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这个行业跟别的行业不一样，如果你穿的不好看，人家都可能看不起你，不开个好吃，人家都不想在你这进衣服。
破破烂烂的小作坊，看着人家都觉得没品味。
这年头说难听点，你要是不把自己包装的好一点。
人家都可能看不上你，觉得你格调不行。
这种情况下，金燕子还是很要面儿的。
姜可可在店里面看店就可舒服了，因为一上午都没人来呢。
这店开着，也没事干。
其实姜可可也好奇这客户到底是哪来的。
反正人来了之后，基本上直直的朝着目的地就去了。
也不会说到姜可可这里来的。
姜可可当然乐得清闲，没有人来找自己，那就自己在这里待着，待着还不好嘛，总比出去做生意或者去跑腿的好。
又不用跑外头找业务办业务，只需要在这儿坐着。
那简直是世界上最轻松的工作了，姜可可可以说干的不亦乐乎。
虽说没有工钱，但至少没有活儿干。
等了好一会，看见金燕子提着大包过来的时候，姜可可就赶忙迎上去了：“哎呀，妈呀，我正想呢，我说这都快到饭点了，咋还看不见你呢？这一想，你终于来了，来来来，赶紧帮忙接过来。”
姜可可一下子就把那一大包裹都给接走了。
金燕子看着姜可可，真的满脸都是泪：“大妹子，你都不知道我为了你走了多远的路，我从那乡下，我天，我一坐到城门口，我就从那里一路走了过来，我要走，知道这些衣服那么冷重，我就死都得派你跟着我一起去！”
姜可可听到这儿，看了看她，不好意思的说道：“姐，这事儿是我欠考虑了，我不知道那么重啊，我要知道你早早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肯定去接你，现在你就先别介意了，现在我暂时也帮不了你。”
说到这儿之后，她真的欲哭无泪。
金燕子看着姜可可：“等会，你先别说了，我休息一下，我喝口水！”
“行，我现在就去帮你倒口水，你赶紧坐下。”姜可可站起身，因为她现在一上午的时间摸鱼，已经摸清楚了这边的所有物品的状况。
下一秒，她给那个金燕子倒了一杯水之后，金燕子这才舒缓了一下。
“妈呀，虽然是冬天，大冬天的，我走过来我也挺不容易的呀，寒风凛冽的，我提着这么大一个大包裹儿，我就为了给你送这玩意儿，我真的快把自己给累死了。”
姜可可看着她，赶忙安慰：“姐，别说了，都是生死姐妹，以后你有啥用的着妹妹去帮忙的，你只管跟妹妹说就行了，这事儿是你帮姐妹妹一个大忙，姐，你真是个好人！”
情绪价值得给到位了。
金燕子看了看姜可可：“这有啥的呀，都是姐妹嘛，毕竟你帮帮我，我帮帮你，我也就是希望说，你说了，姐早点去帮你把这事儿办了。
你说你要走，我知道做生意嘛，那肯定是你走了，肯定有你的理由，所以我也挺支持你的，我不会说一定要你留下来帮我，你放心就好了，姐是个好人。”
哎呀，妈呀，姜可可看着她：“那可太感动了，姐，谢谢你，反正之后的事儿你放心，我都会自己去搞好，你不用担心，我都会自己尽量弄好！！”
“那我就放心了。”金燕子休息了一会儿，终于有力气站了起身儿，她拆了一件给姜可可看一下这衣服。
哎呀，简直就跟现在的内衣一模一样，只不过没有钢圈。
比起这年头的那种t恤式内衣，可以说是简约了不少。
姜可可拉了拉：“哎呀，姐，你咋还给我弄个松紧带儿呢？”
这得老贵了吧？
之前搞那个大肠发圈，最大的成本就是这玩意。
金燕子看了看姜可可：“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了，我怕你不高兴，你先听姐说，这玩意儿呢？嗯，成本不止一角钱，我之前跟你说一角钱，那是因为我没有考虑到你的那个扣子钱，扣三个一角钱，这个得要吧？”
姜可可听到这儿点头：“那必须得要，嗯，还有啥呢？”
金燕子看了看姜可可：“就伸缩带，这伸缩带款式的，我只给你做个50个，嗯，剩下的都是没有伸缩带的，你有伸缩带你就卖贵点，没有伸缩带你就卖便宜点，你去卖卖你先了解了解行情？”
“好卖的话，我不清楚，哪个更好卖你到时候就知道了，而且这个便宜点儿其实也更容易有人买，现在大家伙都穷，你东西要是卖的贵的话，那可能还真不好卖。”
毕竟姜可可是私人，而且那么多要运走还真不容易，也容易被抓！
姜可可听到这感激：“行，姐，那这个有伸缩带的多少钱，我把钱给你补上，不能让你吃亏了，你说个数吧！”
占便宜也得分是谁。
如果是金燕子的话，那还是别占了。
没必要。
金燕子摆手：“没多少钱，哎，这个有多少钱拿着吧，这东西你自己先去卖，你卖了之后你发现了，哎，哪个更好赚钱了，你就跟我说哪个更好赚钱就行了，你这个50的算我送你的！”
姜可可闻言惊喜：“行，姐，那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姜可可看这金燕子都不知道说啥好了，这也没想到人家能那么支持你呀。
金燕子懂姜可可心情的：“没事儿，这东西反正你拿去，我知道你来这儿也不容易。好不容易来这一趟了，那东西要是不得带走，那你也挺辛苦的，我觉得你难得来咱们广州羊城这里一趟。”
姜可可听到这点头。
金燕子对着姜可可吩咐：“到时候你要回你那个地方去卖的话，你也是有成本的，你就小心别被抓了。这女人的小衣服还好说，小衣服的话……
还可以狡辩，你不要到时候不要带那么多，一点点的卖，人家看见了也不能说你啥，那女人家的东西谁知道是不是互相帮忙坐的呢，是吧？”
金燕子也是有点子担心的。
但毕竟她们这开，也是有后台。
不然还真开不起来，算起来她们都是合法的。
姜可可就不一样了。
姜可可听到这点头：“姐不用担心，这个我有自己的渠道，我能自己处理。没这个钉耙我不敢去扛的。”
姜可可其实也不怕，因为她自己本来就是有空间，她要没有空间，她这辈子她都不可能这么刚，就愣是想投机倒把。
姜可可宁可省着点霍霆深的钱花，也别真出去坐牢了。
坐牢了之后，那影响三个孩子政审。
姜可可她可不能坐牢。
那三个孩子以后一看就是要当兵呢，要是因为姜可可贪小便宜去投机倒把，搞这个被抓进去了，判投机倒把罪坐牢了，那孩子出来不得怨死姜可可！
别说孩子怨姜可可，姜可可自己都得怨姜可可！
所以说她要是没点金手指，不会干这事儿的。
她看了看金燕子：“姐，要我看，就这样儿吧，这东西已经可以了，要更好的我也做不了更好的了，我看就这么拿去卖吧，这东西你在这儿放着，我过几天儿我就那个让人来运走，我走的时候一起打包带走。”
“行。”金燕子听到这点头：“那这个设计你就说给我了，我已经让我那个厂里的人给做着了，那些人要是做好了之后也好卖。”
姜可可听到这，好奇的看着她：“多好卖呢，我听听，想知道你这个从业者对这个的判断。”
金燕子皱眉：“嗯，要说多好卖也没有，多好卖就还行吧，主要是这玩意儿女人都需要，而且虽然说她自己缝自己制也可以，可是我们这做好的也不贵，就挣个手工钱啥的，而且她自己去买那布料子，她自己不好意思做。”
“其次在家里面做的时候，哎，那东西没做好，被孩子看见了，不得劲儿，现在能自己有那个手头上有宽裕的都是成了家的女人，没成家的女人手里头哪有钱呢？”
“除非你要是卖去给那工厂的小姑娘也好，工厂小姑娘她们除非自己是制衣厂的，她们自己能搞这玩意儿，她们如果不是不自己也搞不了，手里头也有钱，你也好卖。所以我也拿不定主意说好不好卖！”
姜可可听到这同意，她本来的销售人群也就是那群爱漂亮手里有钱的小姑娘，厂里的才买得起：“姐，谢谢你给我的这建议，都是金玉良言。”
金燕子听到这笑了：“那必须金玉良言呢，要是不好好对你，我就觉得不好，因为你这个肯定能让我挣挺多钱的，我说实话，这玩意儿我活了好几年了，我都没见过，这简直洋气的很，看起来又挺时髦的，就反正你人看着挺不好意思的。”
金燕子总觉得有点短了。
姜可可听到这，看看她随手拿出纸笔给那个金燕子画了几个情趣款的，那金燕子一看，那整张脸都红了……
“这玩意儿看着色色的，你这真的能有效果吗？这卖出去的话得被判多久啊？我不敢卖了，我这是正经生意！这看着真可色！”
金燕子都有点不咋敢卖。
姜可可笑了：“那你就等过几年你再卖，而且我又不一定啥时候来你这儿了，我这生意我也没有时时刻刻做的道理呀，我就做这一次，我之后我就不再搞这玩意儿了。”
金燕子看了看姜可可：“啊？你不想赚多点？”
金燕子算是头回见识到姜可可这样的人。
“你要是卖的话，你就自己去买，以后这件事儿跟我没关系，你怕风险的同时，其实我也挺害怕风险的，谁不怕风险，是不是大家都想当个真正好的良民？只不过社会生活确实艰难，不采取一点必要的手段，确实也很难说活下去。”
姜可可这话说到了金燕子心坎。
“确实，我要是能够赚钱赚的轻松，我也不至于做这些，我帮你做这些，我也就是想自己多挣点钱，我孩子以后上学了，我能够给她一点经济上的支持，我能够让她生活的更久一点儿，更幸福一点儿，然后让她去想去的学校，那我就满意了。”
如果让金燕子因为这事，背上风险的话，她也不愿意，真进去了，谁照顾孩子啊！
“那谁不是啊？”姜可可看着她：“那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也希望我孩子以后能够过好的生活，所以咱们都是为了梦想努力的女人，一会儿晚上吃点啥，又饿了。”
金燕子听到这笑了：“你还真是不忘初心呢，就想着吃了。”
“是啊，姐，羊城这儿的东西好吃，我就想在这儿多吃点，你要是能带我去多吃点的话，那我也很开心，因为我就乐意吃这些。”
姜可可蛮喜欢这里伙食的。
金燕子看着姜可可：“说实话，没想到你还有这样好，我看你长得很瘦很瘦，我感觉你这种是天生的吧？”
姜可可点头。
金燕子羡慕了：“你这天生骨架很小很小，所以说你长在身上的肉你也不明显。而且你人还高，脖子老长，天鹅一样，一眼看过去就苗条的很！”
姜可可不懂：“我除了除了药，反正我也没怎么长过肉，我这辈子身材也好看，吃多少长身上也都好看，所以我就没有去纠结过这玩意儿，嗯，姐，你要实在是很纠结的话，你就不吃了。”
不过下一秒。
“但是你得请我吃，这我就不和你客气了！”姜可可开始不要脸了。
金燕子听到这也笑了：“你也别太不跟我客气，你稍微跟我客气点，没事！”
姜可可拒绝：“客气不了一点，姐，我跟你没有办法客气，我跟你必须得把我所有的需求我都跟你说出来，我就生怕你假装不知道，或者你真不知道！
你要真不知道的话，那我可不就完儿了，你不帮我谁帮我呀，这生活的多难呢，姐，你要是不帮帮我，我这想要东西我都不知道找谁去做好了。”
“姐，我可全靠你了！”
姜可可别的不会，撒娇倒是蛮在行的。
“！！！”
这么一套组合拳下来，金燕子这心也就软乎乎的了。
“行，你放心，这事就靠我了，我保准给你干好的，这衣服不都给你做好了吗？往后你要是再批发衣服，你也可以来，你要是要衬衫的话，我也可以批发着你，你还要不要的了？”
虽说这年头货少，可给姜可可这样的人，金燕子乐意。
这钱谁赚都是赚，还不如给自己聊得来的妹妹！
姜可可想了想拒绝了：“不用了吧，这次我就要这些小衣，如果要衬衣的话，你自己自己也不愁卖，内衣这玩意儿你自己卖的话，你也有风险，那我就自己去卖好了。”
说到这儿之后，金燕子看了看姜可可：“也没有，我自己也想做的，其实我还让他们私下里做的，因为这种做的不是情趣款的，我就想着也许我们还能卖。”
姜可可听到这儿点头：“行，反正你要是自己能卖的话，你就自己卖，你也不用跟我说，我反正不在意这事儿，如果是你的话，因为毕竟我都把那个样衣给了你了，我不可能签合同，说，你只能给我做，然后你自己就不能做，是吧？”
“毕竟要是真守规矩守到这个地步的话，那大家都饿死得了，都别发展得了，一件衣服只能一个厂的人做，那不行，是吧？”
姜可可心里还是有数的：“我已经就是在你身上获利了！”
金燕子听到这感激：“行，我就这批衣服都是便宜出给你的了，80，你看怎么样？”
姜可可点头：“可以可以，这成本也都在这儿了，一件衣服三角钱的成本是吧，你都只收了我两角，不亏吗？”
金燕子倒是不觉得：“是啊，没事儿没事儿，哎呀，不计较这些了，就这么一点儿，都说了，要算起来的话，你那个设计费不是更值钱吗？你这个设计算是空前绝后了，咱们之前哪有这个设计？”
金燕子不是那种不懂得尊重别人的人。
“咱们之前都穿肚兜儿，都是穿那种尖尖的，反正不好看，就跟吊灯笼似的，所以说咱们现在没多少人穿内衣，你这个要是制出来的话，指不定得老多人买了。”
姜可可听到这点头：“行，反正制出来要是老多人买的话，那你就多做点，你做了之后你就让他们去卖，我就喜欢看所有人都穿着合适的内衣。”
“这感情好呀，”金燕子也喜欢干这事儿：“其实我们卖衣服的也不是说挣多少钱吧，就是当你想要把这个行业给做好的时候，你就发现钱源源不断的来了。”
姜可可听到这儿其实也心里面蛮信的：“我知道可能很多人会说，你做生意不就是为了赚钱嘛，但是有时候真的不是这样子，有时候就是因为你真的想把这件事做好，你想把这件事做到极致。”
对面，金燕子拼命点头，真就是这样的。
姜可可看着她继续说道：“当你做到极致做到最好了，那所有人不都来你这买东西吗？来你这儿买东西你不就挣到钱的吗？如果你非要走歪门邪道说，我就一定要怎么样，我就一定不能够怎么样的话，那其实你可能挣的还没这么多。”
听到这儿之后，金燕子真是点头同意了：“是，还真是，我一开始做的时候，我压根儿没想到我今天能做到龙头老大的地步，你现在可能不相信咱们这地界，咱们这不说那么远，你那我可能管不上，但是羊城这里只要是衣服，基本上都是40%都是咱们家出的！”
金燕子就是死心眼，往死磕，一定品质得上去。
所以哪怕料子不是最时兴的，可也从来没压过货。
姜可可听到这竖起大拇指：“那你们厂得老多人了吧，这也太厉害了呀！”
“可多了，我都找了了20多个人了，说实话，还真够了。”
毕竟这年头除非是结婚，真没几个人去买新衣服。
“20多个人就能做那么多的衣服？”姜可可听着都觉得是假的。
“可以呀，都说了流水线生产，批量生产，那种情况下是真的很快的，你可能不相信，哎，我要是有机会，我请你去我那个厂看看行不行？”
金燕子不怕人来看，就怕人不来！
“也不是说不行，可是我觉得没必要，因为我们之后可能也不怎么会见面了，我要走了，燕子姐，我是真心觉得你这个人可以，你以后干生意一定会出息的，。
到时候小妹儿还来拜托你，找你这儿订衣服，只是不知道到时候我还能不能从你这儿订的洗衣服了，我就怕到时候你一起了几百件衣服你都瞧不上，你要干那种几千件你才可能接了。”
姜可可是真觉得，就金燕子这格局，不多时就已经青云直上了。
现在压抑着大家不让干生意，没东西可买。
人民的情绪早已被压制到谷底。
俗话说得好，触底必反弹！
听到这，金燕子笑的倒挺开心：“你说这真的假的呀，那要是几千件的衣服的话，那我得挣老多钱了，我现在几百件我都已经这么挣了，你这人说话我乐意听。”
金燕子反正乐意听，姜可可说的也不是说不行：“如果真的以后我能够变成那种批发商，一次批几千件衣服，那我可感谢你，因为是什么呢？因为是你在我这儿订了之后呢，我这才起来的。”
金燕子想着其实也挺好的。
要真和姜可可说的一样，她不就发了？
“所以往后你要是来我这儿订衣服，别说你只定几百件，就是你指定几十件，你指定几件，你就是让我本人亲自给你做一件儿，我都给你做。”
这话说的那可真的是非常非常郑重了。
姜可可听到这都没问真的假的了，因为人家那说的明显就是真的的意思，姜可可佩服的竖起个大拇指：“你这咋这么实诚呀，姐，太实诚了吧？”
“还好~”金燕子想了想：“人都是互利互惠的嘛，我就觉得你已经让我受益匪浅了，你要是能够让我在吃一杯羹，在这个行业过的更好，那你就是旺我，你都这么旺我了，那我要是跟你在一起。
我在帮你做你的事业的话，其实也是在让我自己事业变得更好，因为你可能是我的贵人，我算了算。”
如果两个人在一起，是互相促进对方变得更好，那就纯是对方的贵人。
听到这儿，姜可可都愣了：“还有这说法吗？”
说来也很巧，遇见金燕子之后，姜可可也是一切都很顺。
“是的。”金燕子其实也觉得姜可可这样的人蛮好相处的。
“我们这的人都比较迷信，有说法就是如果认识了那个人之后，遇到了一些什么新的东西，好的东西，那可能就是你命里带来的。
我本来没有的，我沾了你的光，我才能找着这玩意儿，我就看你应该大概就是我的贵人，我总感觉遇见了你时候呢，日子过得也挺顺的，有可能真的是这样。”
就比如姜可可设计的这个小内衣，真挺特别的，虽然不一定是姜可可自己的原创，但是这玩意出现之后。
确实就很顺利了。
“真的假的呀，那你夸我，你还挺会夸我，夸我夸的都是挺用心的。”
姜可可笑了，这不就是夸自己命好吗，实在听了都开心。
“这不是夸你这个事，说实话，哎呀，你就是挺优秀的呀，你要不优秀的话，我也没办法老跟你在一起玩儿，我跟你在一起玩儿的时候我也会烦呢，我不烦你还不就是因为你人还可以。”
金燕子这种风风火火的性子，要真是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处，估计早就吵起来了。
姜可可说话实在是嘴太甜了，金燕子笑的老开心。
“谢谢姐，你也是，我两可能是六合。”
“可以的可以的，哎，只是你之后估计还得去干别的事儿吧，我感觉你如果真的扎心，就是一定要在这个行业生根的话，我是不建议你去做私下的销售的。
你要是想你是企业对企业，公司对公司，大单儿对大单儿，你挣的也多，然后虽然说你可能干的活少，但是你挣的多。”
金燕子也是经验之谈，在某件商品需求尚未饱和之前，你就拼命干大单。
如果变成完全竞争市场，比如现代那种价格已经打到最低了。
那你就只能小单赚小利了。
“如果你是干这种散单的话，你接出去卖，你可能卖了好多好多单，你都不如人家签一单这样子划算，那你不会觉得你心里面不舒服嘛？”
金燕子从没想过干散单。
她运气好，出生家里就有厂子。
姜可可其实也只是在想着：“肯定会呀，当然会呀，所以我就还在犹豫嘛，我现在我也不太能够说我在专门来你这儿，我就做穿版模特儿了。
我就专门给人家卖衣服了，我就给人家签订单儿了，我也做不了这个地步，还得过几年了，等我有时间的时候，我再看看吧，姐，你看可不可以？”
姜可可志不在此，真来干这个，她也不高兴。
金燕子也无所谓：“市场变化的很快的，你现在不来，不占据这个市场的话，就有别的人过来占了这个市场了，我可能今年的时候我是在最顶峰的，可是过几年我就不一定在最顶峰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可能就会有别人起来，有别的厂更厉害的，我就不说他黑不黑心好不好了，他起来了，我就得落下了，你到时候要是想借我的势儿，你也借不到了。”
风水轮流转，一家店不可能一直开下去的。
说难听点，中国历朝历代，有那个时代是能一直延续？
姜可可听到这笑了：“借不到，那我就不借你的势力了，这个东西不是说一定要成功，最成功最顶端，我才会说愿意跟你玩儿。
或者说愿意跟着你一起干事业啥的，每个人都不一样吧，我是觉得跟你在一起玩儿的开心，我就想在你这儿干活儿，我就想通过你进入这个市场，如果是别人的话，我可能就不愿意了。”
姜可可纯属玩玩，真能出成绩也好，出不了也无所谓。
金燕子听到这也有点感慨：“30年河东，30年河西，说不定我男人跟我那个出轨的那女的，他们往后做了比我还厉害呢，说不定他们起来得事了之后，我就破产了，我被打压了，到时候我连我们家厂子都把握不住呢。”
“事业都是这样子的，有起有伏，我都怕我哪一次成功了，别人就说，哎呀，你好厉害，我一次失败了，别人就恨不得把我踩到脚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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