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骑机车一路向北，很快赶到地方。
他把头盔拿下，压压跳动的太阳穴。
看见红色的酒吧招牌，瞳孔恍惚了下。
心脏不适的跳动，他额头渗出细汗。
李飞送的药里只检测出一些刺激轻许的精神药。
他的身体耐药性很足，不该这么难受。
温白这些年过的不容易，大多数都在生死边缘。
他的第六感很少出错。
温白看看时间，快步走进去不久，一道身影紧跟着进去。
按照约定，温白推开房门。
三个男人下杀手时，他藏在袖口的短刃毫不犹豫刺出。
不足两分钟，温白就踩着他们走到苏琉璃跟前。
他被打的脸肿的很高。
正中的屏幕闪过几个画面，响起电子处理过的声音，“温白。”
温白抬眼，准确的对上一个小红点，“你是第二个敢伤他的人。”
“我无意伤他，只是想请你过来。”
温白余光查看四周。
房间不大。
除去关着苏琉璃的地方外，两米远就是一张大床。
四周摆放着摄像机。
“床，喜欢吗？”
温白抬眼，“怎么，想睡我。”
“嗯。”
对方承认的很快，“每天对着一个人不无聊吗？偶尔换换不好吗？”
温白轻笑，“你有萧沉好看吗？有他听话吗？有他会哄人吗？如果没有，我凭什么换垃圾？”
门外一阵响动，十几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进来。
“男人所沉迷的……萧沉似乎没教你。”
电子处理过得声音，节奏很熟悉。
温白能肯定是自己认识的人。
“他不用教我，他给的，我都喜欢。”
这话显然惹怒了对方。
他呼吸乱了片刻又转好，“我不喜欢你的偏心。”
闻见空气中的香气 时，温白胸口的不适又加重了。
温白蹙眉扯动着领口，脑海中的画面时隐时现，头越来越疼。
“温白，你好像很不舒服，想要他们吗？”
“要的话，不必客气，都送你了。”
苏琉璃的情况越来越糟，温白找不到打开的地方，似有似无的试探着这个人。
“你在怨我吗？”
一秒的沉默后，温白挑唇。
“你和我很熟悉。”
“你没有否认。”
“想我认出你。”
温白抓抓碎发，“可是怎么办，我对无关紧要的人没有兴趣。”
这轻蔑的态度让对方呼吸一沉，他并没有动气，反倒志在必得。
“你发现了吧，关着苏琉璃的是潘多拉，它是防弹玻璃，袖珍炸弹怼他没用。”
“苏琉璃最多坚持十分钟。”
“你乖乖去床上，我可以放过他。”
这个语气节奏……
温白点头，褪去外套，他干脆利落，单手脱下卫衣，剩下件背心。
“现在应该好了。”
“你过来。”
温白随意的坐在床边缘，“或着，我自己走。”
“苏琉璃，我也不是非救不可。”
温白不以为然，“快点，我耐心有限。”
他活动了下脖子，不慎舒服的叹气。
“你们一个个的，怎么就对我感兴趣，真有意思。”
“是不是，狗崽子总要主人哄？”
空气略显浑浊。
房间里的药让他们红了眼。
他们下意识逼近。
温白低着头，好似没发现一样。
无非是低头看看时间。
时间流逝中。
温白被围起来。
有个男人很着急。
粗糙的手指掐住温白，“操！一个男人长这么漂亮！脸也这么嫩……”
温白笑着单手扣住他，五指用力。
伴随着尖叫，男人手腕被折断，“妈的，出来卖的狗杂种，你找死！”
温白擦擦被碰过的地方，一脚踹过去。
打架，再来十个也挡不住温白。
但下一瞬间，两个人托着熟悉的身影进来。
萧沉。
看见萧沉的瞬间，温白踩断一个人下巴，停手，死死盯着浑身是血的萧沉。
温白刚往前一步，一把刀就抵在萧沉的右手无名指上。
“温白，现在，愿意了吗？”
刀尖挑起萧沉的脸，温白看见他额头流血的伤口，后退一步，“你想怎样。”
两个人把萧沉拖到床正对面的位置，一览无余。
外面又进来几个。
“把他绑起来。”
温白没反抗。
背心被男人撩起时。
萧沉艰难的睁眼，“温白……”
温白一动，桎梏他的男人把他扔到了床上。
摄像机打开时，萧沉瞳孔幽暗，“你他妈在干什么……”
这话是对温白说的。
他的能耐，萧沉再清楚不过。
压制温白的人掏出针剂时，萧沉奋力挣扎。
他身侧的两人用力压制。
“温白，让他老实，否则我可不知道打进他身体里什么东西。”
“玫瑰色，你说，他会喜欢吗？”
温白哑声道：“萧沉，别闹。”
萧沉出血太多，他视线模糊，发狠的盯着他，“你……”
“闭嘴。”
“你敢！”
看见他们扬起手要打萧沉时，温白发狠的踹开身前的人，摄像机直飞向动手的人，“你他妈敢动他试试！”
“你装什么好人，你现在都不要我了！”
萧沉双眼通红，眼泪混着鲜血流下来，“我这么不好吗？你要找他们！”
“你别闹。”
“我怎么闹了！”萧沉委屈的抽噎，“你……你碰他们试试！”
准备动手的男人僵住，“你是攻？”
萧沉跟前的人神色莫名，“你是受？”
温白太阳穴跳跳。
萧沉这是演的哪一出？
“他那么娇，看不出来是上是下？”
这几个男人脸色立马变得微妙。
温白漂亮，把他当女人不吃亏。
但他们是男人！
“温白，你……是上面的？”
“很奇怪吗？”
电子音笑笑，“那就是说，他没碰过你。”
萧沉怒声道：“你敢碰他，我杀了你！”
“萧沉，你真的配不上温白。”
萧沉冷笑，“没谁比我更般配。”
温白失力时，那道声音笑笑。
“萧沉，你自信的可笑。”
“是啊，我是他的男人，而你……永远都得不到他!”
听着脚步声，温白感觉脚腕被冰冷的手缠住，“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见我？”
萧沉三言两语就激怒了他。
他很厌恶萧沉。
温白被拖到边缘，黑暗的影子遮住他，熟悉的眉眼出现。
秦执。
他与往常不太一样，温润如玉的面容犹如毒蛇一样冰冷。
他的指间划过温白的脸颊，第二支针剂毫不犹豫的扎进温白的脖子，“温白，我本来想要放过你的，偏偏你总是不理我……为什么要忘掉我呢？明明第一眼见你，我就喜欢你了……”
这是什么药，脑子感觉要炸开了。
那些记忆都是什么。
温白挣扎时，秦执抱起他，逼他看向萧沉。
此时，刀刃已经切进他的纸背。
“你因为萧沉忽略过我十七次。”
“就让他看着我们玩十七次。”
“你挣扎一次，我就切断他一根手指。”
“我不满意一次，我们就多来一次。”
秦执笑看着周围的摄像机，“哦……对，不切他的手指。你挣扎一次，就让一个人玩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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