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任非也点点头表示认同，齐刷刷望向了邵玄。
邵玄微微一笑。“当然没问题啦！”
听这话像是仙乐一样让两位大老板如沐春风般舒心。
温安林得到哥哥首肯便从口袋掏出那枚纽扣似的小东西放到了桌面上。
两位老总定睛一看，真的是它！？
难道这个小小东西真有那么厉害的功能？
屏息凝视下，单靠眼睛是完全看不出任何端倪来的。
“这个……真就是你说的那种沉浸式装置？”任非一脸迷茫。
雷君亦紧皱眉头思索着。“原始点……原初起始之意？挺好的名字呀！”
“如何使用呢？直接贴太阳穴就可以？”尽管好奇得要死但没经主人允许便动手显得太无礼，因此克制住了冲动的任非只能眼馋地看着。
在邵玄点头默许下，温安林将其戴好随即出现在二人眼前的是与照片里相同画面。
两人心脏狂跳不已，“这怎么可能......”颤抖地喃喃道。
关于技术原理邵玄简单介绍了几句，但对于行家里手出身的这两位却仿佛如同天方夜谭一般难以理解。
就好像小学生听到大学课程那样，而且许多名词更像是只存在于科幻电影里的设定。
明明现实中有类似雏形但也未达成熟阶段吧？为何对方能做到这种程度？
传统企业的信仰彻底崩溃了。
看着闭着眼睛仿佛陷入另一个世界里的温安林，在得知确已进入系统状态后的两位企业领袖都有种上前一把扯下该纽扣踩碎的冲动。 雷君试着用了一下，原本带着怀疑的眼神没一会儿就变了。
任非也是这样。
他都已经五十多岁了，本来想着戴这玩意儿身体会吃不消，对脑袋也有压力，但戴上后……
竟然一点都不难受，还能随时随地操作这设备，感觉跟年轻人一样。
这反倒让他心里更凉了。
摘下设备后，两位老板在沙发上坐了很久，一句话都没说。
空气里充满了沉重的感觉。
邵玄能理解他们的心情，但也只能理解，大家都是公平竞争，谁也不能照顾谁。
“邵总……你们都做到这个程度了？”任非问到了最关键的地方。
邵玄摇头：“现在还不行。”
两人脸上闪过一丝喜悦。
要是没法大规模生产，再好东西影响力也有限。到时候就算自己比不过这新技术，起码还能抢占中低端市场呢！
“过几个月就行啦！到时给你们一人一个！”
还没来得及高兴，邵玄一盆冷水就把他们的心浇凉了。
所有的侥幸心理顿时没了。
最后，两人眼神茫然地离开了别墅，在司机的帮助下上了车回家。
记者们都感到奇怪。
这两位进去前虽然表情凝重，但还算正常。怎么出来的时候，就像死灰一样，完全没有精神。
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没等两人回到家，网络上已经有人拍了视频传开了。
特别是有心人把两位企业家进去和出来的表情放在了一起，对比非常强烈。
“天啊，真是太好奇了，到底是啥东西让他们这样害怕？”
“总觉得这两位大老板一下子就没希望了。”
“我猜那个沉浸式设备是真的，不然两个人的表情不会这样。”
“我要是看到那样的技术也会懵逼，我的公司要倒闭了，不愁眉苦脸才怪。”
“真厉害，直接把人都吓懵了。”
“对我们来说这是好事啊，我们以前一直用他们的产品，有更好的可以试试看。”
“行业要变天了。”
“希望明天就能买，只要价格别太离谱就行了，一定疯抢！”
……
网友们热烈讨论这个话题。
更多的人通过那两个老总的反应猜测出邵玄的沉浸式设备肯定是真的。
如果邵玄的公司上市了，现在股票肯定暴涨！！
华威总部。
任非刚回公司，员工们早就围着上来。
大家都是一脸担心，看过网上的视频后已经有了些许猜测，但还是期望着自家老板能说些好消息。
不是真的就好了，否则不知道多少人会失业！！
任非没有马上表态，因为这里涉及到商业机密。即便他跟邵玄没有签署协议，但也知道不该随便说。
任非让其他人都退下去，只留了一个研发部门的领导。
回到办公室里，任非疲惫地给自己倒了杯水，沉默地坐下，似乎在想着什么。
这位负责人也是年过半百的人，自公司创立就在这里，算是公司的元老人物了，看着老朋友，他也很明白。
“一点希望也没有吗？”任非问道。
这句话已经很明显了，即使研发负责人已经预料到了，还是被惊住了。
他沮丧地摇摇头：“如果是真的，那我们……真的完了。”
“但我就是不明白，他是怎么做成的？明明之前没有任何经验！”研发负责人不服气地说道。
任非沉默了好一阵，最后叹了口气：“目前看来，只剩下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负责人不解。
技术都追不上了，还有别的方法？难道要走……商业犯罪？
去偷对方的技术？
这怎么可能啊，到现在连对方的研发地点在哪里、有多少人，这些基本信息都不知道。而且这种研究机构肯定防卫严密。
任非看出了对方在想什么，笑了笑，摇了摇头：“不用想这些，我们现在只有去请求合作一条路可走了。”
“什么！？”
负责人惊愕不已，求合作？
好听点叫合作，难听点就是乞求。
任非苦笑：“只要有希望，我也不会走这一步。但想想公司的几百上千号员工等着吃饭，若是破产，太可惜了。”
另一边，雷君回到公司后，并没有像任非那么悲观。
他直接召开高层会议。
“这是我们整个行业最大的一次危机！若是我们撑不住，后果大家都知道是什么。”
大家都睁大了眼睛。
情况有这么糟糕吗？
“那雷总怎么办？”
“那沉浸式设备真的是真的吗？”
“不可能赢的，科技更新太快，我们都看不懂。”
“怎么办啊，我不能失业，家里还有一家老小等着我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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