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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踢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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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聿下意识地看向丁建,两人眼中都闪过狐疑。

凭良心说,他俩对明承诲的印象都不差——尤其是陈聿,即便他一度将明总裁列入嫌疑犯的名单,恨不能用火眼金睛揪出这男人夹在身后的尾巴,也架不住明承诲每次见面都笑脸迎人。

春风化雨,不仅能催裂冰河,也能催化人心。

情感上,陈聿不希望明承诲和“黑社会分子”搅和在一起,理智上,他也不认为明氏新任掌门人看得上这伙在下水道里打滚的耗子。

这对明家父子虽然恩怨纠缠、关系微妙,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说明承诲也是明氏唯一的继承人,偌大的产业握在手里,犯得着跟这帮见不得人的货色起哄架秧子吗?

陈聿用头发丝想都知道不可能,但眼前的情形又让他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一只手本能地摁上腰间,身体挪动了下,将战力约等于零的丁建挡在身后。

紧接着,他听到里面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

“老话毕竟有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正因为是在警方的眼皮子,那伙警察才想不到,自己已经搜查过百十来遍的地方居然别有洞天。”

这声音隔得有点远,听起来不是很真切,却不妨碍那股咿咿呀呀的国粹腔裹挟在穿堂小风里,一个劲地往陈聿耳朵里灌。

陈警官显然不是京剧迷,眉头皱得更紧了点,要不是腾不出手,大约已经捂住耳朵。

就听这吊嗓子的女人下一句话说:“……就像明睿东,堂堂明氏掌门人,呼风唤雨了大半生,不是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栽在一个小野种手里?”

豪门八卦猝不及防地坦露形迹,不明就里的唐嵋还能保持镇静,陈聿和丁建已经错愕地交换了一个眼色。

明氏在长三角商界举足轻重,明家的绯闻八卦也是普罗大众津津乐道的话题——据桃色小报曝光,明睿东的夫人是二婚,改嫁时肚子里已经揣着个拖油瓶,明睿东头上的绿帽戴了二十多年,没把那不知来路的“小野种”直接溺死在马桶里,称得上宅心仁厚。

不过花边终究只是花边,自打八年前,明睿东大病一场,身体状况江河日下,明氏也顺理成章地交到独生子手上。当着外人的面,两人父慈子孝,着实演了几出天伦大戏,明眼人都看的出,小明先生“太子”的位置稳如泰山,坊间流言自然没人信了。

可谁想得到,这不靠谱的花边小报偶尔竟然也能正中靶心一回!

“……我这辈子没服过谁,但对明总裁的手段,我是心服口服,”那吊嗓子的女人说,“您这招‘李代桃僵’,不仅解了自己的困局,还哄得明睿东那老小子深信不疑,自此坐稳了明氏的江山,连消带打,实在高明。”

丁建睁大一双茫然的眼睛,突然发现自己听不懂人话了。

“枉我以为是先下手为强,闹了半天,原来是当了人家手里的刀,”吊嗓子的女人“啧”了一声,“不过还好,犯糊涂的人不止我一个——姓霍的傻逼还当你是温室里养的家猫,随便一点猫粮就能打发了,他怎么就不想想,真要是没长出爪牙的家猫,能让明睿东阴沟里翻船?能在偌大的东海市里翻云覆雨,搅和得咱们没了立足之地?”

这话里的信息量有点丰富,别说丁建,连陈聿都瞳孔骤缩,好半天才隐隐约约回过一点味来。

然而不等他细想,甬道尽头传来一声尖锐的呼啸,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有那么一刹那,陈聿浑身的寒毛都炸开了。

有人开枪了!

从东海市赶到L县,哪怕把车开出吃罚单的时速也得花上一个小时,这就意味着顾兰因必须在没有后援的情况下、和邪教分子硬碰硬地周旋一个小时。

这个难度系数可不太小。

顾兰因脑子里没进水,要是她一个人,硬扛就扛了,反正她一人吃饱全家不愁,扛得过扛、扛不过跑,一般人也追不上。

但是眼下,卓先生十有八九落在这伙人手里,顾兰因要是走错一步,那匪徒枪管里的子弹先打穿谁还真不好说。

正因如此,打从一开始顾兰因就没想硬闯——按她原本的计划,这姑娘只是想乔装易容一番,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据点,等确定卓先生的下落后再通知警方,里应外合救出人质。

行动方案本身没有问题,顾兰因也难得耐住性子稳扎稳打,遗憾的是这一天变故太多,没等她认真执行,就被“扯后腿的猪队友”打乱了阵脚。

那一刻,顾兰因来不及细想那女孩是无心之失还是故意之举,脚尖一点,已经跃下树梢,贴着矮墙墙头一路狂奔,脚不沾尘也不耽误她回过头,冲柳生清正比了个中指,那意思大约是“你个见不得光的孬种,有能耐来追我啊”。

她这招激将法技术含量不高,换一个人只会当屁放了,不过顾姑娘本是看人下碟,毕竟柳生清正这老小子没什么人生追求,活了大半辈子,心心念念的不过是将意剑一门踩在脚底下。

如今,“老对头”明目张胆地上门踢馆,他能忍下这口气不追上来?

用脚趾尖想都知道不可能。

顾兰因刻意放慢脚程,没多久,就听身后传来脚步声,这两位也不挑地方,就着矮墙头玩起了追逐游戏,转眼已经跑出百来米远。一边跑,顾兰因还一边暗搓搓地掐算时间,估摸着那不会说话的小丫头已经溜得不见人影,于是跳下墙头,脚尖一顿,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

她这个急刹车突如其来,紧随其后的柳生清正却没有效仿的意思,只听“呛啷”一声,这男人的武士刀已然出鞘,刀锋反射着月光,雪亮的寒光倒映在顾兰因脸上,她眼皮不由眨了一眨。

一般人眨眼的瞬间,因为不能视物,身体会条件反射地僵硬迟缓,顾兰因却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眨眼归眨眼,人也不闲着,手腕不过轻轻一抖,软剑就如活转的灵蛇一样,从她衣袖中探出脑袋,迎着刀锋猛地窜过去。

“当”一下响,刀锋和剑芒凌空相撞,月光被锋刃搅动,支离破碎了一瞬。

顾兰因毕竟是女孩,硬碰硬地掰腕子,两个她加起来也掰不过柳生清正,好在她被顾琢调教多年,因势化形、随圆就方已经成了本能——这一声听着挺脆,但柳生清正一刀劈下就察觉出,这姑娘险之又险的一剑根本没用力。

居然只是虚招!

顾兰因顺着刀锋来势一别手腕,那软剑剑刃居然是个没骨气的,被刀锋一荡,翻折过一个微妙的角度,扭着劲地攀爬而上,险恶的蛇信吐露出来,赫然瞄准了柳生清正的脉门。

武侠小说里经常有这样的描写,脉门是人体要害,一旦被扣住,就动弹不得。这说法夸张了点,却也不是完全没道理,毕竟动手出招,全凭手腕发力,倘若伤了脉门,和把脑袋瓜送到敌人刀下有什么分别?

那软剑蛇一样,翻转过的角度恰好卡住武士刀的刀背,柳生清正眼神一冷,蓦地大喝一声,难以形容的力道顺着刀锋传来,两下里以力碰力,顾兰因整条胳膊触电似的狠狠一麻,剑势便不由自主地松了。

他站在那儿纹丝不动,顾兰因却接连倒退了三四步,握剑的手背在身后,用力甩了甩,这才觉得麻痹感稍微消退了点。

顾兰因练武小二十年,除了顾琢,没跟正经的高手交过手。这些年来,她仗三寸指间刃,无不可去之地,却也因为没遇上合适的“参照对象”,一直摸不准自己处于什么水平。

直到这一刻,她才前所未有地意识到自己和柳生清正的差距。

虽然之前在废弃的度假村门口,顾兰因一剑划伤柳生清正,但这不是因为柳生先生技不如人,而是他自己把退路堵死了——都说一叶障目,当年顾琢以一式“天问”轻松击溃东瀛柳生流家主,那道无迹可寻的剑光就成了困住柳生一派两代传人的迷障。

多年前,柳生清正东渡中原,费尽千种心机、使出万般手段,终于从意剑掌门口中问出天问的诀窍,只是他没想到,这所谓的“诀窍”居然是人家给他挖的一个坑,他以为是自己撬开了顾琢的嘴,却不料当他沉迷“天问”、勤练不辍时,已经泥足深陷,反而看不清来路。

但这并不代表柳生清正是庸手,尤其当他被顾兰因一剑惊醒,笼罩在周身的迷雾消散,那一度入了魔障的刀锋反倒重新找回了主心骨。

“早知道,之前动手时就不玩命刺激这老小子了,”顾兰因闷闷地想,“我这不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吗?”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吃,顾兰因就是把肠子悔青了,眼看柳生清正一刀斩落,她也只有一个选择——迎难而上。

陈聿一直嫌弃顾兰因爱逞英雄,担心她有一天把自己的小命逞没了,可实际上,顾姑娘心里比谁都有数,她从没有强迫自己去面对没有丁点胜算的敌人,不论是独闯南疆密林、或是夜探网戒中心,在她迈出那一步之时,就有了万全的把握全身而退。

这是她第一次遇到毫无退路的敌人,因为她身后是生死不知、下落不明的卓先生。

她没得选。

柳生清正一刀斩落,这一回,他没再玩cos,而是用了自己最熟悉的柳生流刀法,长刀连绵而下,大开大合,犹如天河倒卷,呼啸间当头拍落。

顾兰因登时有种错觉,仿佛她正站在涨潮的海滩上,滚滚怒潮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眨眼间已经将她裹挟其中。

区区一人,任凭她有搬山辟石的能耐,又怎么能和洪荒造化之力相抗衡?

顾兰因只是血肉之躯,本门剑法尚且未臻化境,当然不可能螳臂当车。但是刀光斩落的一瞬,她不知是吓懵了还是怎得,居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没有退让,更没有闪躲。

这姑娘全身上下都笼在刀光中,眼神却是微微下垂——她练了小二十年的剑,却难得有机会正经摸到剑,这软剑大约是顾琢当年所用,剑身柔若无骨,盘在小臂上时就如一截浑不受力的绳索,剑锋却极为锐利,坚逾磐石,吹毛断发。

……恰如顾琢为人。

顾兰因忽然抬手一撩,她周身都被刀锋笼住,能挪动的空间十分有限,柔韧的剑锋却不受限制,只见她手腕翻转过一个角度,剑芒似无端长了三分,倏忽而出,不偏不倚地弹在刀锋上。

刚好掐准了柳生清正气力不继、将发未发的一点。

“叮”一下轻响,这一剑犹如四两拨千斤,愣是将天河倒卷的一刀拦腰截断,顾兰因身形一闪,从刀锋下轻飘飘的脱身而出,剑光接连闪动,颤抖不休的剑刃几乎连成一线,已经在瞬息间出了九剑。

这才是货真价实的“天问”九式!

托顾掌门十多年来诲人不倦的福,顾兰因一直觉得自家剑法的精髓在于“变”,就好像一株剪断的花枝,爱往上嫁接什么都行,怎么变幻莫测怎么来,越不按套路出牌越好。

这想法不能说有错,但当她一味追求“变幻”时,其实和柳生清正一样,已经落了“下乘”。

因为剑法可以变、招式可以改,但仍然有某种东西是贯穿始终,亘古不变的。

所谓万变,到底不离其宗。

顾兰因纵身而上,二十年的轻功修为厚积薄发,她整个人仿佛被打散了一样,分明看不清身形,却又无处不在,一阵风似的缭绕柳生周身,像是江南三月的杏花烟雨,细细密密地拂面而来。

但那沾衣欲湿的杏花雨里却夹带着说不出的杀机,剑锋倏忽闪现,反射着月光,凝结在人脸上,仿佛落了一场星星点点的雪。

无迹可寻,而又无所不至。

你的剑入了哪一式?

霍谦曾经这样问她,虽然顾兰因对霍老爷子极不待见,却不得不承认,南武林盟主眼光精到,一语道破了关键。

她不是师祖聂卓,八年的血仇深恨沉甸甸地压在身上,压得她步履蹒跚,每喘一口气都格外艰难,自然没法纵情任意、游戏人间。

她也不是师父顾琢——顾掌门年少成名,可也许是因为过早地担上了老父与稚子的担子,他比一般的少年人早熟许多,和“轻狂任性”更是边都不沾。哪怕天赋异禀、惊才绝艳,这男人依然温润谦和,从骨子里透出温暖包容,大至天下苍生,小至一个畏缩胆怯、大半夜躲在衣柜里的小女孩,都被他安稳妥帖地搁在心头。

顾兰因天性偏激执拗,哪怕她习惯了模仿顾琢,多年来耳濡目染、言传身教,也只勉强学了个皮毛,再深一点的……譬如胸襟、性情,却是人力所不能逮。

她没有前车可鉴,只能蒙着眼睛摸爬滚打,磕磕绊绊了这么多年,这套剑法伴着她闯过腥风血雨、探过阴谋诡计,终于在与多年不见的“故人”重逢之际,生出了自己的神魂。

柳生清正大吼一声,横刀怒斩,刀光如深海怒潮,一浪接一浪汹涌而至,意图凭借绝对的力量差距,将所有的“机变”与“花招”碾成渣渣。

顾兰因错了半步,方才还无迹可寻的剑势陡然攒成一股,猝不及防地显露了形迹,仿佛海潮间起伏不定的一叶扁舟,看似摇摇欲坠,实则稳如磐石,纹丝不动地定在风口浪尖。

——情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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