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学弟他...不是已经有早坂学妹了吗？”霜见月本能的有些不满。
“嘶~义父居然已经有女友了吗？太强了，不愧是我的指路明灯！”加藤悠人分外感慨：“义父的实力果然深不可测，我也要多多学习借鉴，在后宫一道走出自己的风采。”
北川彻也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为什么这货一旦牵扯上枫涧明，就给人感觉这么不正常呢？还有，后宫是什么鬼？你怎么就默认枫涧学弟会开后宫了？
但他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就被霜见月架住拖去了一边。温柔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彻也，以后别跟他俩一起玩了，会变傻的。”
另一边，九宫夜月已经尬的开始用脚趾抠三室一厅了。从小到大赞美她的人多了去了，但像枫涧明这样说的这么令人难为情却又这么自然圆融的，还是蝎子粑粑头一份。
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而在视频的对面。枫涧明还在继续输出：“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
鬼知道他怎么转成歌曲串烧的。
九宫夜月不得不出声打断道：“停停停，都到齐了吗？”
“到齐啦”x3
三个乖宝宝立即排排坐，坐在摄像头前，无比乖巧。
你们是哪个幼儿园里跑出的小朋友吗？
九宫夜月轻咳一声，道：“这次，我有三件事需要宣布。”
“首先，桌子上的是我个人预支给你们的奖励。注意，这三瓶升阶药剂价格昂贵，不可转售。需要你们在我面前服用。喝下去可由三阶晋升至四阶。枫涧明！注意轻拿轻放！别乱丢！很贵的！我没有功勋再买第二份了！”
枫涧明晃了晃眼前的药水，仔细的研究起它的成分与效果。检查后，他得出结论，这瓶药剂中的杂质不多，负面效果也有一些。按照前世的标准来看，这一瓶大概的品质应该位于良品中较为低劣的那一档。连优秀级的门槛都没摸到。
至于原料，应该就是某植物的汁液混合异兽结晶粉末，效果类似凝神草。
其他原料方面倒没什么问题，但里面的异兽魂质没有完全打碎，在晋级之后有可能会被异兽灵魂反客为主。
换句话说，这种药剂就像是将一个异兽的部分灵魂塞进人体，由两个灵魂决斗死战，胜者吞噬败者，晋升下一阶。
真是粗糙至极的想法，毫无安全可言。
而且，会拖累后期的成长。
“看出什么来了？”
“里面有亿点杂质。”
“......别挑嘴了，这已经是仓库里最好的了。花了我很多功勋才换到的！”九宫夜月无奈道：“我自己都没有能用的！”
“这个你不能用？”
“幻想系的进阶药剂与元素系是不一样的，所有元素系的进阶药剂都需要定制。我的还在定制中。”
“难道所有超能力者进阶都是依靠这玩意吗？”枫涧明微微眯眼，认真起来。
作为灵魂方面的强者，没人比他更清楚灵魂吞噬的含义。
吞噬确实可以带来短暂的提升，但灵魂中刻印的意志与记忆是无法被轻易磨灭的。吞噬后，视两个意志之间的强度差距，将灵魂恢复稳定需要长短不一的时间。
若这种吞噬持续下去。
最终的结果无非就是——灵魂被外来意志污染，精神被混乱与无序充斥，无法明晰自我。
这就是前世所谓邪神与邪教徒的来源。
沉迷于吞噬的法师，最终一定会成为万众瞩目的...疯子。
一个握着核弹按钮的疯子。
要知道，一个强大的、被混乱意志充斥的灵魂，是无法自我净化的。它最终的选择只能是吞噬更多、更多、更多，在脑海中形成更多的意志军队在相互之间不停对抗，以期决出胜者。
但越是吞噬，就越无法决出胜者，而越是对抗，就越是喜欢吞噬。
很简单的道理，每个意志都想要战胜其他意志，成为掌控灵魂的那一个，但它们都没有足以服众的实力，就只能拉拢盟友，不止拉拢灵魂中的，还有外界的。而在战胜对手之后，就是盟友之间反目成仇的开始。
如此反复，周而复始。
最终，那个无比臃肿的魂灵就堕落成了邪神，堕入名为炼狱的深渊。
枫涧明盯着眼前的药剂，有些沉默。
九宫夜月确实是一片好心，她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欺骗下属。但如果...服用药剂是这个世界超能力者的通识，都靠这东西进阶的话...
那高阶位超能力者又饮用了多少呢？他们中...还有多少能算是人呢？还有那只有异能的猩猩，它的来源又是什么呢？是不是也是某个...超能力者？
“义父。我以前听佐仓龙介说过，他在三阶以下的时候使用过。而且，四阶及以上的超能力者或多或少都用了药剂，就连九宫里大人也不例外。”一旁的加藤悠人出言解释道。
“你用过？”
“我没攒出足够的钱，买不起。”加藤悠人老脸一红。
“那你用过？”枫涧明转向九宫夜月。
“当然...好吧，我也没用过。”九宫夜月原想保持好身为大小姐的尊严，但看着枫涧明严肃的样子，她好像感觉有电流从身体内穿过，不自觉的就说出实情：“我只是...之前没攒够功勋。”
“没用就好。”枫涧明轻舒了一口气。
他刚刚使用了一点名为真言术的小技巧，用神魂震荡使对方下意识的说出心中所想。
“学弟，药剂有什么问题吗？”北川彻也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
“不，没什么问题。但我刚刚想到，作为圣斗士，一切技艺可都是要靠自身努力才习得啊。可不能如此堕落。”
枫涧明轻轻起身，将药剂放了回去，顺便将三瓶内残留的异兽精神碾压成更细小的灰尘。
这种份量的药剂，没使用过的学长姐服用个一两次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我已经四阶了，这药剂于我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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