红绿相间的毛衣,毛衣很脏,上面沾染了许多奇怪的污渍,他的下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裤,脚上没有穿鞋,露出一双青筋纠结的脚面。

秦月的目光落在他搁在膝盖上的手上,待看清他右手上套着的造型奇特的锋利指爪时,秦月的瞳孔蓦然紧缩起来,胸口处的那道伤痕开始隐隐作痛,秦月甚至感觉到自己胸前的皮肉正在被不知名的力量撕扯开。

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腾而起,秦月僵在那里,盯着那人低垂着的头,放在身侧的手掌不由得握紧。

嘎嘎嘎地怪小声响起,那人缓缓地抬起头来,黑色礼帽一寸寸地上移,被礼帽所遮挡着的脸慢慢露了出来。

秦月看到了半张布满的怪异伤疤的脸,那些丑陋地伤痕牢牢地趴在他的下半张脸上,看样子,像是被烈火灼烧过一般。

秦月感觉到自己的小腿处一阵发痒,她下意识地低下头去,看到铁制的车厢地面上,竟然生长出了一簇簇奇形怪状的植物,那些植物的颜色是肉色的,长长的叶子像是人类的舌头,顶端却分出了五个长短不一的小棍,样子像极了人类的手指。

秦月感觉到的瘙痒就是那些‘手指’在攀爬她小腿时所带来的感触。

秦月被这一幕恶心到了,伸手去撕扯那怪异的植物,手刚刚触及到那植物,它们却顺势爬到了秦月的手腕上,顺着手臂朝上攀爬,那极富韧性的植物一圈圈缠绕着秦月的胳膊,它们的力气不大,却让秦月的挣扎显得徒劳无功。

那东西越越缠越紧,秦月的身体被那植物固定在座位上面,动弹不得。

这不科学的一幕让秦月心底无端端地发慌,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各种念头,想着如何能让自己脱离现在的窘境。

旁边坐着的男人突然逼近了秦月,锋利的指爪在秦月的脸颊上滑过,秦月感觉自己面颊一痛,有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

黑色的指爪被鲜血沾染,男人收回了指爪,伸出长长的舌头,轻轻舔舐着,令人生恐的脸上露出了迷醉的神情,他像是在享受着世界最美妙的东西,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秦月的身体动弹不得,只能从眼角余光瞟到他的动作,那变态至极的一幕映入秦月眼底,让她遍体生寒,她甚至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很快的,秦月便知道了答案,那人享受完秦月鲜血的美味之后,将头凑到了她的耳边,秦月感觉到有一个湿漉漉的东西舔过她的耳廓,她听到那个男人粗嘎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南茜,我终于找到你了......”

这原本该如情人之间的细语呢喃,却因为此时的情境而变得阴森可怖。

耳边湿漉漉的触感让秦月感觉到恶心透顶,极度的愤怒似乎将她身体内残存的巫力唤了出来,淡紫色的火焰从她的体内透出,缠绕在她身上的藤蔓像滋滋作响,转瞬间便化为飞灰。

不待秦月反击,她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在唤着她的名字,秦月的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着,四周的景物开始扭曲变形,那个带着黑色礼帽的男人朝着她露出一个邪恶至极的笑容,他粗嘎刺耳的声音像是从极其遥远的地方传来。

“南茜,我还会找你的。”

秦月猛然睁开了眼睛,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身边的爱玛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扯着她的衣袖,将她拉了回来。

“南茜,你怎么了?”

秦月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仍旧在行驶中的校车之上,校车上面的人已经陆陆续续下完了,现在只有秦月和爱玛两个人还在车上。

秦月神情有些怔愣,看着窗外飞逝的景物,仍旧有些回不过神来。

刚刚,她是在做梦?

爱玛看着扔在魂游天外的秦月,叹了一口气,细声细气地问道:“南茜,你到底怎么了?一上车就睡着了,怎么叫也叫不醒,要是你再不醒,我可是要丢下你一个人回去了。”

秦月扭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爱玛,问了一句:“我刚刚睡着了?”

爱玛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是啊,你睡着了,这还用问么?你连自己睡没睡着都不知道啊?”

秦月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头,想起刚刚在梦中经历的一切,心底隐隐有了一个猜想。

校车已经到了榆树街,爱玛拉着秦月下了车,两个人慢腾腾地朝着自己家走去。

榆树街是一个很小的镇子,镇子上不过有数十户人家,因为镇子实在太小,除了幼儿园之外,小学初中高中,都要去临近的大镇子去上,好在有校车接送,倒也算不得辛苦。

镇子拢共就这么大,镇民们彼此之间都相互认识,一路上走来,秦月和爱玛遇到了不少镇民,每个都不免要聊上两具,等到秦月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去。

屋子里没有灯光,黑洞洞的一片,秦月恍然间想起,珍妮似乎提过,今天晚上有夜班,不会回来了。

爱玛家和秦月家只隔了两栋房子,见秦月家黑着灯,爱玛开口问了一句:“南茜,今天珍妮阿姨不在么?”

秦月点了点头:“是的,我妈今天值夜班,不回来。”

珍妮是一个医生,就在秦月上学的那个镇医院里面上班,她的工作挺忙,夜里不回来是很正常的事情。

爱玛哦了一声,随后又提出了邀请:“那珍妮阿姨不在家,不如今晚你到我家去住。”

珍妮和爱玛父母的关系不错,连带着爱玛和南茜的关系也很好,往常珍妮值夜班的时候,南茜经常去爱玛家和她同住。

秦月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去了,昨天没睡好,今天我想好好睡一觉。”

爱玛眨眼,又问了一句:“你确定不去?晚上你一个人在家不害怕吗?要不我陪你一起住。”

爱玛是真的好心,不过秦月要确定一件事情,爱玛待在家里,倒是有些不太方便了,秦月婉拒了爱玛的好意。

“没关系,我可以的。”

见秦月坚持,爱玛也没有再劝,转身回家去了。

秦月目送着爱玛离去,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医生的收入条件不错,南茜和珍妮两个人的生活过得挺不错的。

秦月摸索着打开了客厅的灯,柔和的灯光洒落下来,驱散了笼罩在房间内的黑暗。

明亮的灯光,让秦月的心情也好了许多,看到冰箱上贴着的便利贴,秦月嘴角不自觉地勾起。

‘南茜宝贝儿,晚餐和明天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在冰箱,你热一下就可以吃了,若是一个人害怕,可以去吉姆叔叔家,爱你么么哒o(n_n)o~’

秦月有些羡慕珍妮对南茜的感情,对于占据了南茜的身体,秦月有些愧疚,只是,这不是她能选择的,她进入世界是随机性的,那个强大的存在已经帮她选择好了宿主,她只能接受,无从反抗。

将那些突如其来的伤感从脑海之中驱逐,秦月吐出一口浊气,打开了冰箱门。

晚餐是煎牛排,搭配玉米浓汤,还有一小碗水果沙拉,秦月将这些东西解决地一干二净,将吃过的盘子清洗干净,放进了壁橱之中。

偌大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人在,显得分外地安静,秦月哗哗的水流声与盘子碰撞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内显得尤为的刺耳。

秦月有些莫名地烦躁不安,她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情绪从何而来,只觉得巨大的危险随时会将她所吞没,而她却没有任何反抗的办法。

秦月走神间,只觉得手指一痛,她低下头去,发现自己的食指被盘子边缘细小的豁口割出了一道浅浅的伤痕。

鲜血从伤口处滴落下来,落在了水池之中,被水流一冲,便不见了痕迹。

不过是一道极小的伤口,血液只留了两三滴,血小板便已经使伤口凝固了。

秦月拧眉,看着自己手指上那浅浅的伤痕,一种莫名的不安将她整个人包围其中。

将那豁了口的盘子扔进了垃圾桶之中,秦月喘了一口气,慢腾腾地回到了客厅之中,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面,秦月看着清清冷冷的房间,神情怔愣。

胸口处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秦月发出了一声闷哼,她扯开自己的衣襟,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胸口。

少女的皮肤光洁细腻,那三道红色的痕迹烙印在少女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尤为地刺眼。

秦月伸手摸了摸,红痕处的温度极高,与周围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秦月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感觉那里的温度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焚烧殆尽一般。

若有若无地笑声在房间内响了起来,秦月看到自己胸口处的那三道红痕鼓了起来,皮肤被撑得极薄极透,她甚至透过自己的皮肤,看到那鼓起来的大包里沸腾的血液。

你见过自己血液沸腾时的样子么?

饶是秦月身经百战,神经粗大地可以跑宇宙飞船,见到这样可怖的一幕,仍旧有些无法接受。

这样的场面实在太过可怕,那三个大包还在慢慢地增大,包裹着那鼓包的皮肤越来越薄,越来越透,秦月感觉字迹胸口处的鼓包随时随地都可能炸裂开来。

就在她浮现出这个念头的下一秒,她的皮肤的韧性已经绷到了极致,砰得一声,炸裂开来。

殷红的血液四下飞溅装饰温馨的客厅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四面八方全都是她的血液,那些血液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扭曲成怪异的模样。

秦月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她看着周围这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的一幕,瞬间便明白了过来。

她身在梦中。

这是梦境,所以才会有这样荒诞不经的事情发生。

这是梦,这是梦。

秦月不断地告诉自己,四周的景物开始扭曲变形起来,灰色的雾气从四面八方蔓延过来,很快便充斥在整个梦境之中,秦月看到一个高高瘦瘦的人影从雾气中走了出来,他那张狰狞可怖的脸上露出令人生畏的笑容:“南茜,你来了......”

秦月猛地睁开眼睛,从梦境之中清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面。

客厅仍旧是那个温温馨的客厅,没有鲜血,也没有灰雾,更没有那个怪异的男人。

秦月吐出一口气来,慢腾腾地坐了起来,扭头朝墙壁上看了一眼,钟表上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十点钟的方向。

她的这场梦,竟是过了两个小时。

秦月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着的。

梦境和现实的界限似乎变得模糊了起来,秦月没有自己入睡的记忆,意识却被扯入了梦境之中。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个怪人到底是谁?

秦月百思不得其解。

时间已经很晚了,秦月简单洗漱了一番,便躺到了床上。

只是,经过了刚刚那一场惊心动魄的梦境,秦月现在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她睁着眼睛,看着头顶那盏花瓣形状的壁灯,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怎么也理不清楚。

她刚刚进入这个世界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已经经历了四场梦境,她感觉到了危险,却又不知道,梦境会产生什么样的危险。

难道只是用那样荒诞的场景来调剂人的神经么?

秦月觉得不会那么简单。

可是她却想不出来更多的东西,现在她手头得到的线索实在太少了些。

秦月以为自己不会睡着,结果几分钟后便陷入了睡梦之中。

秦月以为自己会被噩梦所纠缠,结果这一觉她睡得极为酣畅,没有被那些千奇百怪的噩梦所纠缠。

第二天早上被闹钟吵醒的时候,秦月竟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大约是被那些噩梦折磨出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昨晚身上盖着的被子有些厚了,秦月出了一身的汗,身上黏黏腻腻的,极为的不舒服,秦月看了一下时间,距离校车到来,还有一会儿,足够她洗个澡了。

打理好自己,秦月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迎面摆着的立式镜子将秦月的身影映照了出来,秦月看着镜子中身材纤细苗条的身影,目光微微闪动,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自己白皙的胸口处。

那三道红色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了,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秦月伸手摸了摸,光洁细腻的触感让她脸上不由得露出些许笑容。

那伤痕实在有些碍眼了些,没有了也好。

秦月换上校服,拎着自己的背包出了房间。

房门合拢之中,铺着粉色碎花床单的床铺中间,陡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穿着红绿相间毛衣的男人从黑洞里面爬了出来。

“南茜,南茜,南茜......”

男人将这个名字含在嘴里,反反复复地念了几遍,怪腔怪调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他看着紧闭的房间大门,咧开嘴笑了起来,锋利的指爪勾起被秦月随意扔在床上的浴巾,咔嚓咔嚓几声轻响,白色的浴巾瞬间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布条,他嘎嘎怪笑了几声,没入了床铺的黑洞之中。

距离校车到来,已经没有多长的时间,秦月从冰箱里掏出珍妮准备好的三明治和牛奶,随便热了一下后,直接拿着早餐出了门。

她出来的时机正好,黄色的校车已经到站,秦月快步跑了过去,登上了校车。

“南茜,这里!”

坐在中间的丹尼尔朝着秦月挥手,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

秦月拿着早点过去,在丹尼尔身边的空位坐下。

丹尼尔今天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一头金发梳得溜光整齐,秦月甚至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秦月扭头看了一眼丹尼尔,挑眉问道:“你喷了香水?有什么好事么?”

听到秦月的问话,丹尼尔的白皙的俊脸染上一抹红霞,他有些窘迫,细长的手指交叠在一起,尴尬地绕着圈圈。

见到他这副样子,秦月心里咯噔一下,直觉告诉她,还是不要在这件事情上继续纠缠下去。

“你吃过了没有?”

秦月硬生生地转移了话题。

听到秦月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丹尼尔不经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去一些。

“我吃过了,你也赶快吃吧,马上就要凉了。”

秦月嗯了一声,开始解决自己的早餐。

说实话,秦月实在不知道该和这个爱慕南茜的男孩说些什么,她不是南茜,这份感情,她注定没有办法回应。

这顿早餐,秦月吃得极慢,从上车开始,一直吃到了下车,才堪堪将最后一口牛奶解决。

丹尼尔欲言又止,最终按捺了下去,什么话都没有说。

秦月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对付过去了。

到了教室之后,秦月发现前排的位置空着,爱玛没有来。

秦月没有在意,爱玛早上都是跟着她爸爸的车顺道来学校的。

可是到了上课时间,爱玛的位置仍旧是空着的。

秦月心底隐隐浮现出些许不安,她说不清那种感觉,只是觉得,爱玛似乎遭遇了什么事情。

这一节课,秦月一直心神不宁,老师讲了些什么她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下课时间到了,秦月忍耐不住,跑去教师休息室找了老师询问爱玛的情况。

秦月他们的老师是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名字叫做曼特,也是榆树街的居民,秦月的母亲珍妮和他的关系还算不错。

曼特,当再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秦月的心隐隐作痛,她想起一些不太愉快的记忆。

在那个世界之中,她一手设计了自己的死亡,借由曼特的手,结束了自己生命。

因为察觉到自己的行为带来的巨大影响,因为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效仿她,打着惩奸除恶的名义,浑水摸鱼。

一个人不能以自己的喜好来评价是非公道,每个人的标准都是不同的,或许他认为的罪大恶极,却是别人眼中的罪不至死。

原本代表正义的屠戮,染上了其它的颜色,甚至成为了排除异己的手段。

那个时候,秦月便知道自己错了。

她做的事情没有错,可是她的行为,却对那些人造成了巨大的影响,是她,让他们认为,个人的意志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

她选择了死亡,选择了用那样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她欠曼特一句对不起。

曼特成了她心口上的一道伤痕,明明已经愈合了,提及之后,却又觉得隐隐作痛。

“南茜?南茜?”

陌生的声音将秦月的飘远的神志唤了回来,她抬起头来,眼神有片刻的茫然,在看到对面那人憨厚的面容时,那丝茫然便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曼特老师。”

那两个字在秦月唇间一晃而过,她看着这个全然陌生的男人,清清楚楚地认识到,她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她的抱歉,再也没有办法向那人诉说了。

“爱玛今天怎么没有到学校了?”

曼特算是从小看着南茜长大,对秦月的态度倒是挺和蔼的。

“你说爱玛啊,她的父亲今天早上请了假,说她身体不舒服,所以没有来上学。”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秦月追问。

曼特挠了挠头,稀疏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显得更加地凌乱起来。

“吉姆说她昨晚高烧不退,连夜送到了镇医院里面,现在烧是退了,不过仍旧昏迷不醒,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曼特和吉姆也算是邻居,加上又是爱玛的任课老师,对爱玛的病情倒是十分了解。

见秦月仍旧是一副担忧不已的模样,曼特劝慰道:“你放心吧,我问了过了你妈妈,她说爱玛已经脱离了危险,很快就能好起来的。”

秦月没有说什么,谢过了曼特老师,慢腾腾地走出了办公室。

爱玛的病情来得蹊跷,秦月仍旧有些放心不下,她想起自己的那些噩梦,总觉得爱玛的病,和梦中的那个男人有关系。

秦月甩了甩头,觉得自己是魔怔了。

那只是一个梦中的人物罢了,他能有什么样的力量,可以影响到现实中的人?

这么想着,秦月放心了不少。

一上午的课很快便结束了,放学之后,秦月准备去镇医院看看爱玛。

“南茜,你要去哪里?”

秦月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丹尼尔挡在了秦月的面前。

秦月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了一头的男孩,开口说道:“爱玛生病了,现在在镇医院里面,我准备去看看她。”

丹尼尔原本想和秦月一起去食堂,听到秦月的话,丹尼尔没有任何犹豫,说道:“那我也一起去吧。”

丹尼尔和爱玛也是朋友,秦月没有拒绝的理由,她点点头,同意了丹尼尔的要求,两人一起朝校外走去。

从学校到镇医院,走路过去,也不过是十五分钟,两人沿着小路,快步朝医院的方向走去。

丹尼尔时不时地看一眼秦月,水蓝色的眼睛里盛满了她的影子。

被人用这样炙热的目光看着,秦月哪里感觉不到,她觉得极为地不舒服,只是不好说些什么,毕竟丹尼尔只是看她,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镇医院是珍妮的工作单位,南茜来过很多次,对这里也极为的熟悉,她熟门熟路地找到了珍妮的办公室。

“妈妈。”

珍妮一边吃着快餐,一面看着办公桌上的病例,听到自己女儿的声音,珍妮抬头看了过来。

“南茜,你怎么来了?”

珍妮有些惊讶,将手中的快餐盒放了下来。

“听说爱玛生病了,我是来看她的。”

秦月将自己来这儿的目的说了。

跟在秦月身后的丹尼尔看着珍妮,脸更加红了。

“珍妮阿姨,你好。”

丹尼尔的样子说不出的乖巧,珍妮笑了起来,顺手摸了摸丹尼尔的头:“丹尼尔,好久不见了,你有很长时间都没有到阿姨家来了。”

丹尼尔模样生的讨喜,又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珍妮完全将丹尼尔当做自己一个亲近的晚辈看待,对待他的态度十分亲昵。

“你也是来看爱玛的吧?你们吃了没有,要不要我叫两份快餐过来?牛肉汉堡可以吧,我记得丹尼尔你挺喜欢吃的,南茜就来一份猪肉汉堡吧,加上四个鸡腿,足够你们吃了。”

珍妮也是说风就是雨的性子,没等秦月他们回答,快手快脚地订了快餐。

秦月下了课就赶过来,自然还没有吃饭,她也没和珍妮客气什么,,自然地接受了她的安排。

秦月没意见,丹尼尔更是没有意见,乖乖听从了珍妮的安排。

趁着快餐送来前的时间,珍妮带着秦月和丹尼尔去了爱玛所在的病房。

爱玛的烧已经退了,可是仍旧昏睡不醒,珍妮给她做了全身检查,发现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之所以没有醒来,大约是因为太过疲倦了。

一进入病房,秦月便察觉到了不对劲,空气中的那熟悉的腐臭气息,让秦月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然而一旁的珍妮和丹尼尔却没有察觉到任何的不妥之处。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只住了爱玛一个人,因为珍妮在这里,加上医生检查过后说已经没有了问题,爱玛的父母便放心地让她一个人待在这里,拜托了珍妮照顾她之后,两口子便回去上班了。

这间病房的采光很好,阳光透过偌大的玻璃窗照射进来,将整个房间都照的亮堂堂的。

病床就摆放在距离窗户不远的地方,明明沐浴着日光,却让人感觉到一种奇异地违和感,那原本该十分温暖的阳光,却像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暖。

秦月走了过去。

随着她的接近,她感觉到那种原本浅淡的腐臭气变得浓郁了起来,而腐臭气息的源头,就在病床上的爱玛身上。

秦月来到了爱玛的病床前。

爱玛静静地躺在那里,她的脸色红润,看起来丝毫不像一个大病未愈的人。

秦月伸出手,摸了摸爱玛的脸,入手处冰冷的感觉让秦月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怎么会这么冷?

秦月正想着,四周的景色突然扭曲了一下,大片大片的灰色雾气升腾而起,将她整个人团团包围住。

秦月的视线被这些灰雾所遮蔽,眼前除了深深浅浅的灰色之外,再也看不见其它的东西。

几分钟后,灰色的雾气散去,眼前豁然开朗,秦月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医院之中。

她现在所处的地方,像是一个废弃的游乐场,脚下的荒草长得极高,几乎到了她的大腿处,看似柔软的草叶锋利至极,只是轻轻地动了一下,便将她皮肤划出了一道口子。

不远处的矗立着一个巨大的摩天轮,摩天轮的支架腐朽不堪,却仍旧在转动着,只是没动一下,支架上面的铁屑便像是下雨一样扑簌簌地往下落,吱嘎吱嘎的声音像是在昭示着这架摩天轮随时都会倒塌一般。

秦月清楚地知道这是一场梦,只不过,她却不知道,这场梦境,是她的,还是别人的,

秦月在半人高的草丛里面艰难地行走着,远处的过山车还在运转着,伴随着车子运行的轰隆声,一道尖利地女声遥遥传了过来。

“啊啊啊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哪怕因为极度的恐惧,语调已经扭曲变形,秦月仍旧听出那个声音的主人。

是爱玛!

秦月脸色一变,加快了脚步,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跑了过去。

锋利的草叶将她身上的衣服划得支离破碎,只余下几片破布片勉强遮住身上重点部位,细嫩的皮肤被割出一道道的红痕,真切的疼痛让明知道这是梦境的秦月痛叫出声。

这是梦,这是梦,这是梦!

秦月不断地告诉自己,身上破裂地衣衫渐渐恢复如初,重新变得完整的衣服变得比之前坚韧了许多,草叶已经无法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像是知道草叶已经无法伤害到她一样,那些原本生机勃勃的草叶瞬间枯萎,化作飞灰消散在空气之中。

被草叶遮挡住的地面露出了它本来的模样,一条宽阔的水泥地面直直地通向了过山车的方向。

秦月抿了抿唇,没有任何犹豫地踏上了这条路。

她跑得很快,几个呼吸间,便到了过山车前。

她的视力很好,她看到了距离她二十米高的地方,一个熟悉的身影被绑在了过山车的轨道上面。

“救命啊,救命啊!!!”

女孩绝望地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在秦月耳边响起,秦月咬牙,顺着铁质的支架便开始往上爬。

秦月刚刚爬了一般,过山车的入口处,一辆黄色的过山车缓缓驶了出来,那个过山车的造型奇特,它是悬浮在车轨上面的,秦月看到车子的下方,是三条闪着寒光的长刀。

一股寒意从秦月的心底升了起来,她倒抽一口凉气,眼睛下意识地眨了一下。

过山车的座位上面,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红绿相间毛衣的男人,他将头上的黑色礼帽拿了下来,朝着秦月行了一个绅士礼。

秦月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人脸上充满恶意的笑容,她听到他的声音顺着风声传了过来,他说:“南茜,你救不了她的。”

话音刚落,过山车便动了起来,钢刀与铁轨相接,火花四溅。

过山车的速度极快,过不了多久便能到达绑着爱玛的车轨前,而秦月,距离爱玛还有十五米的距离。

这是梦,这是梦,这只是梦!

秦月不断地告诉自己,可是心底却有一种感觉,如果爱玛死在这里,她怕是会真的死亡。

梦境中死亡会造成现实的死亡,这种原本该是荒诞至极的念头,秦月却觉得,这是真的。

她赌不起,她不能用爱玛的命去赌。

这知识一场梦而已,如果是梦,所有的科学逻辑可以全部被抛弃。

在梦里,所有的不可能都会便成可能!

秦月这么告诉自己,松开了握着支架的手,整个人悬浮在半空之中,她看着快要到达爱玛身边的过山车,来不及细想什么,身子像炮弹一样冲了出去。

吱吱吱吱!!!!

刺破耳膜地刹车声响起,男人地咒骂声从远处传来,秦月没有时间去顾忌他的想法,低头看着像是完全丧失了神志,只会尖叫不已的爱玛。

“啊啊啊啊!!”

秦月被爱玛尖叫声震得耳朵嗡嗡作响,她将爱玛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她。

“爱玛,爱玛,着只是梦而已,爱玛,赶快醒来,爱玛,爱玛,着是梦,赶快醒来!!!”

秦月的声音似乎有种奇特的魔力,爱玛渐渐地冷静下来,涣散的眼睛渐渐恢复了神采。

“南茜?”

爱玛犹犹豫豫喊了一声,似乎不敢相信秦月会在这里。

感觉到怀里的姑娘冷静了下来,秦月松了一口气。

“爱玛,这是梦,赶快醒过来!”

从秦月怀里抬起头来,爱玛终于看清楚了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她愣了愣,不可思议地盯着秦月。

“这是梦?”

秦月坚定地点了点头。

爱玛突然笑了起来:“这是梦,这是梦,一切都不是真的,这是梦!!!!”

随着她的话语,四周的景物开始扭曲变形,秦月知道,这是梦境崩塌的征兆,她们即将从梦境之中醒过来。

“你逃不掉的。”

在秦月脱离梦境之前,她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秦月打了个寒颤,终于清醒了过来。

“南茜,你在干什么?怎么喊了你半天都不做声?”

秦月醒过来后,才发现自己仍旧站在爱玛的病床前,她的手仍旧搁在爱玛的脸上,只不过,此时爱玛的脸上的温度不像刚刚的那么寒冷,更重要的是,空气中的那种无处不在的腐臭气,似乎已经消失不见了。

“妈妈,我没事,刚刚只是走神了。”

秦月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被拖入梦境之中的,只是直觉地觉得,应该是和躺在那里的爱玛有关系。

正想着,躺在那里的爱玛眼皮动了动,接着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刚刚醒过来的爱玛眼神有些涣散,似乎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她的眼珠转动了一下,看到站在自己病床边的秦月,爱玛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猛地坐了起来,想也不想地扑进了秦月的怀里。

“呜呜呜呜,南茜,我好害怕......”

秦月怜惜地摸了摸爱玛的头发,柔声说道:“爱玛,别怕,我在这里......”

秦月的语气很温柔,对待女孩子,秦月向来都是温柔的。

秦月想起刚刚在梦境中的事情,眼神不由得暗了下去。

刚刚梦中的交手,让她确定了一些事情,只不过,有些东西仍旧等待她去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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