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愣了。
小阿川自然下垂……
季川抓过被子就盖住，脸颊的霞云又浮现。
阿部塔塔眨眨眼，突然好奇道：“这次怎么小了？”
说着还曲着手指比划了下粗细。
她记得上次看到的时候很大的。
季川：“！！！……”
季川只觉得脸颊发烫。
“他站起来……就……大……”
阿部塔塔想了下，好像是。
“不行！回你自己房间。”阿部塔塔回到正题。
“不！”
不知他在犟什么，就是不回自己房间。
阿部塔塔看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
算了，跟这个比自己小几千岁的小孩儿计较什么。他要睡就睡吧。
季川见他妥协了，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微光，赶紧让了一边的位置出来。
阿部塔塔躺了下去，有人在旁边，她总有些不习惯，把他看了又看，眼里有些不满。
季川不想看到那种眼神，赶紧闭眼，靠近她的身体，试探的用手轻轻揽着她的腰。
阿部塔塔没动，只是皱眉盯着他看。
季川悄悄地睁开一条缝，后又闭上，抿了抿嘴角。
酝酿一下，很快他的眼角又红了。
季川这才睁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她，里面有什么东西要滚落出来，作势要起身。
很是低落的语气：“那我回房间就是了。”
果然。
阿部塔塔张了张嘴，他今天做了好吃的饭菜，还给自己买了个手机，算了吧：“没事了，你睡吧。”
季川像是勉为其难的样子：“那，好吧。”
然后埋头在被子里，笑的发颤。
阿部塔塔以为是自己惹他不开心了，僵硬地拍了拍他的被子。
“小哭包，你怎么又哭了？”阿部塔塔的语气很是无奈。
她好像见不得他哭，让她心里会闷闷的，可又想看他哭，哭的眼角红红的，鼻尖红红的，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
季川翻身埋头在她颈窝处，闷声道：“你以后不要赶我走了好不好？”
阿部塔塔愣了一会儿才答道：“好。”
得到回应后，季川差点儿笑出了声。
相处这么久，他大概也知道了她的性子。
阿部塔塔耐心不大好，但是吃软不吃硬，只要顺着她些，她就会很听话的。
实在不行，就只有……
使出他的杀手锏了。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可他不介意用在她身上。
他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东西。
季川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嘴角高高扬起。
他最近想了好久，她终究是要离开的，不如在离开之前，和她试一试吧，至少，在她走后，自己不会留有遗憾。
至少，是曾经拥有过的。
想通了这些，季川心情不由大好。
“阿部，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阿部塔塔困得迷迷糊糊：“不知道。”
“没关系，我会教你。”
这不就是第一步吗。
季川这样想着，搂紧了她的腰身。
沉沉睡去……
陌生的气味在鼻尖。
阿部塔塔很早就醒来了，她不是很习惯旁边有人。
季川的睡相……有些……一言难尽。
光着的大白腿搭在自己的身上，手松松的搭在腰间。
难怪梦里感觉自己负重前行。
阿部塔塔看着他熟睡的面庞，很乖巧的样子，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打下阴影，高挺的鼻子下是好看的唇形。
她怔怔看着看着那张闭合的嘴巴好一会儿才起身下床。
不动声色的拿开他的手，移开他的脚。
却不料下一秒又搭了上来。
阿部塔塔又拿下去，又搭了上来。
事不过三。
阿部塔塔蹙着眉头，“啪”的一声拍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居然打他！
“干嘛呀？”季川微微睁开眼，很是不开心。
“拿下去！”阿部塔塔冷冷道。
季川撇着嘴，非常非常不开心。
一大早就被打，谁开心的起来。
阿部塔塔瞥见他的大白腿上很快浮现了几根红红的手指印。
“这么娇气？”一个大男人拍一下就红了？
“是你下手太重了。”季川不满抱怨。
重吗？
阿部塔塔可不觉得。
“我还有事，你自己睡会儿吧。”
“这么早你去哪儿？”季川赶紧撑起身子问道。
“实验室。”
阿部塔塔说完，快速的洗漱一番，顺便换身便捷的衣服就要出门。
“手机拿上！”季川突然提醒。
阿部塔塔转身回来拿上手机。
“注意安全！”
“有事打电话！”
“冰箱里有早餐记得吃！”
“闭嘴！”阿部塔塔忍不住了，冷喝一声。
他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
看着又被关上的房门，季川怀着低落的情绪埋头倒在某人刚离开不久的枕头上，上面还有洗发露的味道，很香……
时间过于太早，太阳都还没升起。
阿部塔塔很快就到了离仓库百米远的树上面，枝叶遮住了她的身形，只有面包渣时不时地从上面落下。
仓库外面的人换了一批，靠坐在门口的荒石上打瞌睡。
本以为还会等很久。
阿部塔塔正想靠着小憩一会儿，远处就传来了车辆的行驶声。
远方行驶了几辆，货车。
没错，就是两辆大货车。
他们开了一辆车到仓库里面去，随后里面传来了哨声，隐隐听见有很多人上了货车，重重的脚步声踩在货车的铁板上。
而后一辆出来，另一辆接着进去，直至两辆车装满人，又离开。
阿部塔塔远远跟随着，天还没亮，在没有路灯的路上匀速行使着，速度不快不慢，还能听到司机在驾驶位上放着歌，随着节奏哼唱着。
货车后面的铁门关着严严实实，阿部塔塔试着用精神力探查。
猜想的没错，后面的就是，傀儡，一共大概有三十多个。
他们拥挤的站在里面，瞪着又黑又大的瞳孔，呆滞的看着前方，一动不动，只是随着车身的摇晃微微晃动，互相拥挤着，倒不下去。
这个傀儡的数量算是庞大的了，带这么多是要去哪儿？
经过很多个弯弯绕绕，经过一个个隧道。
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也是一个荒郊野外。
天刚蒙蒙亮。
不是一个仓库，更像是一个荒废的实验楼一样，占地面积较大，还有很多垮掉的地方。
建在这里的，就像是平地高楼起样子，显得及其突兀，房子方圆百里都是黄泥土，没有任何野草生长的痕迹，很荒凉。
实验楼周围还围上了锈迹斑斑的铁网。
货车开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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