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静姝：“？”
姜静姝不懂，但姜静姝听话照做。
商陆却莫名地想要解释。
“额，我看一眼就知道有没有坏事，你别多想。”
谁多想了？
谁质疑他了？
姜静姝垂下眼，笑了笑。
她本来就来不及换上贴身衣物，身上也只套着商陆送进来的那件裙子。
姜静姝手一抬，掀起裙摆。
她的确有些不好意思，这个动作，像是在邀请，有一些许的放浪形骸。
还从未对着一个男人做过这么令人羞耻的举动。
姜静姝咬住唇瓣，双手抓紧裙摆边缘，压在大腿上。
她不敢看商陆，眼睛盯住地面，不敢四处乱看。
商陆走上前，与她隔着半个身位，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他打量着那一块。
四周的皮肤并未变红，也未曾有受伤的痕迹。
想来是没有经历过剧烈运动。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商陆耐心地监察着，继续探查，像是一位医生对待患者。
在触碰到她的肌肤，明显感觉到了她身子一缩。
他安抚道：“别怕，我只是在检查你身体有没有受到内伤。如果没有，那便说明昨晚没有坏事。”
姜静姝胆怯而又缓慢地点了两下脑袋。
商陆鼓起勇气，试探、盘旋、轻拢慢捻……
许久——
商陆松了口气。
还好没事。
只想下一秒，
“呲啦——”
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味道。
当事人双方都愣住了。
姜静姝瞬间面色惨白，慌慌张张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
商陆松开她，稍稍离得远些，将桌上的纸巾递过去，转而背过身去。
他在庆幸，还好没做出格的事情。
以后不能再这么随意喝酒了。
“我知道，这个是正常现象。”
没想到，他还要负责科普这些。
“为什么？可我之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姜静姝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咳咳......”商陆挠挠头，实在不知该怎么解释：“这个，就是正常现象，是你刚刚太紧张才会这样。”
“好吧。”姜静姝收拾好了自己，她小心翼翼地问：“那哥哥，你会嫌弃我吗？我弄脏了你的手。”
商陆看着眼前少女满眼的无辜与希冀，有时候也会怀疑他们俩到底在搞些什么？
这算什么关系？
乱套了。
“不会的，是我喝懵了，还好没酿成大错。”
商陆不自然地抬手，本来揉揉她的脑袋，但最终只是落在她的肩膀上。
还是要注意一下分寸。
“以后，不要喝酒，尤其是那么烈的，我也会少喝。”
“好。”
商陆指着餐厅，“我回来的时候买了早餐，你去洗漱一下，吃早餐吧。”
“好。”
直到姜静姝的身影远去，商陆才冒冒失失地跑去厨房洗把脸。
方才的那个画面，一直停留在他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手指上还残存着一点点余温。
她的体香一直萦绕在指尖。
离奇又荒唐。
还好什么都没发生。
应该是这样的。
*
早餐席间，当事人双方默契地保持沉默。
静得出奇。
商陆收到了工作室编辑好的澄清声明，配上了他昨天发给工作室的离婚证书加早就签好的离婚协议。
工作室编文：
说明就今日网络流传部分用户及自媒体通过网络平台发表关于商陆先生‘婚内出轨’、‘绿帽’以及宋时薇小姐‘婚内出轨’等不适言论，作出以下说明：
1、我司商陆先生早在一月前便已经和宋时薇小姐签署离婚协议，双方达成一致意见。双方的婚姻关系早已接触，不存在所谓出轨。
2、当日所谓商陆先生怒撞‘小三’的消息所言为虚。经过xx街道派出所调解，谢寻先生自称是因为天气炎热，不小心崴脚才恰好倒在商陆先生车前，该原因是否属实无法得知。经过警察协商，已判处谢寻先生民事拘留7日。
网上不实言论严重侵犯了商陆先生的名誉权，给商陆先生的工作生活造成了不良影响，请虚假信息传播者停止侵权行为，删除虚假信息。
另，代商陆先生一并感谢各位朋友、粉丝、客户的关心、呵护。
--棋陆工作室。
很官方的声明。
商陆回复：【没问题，发吧。】
小助理：【收到！】
商陆的手机上又收到了一条提醒。
是宋老先生？
这个时候怎么会来找商陆？
商陆点开一看，松了口气。
宋老先生：【下午两点，高尔夫约起？不白来，给你介绍客户，很舍得花钱又爱约稿买画的巨鳄。】
好吧，商陆不得不承认，他其实是可以接触学习高尔夫的。
商陆说了这顿饭的第一句话：“下午我去见客户打高尔夫，你在家乖乖的？”
“好，你早点回来。”
自从上次沈之越硬闯后，商陆找机会给家里装了一个自动提示器，有陌生人闯入，便会通知商陆的手机，再由商陆通知保安，或者报警。
*
商陆精心打扮一番，换上了有钱人眼中画家该有的模样，看着就让人信服。
他来到宋老先生的私人球场，却发现宋时薇也在那里。
冤家路窄。
宋老先生招呼他过来，和一位打扮得十分休闲的中年男子互相介绍。
“这位就是京城裴家的裴行简裴先生，他很欣赏你的画，也收藏过不少。裴先生定居京城，这次是有业务去南方处理，路过此地，恰好一叙。”
商陆瞧着这人眼熟得很，看着很面善，大约是在什么画报或者新闻上看见过这位大人物。
“这位是商陆先生，年少有为，才华横溢。有他在，你就不用怕丢人，他球技比你还差。”
宋老先生爽朗的笑声缓解了紧张的气氛。
商陆伸出手，“裴先生，您好，很高兴认识你。”
裴行简回握，“你好。”
“听说沈先生当年与沈家走散过？”
商陆没想到他还听说过这些传闻，这些妯娌间小事还能传到京城吗？
“是，早年旧闻了。”
“说起来，我和令尊还算是旧相识，早年间还错把那位沈之越先生当成是沈家的少爷，送了他一点心意。现在想来，那些东西，应当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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