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你疯了!快快快!快把这个疯子给拉走!”
“你干什么!你肚子里还有我大孙子呢!我大孙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别拉着我,我今天非得把这个无良医生给收拾一顿!我什么时候要孩子,是我说了算,不应该被医生算计!还有你也别张嘴闭嘴就是大孙子大孙子的!什么都没影呢,你就大孙子了啊!你这是重男轻女思想在作祟!国家都成立多少年了,为什么还要重男轻女!”
……
年轻的姑娘拿着钢笔追着大夫跑,她婆婆在她身后追着她跑,不过片刻她就被她婆婆给抱住了,气得她眼珠子都红了,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老太太一脸狰狞地怒视着年轻的姑娘:“你给我闭嘴,怎么就不是大孙子了啊?你肚子里的就是大孙子!国家就是成立了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也是男孩子最好!女孩子就是赔钱货!我看你就是读书读太多了,脑子都读出毛病来了,不想着生儿子还想着生赔钱货啊?赔钱货有什么用,以后都是别人家的!”
“张口闭口就说女孩子是赔钱货,你是一点儿也瞧不起女孩子,更是瞧不起自己!我看我以后干脆叫你老赔钱货得了!”年轻的姑娘用力地去掰着老太太抱住她的手,咬牙切齿道。
老太太听到自家儿媳妇喊她“老赔钱货”,眉宇间尽是愤怒。
她咬着牙愤恨道:“你竟然骂我老赔钱货!你父母是怎么教你的啊,把你教得一点儿也不知道要尊重老人,对着婆婆谩骂,说出去是要戳你们娘家脊梁骨的!”
年轻的姑娘用力地将手中的钢笔朝着跑到角落桌子后躲起来的大夫投了过去,又转过头对着身后的老太太,气道:“呵!叫你老赔钱货就是谩骂你了?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女孩子是赔钱货,你这岁数了,按你说的你就是老赔钱货了,我都按你说的喊你了,倒成了我的不是了!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跟你说了,赶紧放了我!”
老太太脸色极为难看,听到自家儿媳妇最后一句话,她不放人,反而更加用力地抱着人了:“放什么放!我放了你,你再去打人家大夫,那可不成!人家大夫是咱们家的恩人,你可不能恩将仇报!”
“恩人个屁!她是我仇人还差不多!我今天非捶死她!”年轻姑娘脾气十分暴躁,恨不得立马冲到大夫跟前将人给好生捶一顿。
大夫捡起脚边的钢笔,心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这根钢笔她才买没多久,正是爱惜的时候,却没想到会遇上一个神经病将它当成了武器用来投掷她!
大夫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一双满是阴翳的眼睛瞪着不远处八个年轻的姑娘。
她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怎么会遇上这么一个神经病,都结婚的人了,不想着马上生娃,还要想着考大学!这都怀孕了,也不高兴,还在这里发疯,纯属是有大病!
大夫眼底闪过一抹怨恨,对着老太太喊道:“老太太,你赶紧把她拉走!对了,我钢笔、还有其他东西都被她给砸了,你们家要赔钱!”
老太太脸色一变,骂人的话都到了嘴边了,却想到叫她赔钱的人是他们家的大恩人,让她有了大孙子,她只能憋着一口气,咬着牙应下了:“好好好,我赔!我赔!我先带她出去,待会儿再过来!”
“你们别想赖账啊,我知道你们家住哪儿,要是敢赖账,我上你们家去找你们去!”
“不会!不会!”
老太太一边应着,一边抱着自家儿媳妇往外走。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走,我今天非得好好收拾一顿那个庸医!”年轻的姑娘挣扎着不愿意离开,扯着大嗓门大声喊道。
“你这都怀孕了,还闹什么闹!小心我大孙子!”
老太太才不会让自家儿媳妇继续留在这里发疯,压根儿就不听自家儿媳妇说什么,毫不犹豫地继续抱着自家儿媳妇,将人往外拖。
挤在门口看热闹的人也在这个时候纷纷开口。
“对呀!对呀!你这都怀孕了,肚子里的孩子最重要,可不能再在这里闹了啊,免得出了什么事!”
“人家大夫也是为了你好,你看要不是大夫,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娃呢!听我一句劝,女人啊,孩子丈夫最重要,读再多的书都没用!”
“我看你就是读书读傻了,分不清什么事最重要,什么事没必要,还是多听听你婆婆的话,老人家几十岁的人了,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要多,她肯定是不会害你的!”
“回家好好养胎,给你男人生个大胖小子,你后半辈子就稳了,可不比你现在读书强!你读书能读出什么样子,能不能考上大学,这些都是没影儿的事,虚得很,只有你儿子、你男人才是实在的!”
……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年轻的姑娘被她婆婆给拖走了,消失在禾稻苗的视野之中。
禾稻苗听着挤在门口的那些人的议论声,只觉得心里憋闷得很。
还是有那么多人的思想被禁锢在生儿子、依靠老公这样十分狭隘的思维之中,难得有一个年轻的姑娘是那样的清醒,知道比起孩子、丈夫,只有抓住进步的机会进一步强大自身才是最重要的。可在她努力向上之际,却因一个大夫的故意为之,使得自己意外怀孕了!
她不想留下孩子,却遭受了周围人的讨伐,好像她犯了多大的错一般,对她指指点点!
禾稻苗心痛不已!
这个年轻的姑娘有什么错!结了婚了难道就不能追求进步了吗?就非得一定要留下那个意外来临的孩子吗?
禾稻苗咬了咬牙,若是她在这个时候意外有了孩子,她估计也不会选择留下这个孩子。
她承认她比较自私、自我,可比起孩子,她更愿意抓住前程!
只不过不知道贺春生会是怎么想的?
她抬起头看向了一旁的贺春生。
贺春生有些担忧地看着禾稻苗:”你人是不是不舒服?
禾稻苗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贺春生的话,那个躲在角落的大夫的就走了过来:“接着看病了,排好队了!排好队了!别都挤在门口了!还有你们俩,先到外头排队去!”
大夫指着禾稻苗,一脸的不悦。
刚刚就是禾稻苗冲进来对着她一顿输出,说她是什么职务行为犯罪,简直是一派胡言,在这里编排她呢!
这会儿她是一点儿也不愿意看到这人!
禾稻苗看着走过来的大夫,脸色也是不好看!
呸!没有医德的大夫,自以为是的人!
她不顾这里有这么多人,当即拉着贺春生就往外走。
“唉唉唉!放手放手!这里可不是你们的屋子,牵什么手呢!也不害臊!”大夫看不惯禾稻苗,一看到禾稻苗牵着贺春生的手,觉得抓到了错处,立马扯着大嗓门高声喊道。
禾稻苗翻了个白眼,对于大夫的话,只当是耳旁风。
哼!
她偏偏就不放手了,她就要牵着贺春生走!
禾稻苗拉着贺春生东西手,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在她身后,大夫气得火冒三丈。
等挤过了人群,来到了走廊时,禾稻苗轻叹了一声:“咱还是不要在这家医院看了,我不信任这里的医生!”
这家人民医院出了个职业行为犯罪、没有医德的医生,能有什么值得信任的!
贺春生没有丝毫犹豫,带着禾稻苗就离开了这家医院,辗转来到了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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