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公寓楼下,傅斯年拎着保温桶,眼底带着血丝。
他凌晨三点就起来学做孕妇营养餐,厨房被搞得一团糟,手上还烫了个水泡,最终只做出一碗还算像样的鸡汤面。后背的伤口隐隐作痛,却抵不过他想靠近苏晚的执念。
苏晚开门看到他时,眉头皱得更紧:“傅斯年,你到底想怎样?”
“我做了你爱吃的鸡汤面,”傅斯年把保温桶递过去,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没有放任何调料,适合孕妇吃。”
苏晚没接,语气冰冷:“我说过,我不需要你的任何东西。”
“就尝一口,好不好?”傅斯年的声音带着一丝卑微,“这是我第一次做饭,手都烫到了”
他伸出手,手背上的水泡还泛着红,格外显眼。苏晚的目光顿了顿,心里没有丝毫波动,只觉得疲惫:“与我无关。”
说完,她就要关门,傅斯年急忙挡住:“晚晚,我知道你还恨我,但孩子是无辜的,你就算不为我,也为孩子尝尝,好不好?”
“孩子有我照顾,不用你操心。”苏晚用力推开他,保温桶掉在地上,鸡汤面洒了一地,热气氤氲。
傅斯年看着地上的狼藉,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住。他第一次放下身段学做饭,满心欢喜地送来,却被她如此冷漠地拒绝。
“傅斯年,”苏晚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最后再说一次,离我远点,否则我就报警了。”
门被重重关上,隔绝了傅斯年所有的期待。他蹲下身,看着地上的鸡汤面,眼眶泛红。手背上的水泡疼得钻心,却远不及心里的疼。
陈默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家老板狼狈的模样,心里暗暗叹气。老板这追妻之路,真是比登天还难。
傅斯年没有离开,只是蹲在地上,默默地收拾着狼藉。过往的画面在脑海里循环播放,他想起苏晚以前为他做饭的模样,想起她当时眼里的期待,而他却总是冷漠以对。
悔恨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他终于明白,自己当年有多混蛋。
公寓里,苏晚靠在门上,听着门外的动静,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却很快被坚定取代。她拿出手机,给夏冉发消息:“冉冉,假身份和资金都准备好了吗?我想尽快离开这里。”
夏冉秒回:“都准备好了!假身份叫苏念,资金也转好了,是你的婚前稿费加上我的借款,绝对安全。机票订在了三天后,到时候我去送你。”
苏晚看着消息,心里松了口气。她必须尽快离开,傅斯年的纠缠让她窒息,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牵扯。
她走到窗边,看着傅斯年蹲在地上收拾的背影,心里没有丝毫留恋。伤害已经造成,再怎么弥补,也回不到过去了。
傅斯年收拾完狼藉,没有立刻离开。他站在公寓楼下,抬头望着苏晚的窗户,眼神里满是执着和悔恨。他知道,自己现在做什么都晚了,但他就是不想放弃。
直到中午,他才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后背的伤口因为长时间弯腰,疼得越来越厉害,手背上的水泡也破了,火辣辣地疼。
回到酒店,陈默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忍不住说:“傅总,您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苏小姐现在心意已决,不如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不行!”傅斯年立刻拒绝,“我不能离开,我要守着她,万一她有什么需要,我能第一时间出现。”
他拿出手机,翻出苏晚的照片,眼神里满是痛苦。他知道,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让苏晚彻底死了心,但他还是想再努力一把。
而苏晚,已经开始收拾行李。她把傅斯年送的所有东西都打包扔掉,只带走了自己的衣物、设计稿,还有婚前的积蓄和夏冉的借款。
她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没有丝毫不舍,只有对未来的期待。她要带着孩子,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三天后,傅斯年像往常一样,拎着自己做的营养餐来到公寓楼下,却发现公寓的门是开着的,里面空无一人。
玄关处,放着一份离婚协议和一个首饰盒,里面是他当年送她的所有首饰。
傅斯年的心脏像是被掏空了一样,他拿起离婚协议,上面的签名日期是今天,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傅斯年,从此两不相欠,各自安好。”
“晚晚!”傅斯年疯了似的冲出公寓,四处寻找,却再也看不到苏晚的身影。
陈默赶过来,递上一份监控报告:“傅总,苏小姐三天前就联系了夏律师,办理了假身份,今天早上已经坐飞机离开了,目的地不明。”
傅斯年踉跄着后退一步,脸色惨白如纸。他终究还是来晚了,还是没能留住她。
他看着离婚协议,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嘴里喃喃自语:“晚晚,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我……”
追妻之路,终究还是以失败告终。但傅斯年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他握紧拳头,心里暗暗发誓:“晚晚,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会找到你,等你原谅我。”
而此时的飞机上,苏晚看着窗外的云层,轻轻抚摸着小腹,嘴角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
“宝宝,我们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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