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开车的司机还拍了视频，只觉得诡异。
传了一段时间，当然很多人都不信，因为拍摄的时候，司机还在骂骂咧咧，说大晚上谁出来这样吓人。
有摆拍的嫌疑。
苏暖的眼眸却微微眯了眯，因为她看到了些东西，就出现在十字路口那烧钱纸的地方，有的还在弯腰捡着什么，有的蹲在烧钱纸的盆子旁，正常人看不到，相机和摄像头也拍不到。
这些东西很快都被刘菀衣吸引，很快将刘菀衣围了个水泄不通，可惜了刘菀衣根本就不知道，还在摆弄身上的服饰，已经瞄准了一个距离人群比较远烧纸的老太太和老头。
苏暖看到刘菀衣身上的人气变少了，还隐隐有股黑气萦绕在她周围，她本来惨白的皮肤，此刻还真有些死相了，看着更渗人了。
刘菀衣丝毫没察觉，甚至还对着镜头做了个oK的手势。
一切准备就绪，镜头很快就对准了那烧纸的老头老太太。
静谧只有烧火声音的路口旁，看着慈祥的老太太还在念叨着什么。
突然，只觉得眼前有个红影，闪了过去。
老太太以为眼花了，抬头，发现周围什么都没有，烧纸的其他人都聚集在路口，还在认真的烧纸。
“老头，你看到什么没？”
“没啊。”旁边老头说着，裹了裹外套，“快点烧吧，儿子还有几分钟就要到了，接我们回去。”
“嗯。”
两人刚低头，突然前面出现了一双穿着红色血染绣花鞋的脚。
烧纸的灰烬前，太过突兀，偏偏在这个时候，那血染绣花鞋的主人弯腰了，随着红色的服饰下降，也见到了一双垂着泛着黑色指甲的雪白的双手。
紧接着，在两个人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刘菀衣的脑袋刹那间出现在两个人面前，眼角流着血水看着他们，还露出个诡异的笑容。
“啊！”
两个老人尖叫了起来，那老头更是直接躺在地上抽搐了。
还没等老太太反应过来，刘菀衣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老太太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东西居然是个人。
“太不惊吓了，这就晕过去了。”
然而直播间看到这一幕的人，不少人露出不满之色，抗议，“主播，老人大多更害怕这些，而且环境所限，自然更好吓人，如果你能在人多一些的人吓到年轻人，我就给你唰三个火箭。”
刘父马上转达了这条评论。
刘菀衣越来越信心满满，一听，当即道，“好，那我就去人多地方。”
“老头老头。”苏暖听到老太太一边骂刘菀衣没道德，扮鬼吓人，发现旁边老头昏睡过去，推了几下没反应，慌了恐了，冲着刘菀招手，“姑娘，别走，帮忙，我老头出事了。他有心脏病，呜呜。”
然而兴奋的刘菀衣根本就没看到，好在屏幕上有人也注意到了这一幕，提醒看的人以及刘婉衣。
可惜了，大多数人还在亢奋中，都等着看刘菀衣去吓人。
这些弹幕很快被淹没了。
好在这个时候有一辆车过去了，下来个男人，很快和老太太将老头搬上车子走了。
再去人比较多的地方，刘菀衣也趁机在光线比较暗的地方吓了不少年轻人。
吓完以后虽然显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但还是能看到被吓的人脸色很不好，恨不得锤死刘菀衣，看到她说在直播，这才收敛了他们的怒火。
主要周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灯光还昏暗，又是中元节，不是急事，这些人都不愿意出门。
又被刘菀衣一下，更觉得她身上阴森森的，索性自认倒霉，不敢逗留的走了。
终于灯光多了起来。
刘菀衣在吓人之前与开始火爆的直播间互动了起来。
而苏暖捏了个诀，很快看到。
那个老头死了，老头的儿子面色阴沉，尤其听了老太太的叙述，打开了直播间，一下子就找到了刘菀衣的直播间，见到她居然还嘻嘻哈哈的和人互动，愤怒不已。
并且开始故技重施，这次她选的是一个肌肉强壮的男子，快要过来她躲着的路口。
这边灯光暗一些，来往还是有些路人。
垂着脑袋和白的吓人的双手，踩在滑板车上。
就在强壮的肌肉男子过来的刹那，刘母打了个眼色，刘父轻轻的推了一把她。
风微微垂着，将刘婉衣散落的头发吹了些起来，加上刘婉衣一副死相，惨白的面容，突然就出现那强壮的男子面前。
大家都在打赌，这男子能坚持多久，肯定会和其他的人一样吓得魂飞魄散。
更是不客气的笑道，这种看着强壮的肌肉男，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
然而怎么也没想到，他的确是被刘菀衣吓到了，甚至腿软的倒在了地上。
这次刘菀衣没有和之前一样，很快暴露身份，而是阴森森的低头，越来越靠近他，还朝着他伸出那惨白带着黑色指甲的手，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裴郎，裴郎。”声音幽怨。
“啊！别过来！”男子大喊一声，吓到极致，甚至还在后退，刚好摸到了个东西，已经瞎蒙的他拿起来就往刘菀衣身上扔去。
砰——
巨响，正中刘菀衣的脑袋，是板块砖头，尖锐的一面，正好碰到了刘婉衣的额头。
哗啦啦的血从刘婉衣的额头冒出来，刘婉衣凄惨的叫一声。
这声音像是有穿透性一样，将周围路过的人都吸引过去。
刘菀衣正好疼的抬头，得，本来就吓人的装扮，这下更吓人了，整张脸疼的要多狰狞有多狰狞，那捂着额头的手仿佛还在流血，血顺着她那惨白带黑色指甲的手往下衍生。
“妈呀，鬼啊！”胆小的人见到这一幕大喊了一声。
而被刘菀衣吓得坐在地上的壮汉看到刚刚打刘菀衣的东西有效，一抹，后面全是砖头，不知道是谁家装修拆墙堆在这里的，半点不客气的捡起来就往刘菀衣身上扔。
在暗处拍着的刘父，听到刘菀衣犀利的惨叫，终于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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