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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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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姑且称之为会议室,大门正对着一张长条桌,桌子上摆了一溜蜡烛,紫铜的底座,烛火里不知加了什么料,火焰居然是诡异的紫色。

幽幽的紫色烛光中,一个浑身包裹在黑色长袍的人影从长条桌尽头抬起脸,烛光打在脸颊上,流转出难以言喻的冰冷光泽。

杨久诚哆嗦了下,拼命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发现那是一张面具,五官鬼气森森,看着十分瘆人。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瘆人的绝不仅仅是一张面具。

“杨总,又见面了,”那人彬彬有礼地点了下头,说话带着某种奇异的韵律,吐字低沉而柔和,乍一听简直有点雌雄莫辨,“用这种方式请你过来,还请别见怪。”

杨久诚显然不是头一次听到这个声音,几乎是条件反射,他下意识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舌头像是打了结:“陈、陈教主,您怎么、怎么……”

他说话的声气越来越弱,仿佛被什么抽去了力气,到最后几乎听不清话音。

戴着面具的黑袍人摆了摆手:“听说杨总被警察带走问话,本座甚是关心,这一趟虽然劳动,却也不得不走。”

他的语气既关切又和蔼,仿佛是发自内心地关心杨久诚,一点异样都得大惊小怪一番。

然而杨久诚捂着火辣辣的手腕,脸上的表情像是被毒蛇舔了一口:“陈、陈教主,那不关我的事,我、我什么都没跟警察说过!”

“陈教主”笑了笑:“哦,是吗?可是我听说,那晚警察突然出现在网戒中心,将我们的人堵了个正着,难道不是有人事先跟他们通风报信?”

杨久诚只觉得这人嘴里的每一个字都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毫不客气的压在他背脊上,压得他脊椎越来越弯,恨不能趴在地上俯首帖耳:“陈教主,那晚真不干我的事,就是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跟您玩心眼,我……”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看到黑袍人从衣袖里取出一截花花绿绿的“带子”,装饰品似的缠绕在手腕上。再一细看,那“带子”居然在自己扭动,末端抬起一个三角状的脑袋,险恶地盯着他瞧。

杨久诚的呼吸停了一拍,那居然是一条不知名的毒蛇!

“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不仅声音打颤,两条膝盖也一并哆嗦起来,“但、但我这里有另一个消息,您可能会感兴趣。”

黑袍人歪过脑袋,视线从面具后射出:“什么消息?”

“是、是有关明氏的,”杨久诚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您应该听说过,明睿东有个儿子。”

陈聿一路将车开回住所,临熄火之际,揣在衣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掏出来看了一眼,视线不由自主地凝固住,抬头对顾兰因说:“你先上去吧,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

顾兰因一看到陈聿就想起方才那顿让人食不下咽的烛光晚餐,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坐在副驾位上就跟坐在针板上似的。听他这么一说,简直正中下怀,忙不迭解开安全带:“那我不打扰你了,拜拜。”

她急于跑路的态度太明显,好像陈警官是某种不知名的危险生物,巴不得跟他划清界限,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陈聿的眉头登时皱紧了,然而顾姑娘动作太快,没等他伸手抓人,已经一溜烟地窜了出去,三两下消失在楼道口里。

陈聿盯着她的背影,那表情像是恨恨地磨了磨牙根,不过很快,他重新发动引擎,车轮拐出一道夸张的轨迹,一个猛子扎出了小区大门。

这个点已经错过了晚高峰,二环路上虽然车来车往,总体还算通畅。二十多分钟后,陈聿来到了河坊胡同,他轻车熟路地拐进马路对面的停车场,又特意绕到路边的水果店,提着两个塑料袋子敲开了霍大爷的门。

这一回,没有一个满口“猥琐大叔”的小丫头躲在门缝后探头探脑地打量他,霍大爷亲自开了门,瞥见陈聿拎着的塑料袋,老人家就像触发了某个装置,开启了他絮絮叨叨的“说教”模式:“唉,不就是俩水果,超市里有的是,还比水果店便宜,花这个冤枉钱做什么?小聿啊,不是霍爷爷说你,你这么大个人了,过日子一点成算也没有,将来成家了怎么办?也是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

俩礼拜不见,老人家的“碎碎念”功力精进了不少,陈聿被他念叨得一个头两个大,开始暗搓搓地后悔没把丁建一并拖来,好歹有个人帮忙分散火力。

好不容易,霍大爷的长篇大论暂告一段落,陈聿赶紧见缝插针地插了句嘴:“霍爷爷,您说有要紧事问我,不能耽搁,到底是什么事?”

偏题万里的霍大爷总算想起了正经事,眼角一敛,表情从“闲话家常的老大爷”光速切换至“不怒自威的武林盟主”:“小聿,霍爷爷问你一件事,你得跟我说实话。”

“翻云掌”霍谦虽然是南武林心照不宣的盟主,当着小辈的面却从没什么盟主架子,陈聿小时候还没修炼出一代逼王的王霸之气,成天在老爷子屋里撒泼放熊,也不见霍大爷恼火,照旧笑眯眯的,好像不知道“脾气”是何物。

正因如此,他偶尔板起脸来就格外有震慑力,即便是气场强大的陈警官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严肃起来:“您说。”

霍谦拈动了下手指,手心里两枚文玩核桃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动:“……那姑娘,我是说,那晚菁菁在网戒学校遇到的那姑娘,就是意剑传人吧?”

陈聿的瞳孔不易察觉地往里一缩。

然而陈先生毕竟是职业警察,能在毒贩老窝里卧底,最起码的克制力还是有的,他完美地控制住自己的微表情,没让那一瞬间的僵硬形诸于色,只放任一点错愕恰到好处地流露出来:“您不是说意剑一门行踪飘渺,已经多年不曾在江湖上露面,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

霍大爷把玩着核桃,耷拉下褶皱丛生的眼皮:“是菁菁吃晚饭时提了一嘴……她说那姑娘打得一手好暗器,一开始还以为是唐门传人,后来才听说她姓顾。”

总是把调子拖得慢悠悠的老大爷倏忽一撩眼角,从皱纹缝隙中射出的视线刀锋一样锐利:“我记得大概是三十来年前,唐门掌门刚搬来东海市,遇上一点小麻烦,当时意剑老掌门还在,帮了一把手,两派也因此结下了交情。”

陈聿登时哑然。

“顾兰因”这个名字,或者更直接一点,“顾”这个姓氏的指向性实在太强,就像一块明晃晃的金字招牌,活靶子似的杵在江湖中,把所有或窥探、或觊觎、或忌惮的目光吸引过来。

陈聿相信,顾兰因只需要撒一个无伤大雅的谎,就能继续隐瞒自己的出身,随之而来的麻烦也会减少许多。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打算这么做——仿佛不敢堂而皇之地说出这个姓氏,对于给予她这个名字的人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霍大爷紧紧盯着他,陈聿头一回知道那双浑浊的眼睛能带给人这样强的压迫感:“小聿,你跟霍爷爷说实话,那姑娘……是不是意剑传人?”

陈聿一只手背在身后,一根一根攥紧了手指。

“霍爷爷,”他轻声说,“我每次追问起意剑一门,您都不愿意多说,显得十分忌惮,现在又主动追问起这一派的下落,到底是为什么?”

霍大爷不由一愣。

陈聿不清楚江湖典故、门派渊源,但他了解霍大爷,老爷子活了大半辈子,为人处世就是大写的“厚道”俩字,有仇未必要寻,有恩却一定要报。

当年东瀛剑客挑战南武林盟,一干掌门惨遭横扫,打脸打的噼啪响,要不是意剑掌门出手,南武林盟,甚至整个华夏武林的脸皮都得被人撕下来踩得稀巴烂——从这个意义上来说,顾掌门对南武林盟是有恩的,而且恩情不小。

可要真是这样,按照老头的性格,很应该挂在嘴边念叨个不停,连三餐带宵夜,不把身边人的耳朵念叨出茧子来不罢休。但事实却是,老头对这一派讳莫如深,每次提起来都支支吾吾,仿佛“意剑”两个字背后隐藏着某种魔咒,一旦触发,就像打开潘多拉的魔盒似的,会引发难以估量的可怕后果。

陈聿不闪不避地迎上霍大爷的视线:“霍爷爷,照您的说法,意剑一门由来已久,除了行踪飘渺、不理世事,行事还算正派,既然如此,您为什么这么忌惮他们?又为什么一定要弄清他们的下落?”

霍大爷的脸色一变再变,沉默良久,缓缓叹了口气。

“那都是多年前的事了,又是捕风捉影的…顾琢那孩子毕竟对南武林盟有恩,背后说人是非总是不大合适,”他摇了摇头,“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逍遥一派的掌门当年是怎么出事的吗?”

陈聿没有老年痴呆,也没得健忘症,几个礼拜前的对话,他记得清清楚楚:“您当时说,是五毒教为了报复下的毒手。”

“这是武林盟对外的说辞,掩人耳目用的,”老头把手里的核桃转得更快了些,“当年警方验尸的结果,我也听说了一耳朵,逍遥掌门的夫人死于五毒教的手段不假,掌门本人……却是死于外伤。”

陈聿忽然冒出一个不太好的预感:“伤在哪里?”

霍大爷沉着脸:“头顶……是被细长扁平的利器刺中天灵要害,当场毙命。”

陈聿蓦地睁大眼:“您是说?”

“内行人一看就知道,那是剑术高手所为,”霍大爷说,“可是以逍遥掌门的功力,就算把南武林盟挨个过一遍筛子,也找不出几个能将他一击毙命的高手。”

而意剑掌门顾琢显然是那“绝无仅有”的其中之一。

“就算这样……就算顾掌门有这个功力,也不能说明他是凶手吧?”作为一位根正苗红的职业警察,陈聿的每一颗细胞里都流淌着怀疑辩证的精神,在没有确凿证据的前提下,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一种说辞,“有什么凭证吗?”

“那一剑是自上而下刺入天灵,这就意味着凶手必须从高处扑下,时机、力道、角度、方位必须极其精准,”霍大爷沉声说,“意剑一门有一式‘天问’,正是凌空扑击,与逍遥掌门的死状几乎一模一样。”

他停顿片刻,脸颊抽搐了下,似乎犹豫着什么,好半天才一字一句地说:“……二十年前,东瀛剑客挑战南武林盟,新一任意剑掌门就是用这招击败了他,当时所有人都看到了。”

很显然,他们不仅看到了,而且印象深刻,哪怕过了二十年依然历历在目。

陈聿皱了皱眉,本能觉得这个说法还是不够严谨:“这也不能证明就是顾掌门下的手吧?您也说了,顾掌门是个正派人,有什么理由要对逍遥掌门下手?还有,当年看到顾掌门出手的人不在少数,那就不排除有人模仿作案的可能。现场有其他证据吗?指纹,或者dNA?”

从“江湖恩怨”无缝切换到“警事刑侦”,这跳频的跨度有点大,霍大爷的表情僵了下,过了一会儿才苦笑了笑。

“剑招可以模仿,但要杀害逍遥掌门,又谈何容易?意剑一门一脉单传,有这个本事的只有意剑掌门。”霍大爷说,“顾琢不爱张扬,每次在人前露面都戴着一张面具,以他的身手,到哪去都如入无人之境,别说指纹,连个脚印也不会留下,又哪来的证据?”

按照陈警官的逻辑,这些都属于“一面之词”,没有证据链支撑,做不得数。但霍大爷一把年纪了,他总不好直接怼回去,于是问道:“后来呢?”

“刚开始,江湖上只是有些隐晦的流言,说意剑一门早和五毒教勾结在一起,当初五毒教之所以能在东海市肆无忌惮,都是顾琢替他们牵线搭桥。没多久,类似的声音越演越烈,好多人嚷嚷着要顾琢出来说个清楚,”霍老爷子猛地捏紧手指,被他当宝贝一样的核桃禁不住翻云掌的掌力,当即抗议了一声,他长叹了口气,“我本来想着,这事肯定跟顾琢没关系,只要他能站出来澄清,我再在一旁帮帮腔,也就敷衍过去了,没想到顾琢一直没露面。”

陈聿似乎明白了什么:“因为他没站出来,落在有心人眼里,就是心里有鬼、不敢露面,相当于坐实了自己的罪证,是吗?”

霍谦沉默半晌,点了点头。

“那一阵子,江湖上群情激愤,好些年轻气盛的后生叫嚣着要把顾琢揪出来,虽说有我和一些江湖前辈压着,没闹出大乱子,不过我也知道,这些人私底下一直想挖出意剑一门的下落。”

陈聿心头倏忽一跳,联想起顾琢档案里的“意外身故”,整个人都被揪紧了:“那他们找到了吗?”

霍谦摇摇头:“这倒没听说,自那桩公案之后,意剑一门就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再没露过面,我还以为他们早就离开了东海市……唉,仔细算算,居然已经过去八年了。”

陈聿闭上眼,左手一根根捏过右手指节,嘎啦啦一阵乱响。

“八年前,”他想,“就是顾琢‘意外身故’的那一年。”

一时间,顾兰因人前人后的疏离、冷漠,以及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戒备,都变得有据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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