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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郁的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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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3章 竟然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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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3章 竟然是这样

这是一个单间,条件非常一般。

病床上躺着的人正是曦儿,四目相对,俩人都怔住了!

见病房里并无他人,我才恍然明白刚才的对话不过是曦儿一个人在那里自问自答,好像是在演练去我所在的医院看我的情景剧,她既扮演了她自己,又扮演了我,才生出那对荒唐的对话来!

想到这里,我想笑,但没笑出来。

曦儿之所以怔住了,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突然不期而至吧?她正平躺在床上,脑袋和肩膀仰靠在被子上,左侧的腿上打着雪白的石膏!

手里还拿着一只红澄澄的大橘子在玩儿。

她面部表情先愣怔,尔后满面排红,在接着一对细眉释然般地舒展开来,旋即又将一对细眉紧处起来,目光也蛮横起来!

“你来干吗? ”她盯着我说,面颊上的桃红尚未消退―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半抬脸,看着她仙仙一笑道:“来看看你……才知道你受伤……”

“我姐告诉你的?”她看着我问。

我点头,走近两步,看着她仙仙一笑道:“恩!没想到你……“

“我是赶着去赴约,所以才闯红灯的!我对我姐撒谎了,她根本不知道真相-!”她看着我极力解释说。

不难看出来,此刻的她才是撒谎!如果有必要对她姐撒谎,为何我一进门她就要告诉我真相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笑不出来,只觉心头被针尖用力扎了一下! 我定定地看着她,喉头便咽:“我知道……”

“你不知道……”她觑着我说。

我慢慢的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凝视着她,颤着嗓音道:“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呀?”曦儿白我一眼,没好气地说。

我感觉眼眶里发热,鼻子一酸,凝视着她嘎声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了!”

曦儿不明所以,盛着可爱的细眉,偏着脑瓜看着我,像是不认识我似的―

她终究一下无法适应我这种深情的凝视,目光躲闪了一下,把手的那只橘子递给我,撇撇嘴说:“去!既然来了!帮我把橘子切开!我想吃水果了!

我依然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胸中的情感如同潮水般一浪一浪漫上来,一股强烈的冲动支配着我走到床边,慢慢向她伸出手去。

我没有接那橘子,而是接住她细白的手腕!

曦儿一脸愕然地仰脸看着我,小而性感的嘴唇微启着,我从她如秋水般的明眸里,看见一个完全陌生的我!

心的大门瞬间开启,情感的潮水席卷了一切!

我坐到床头,一把将她拉入怀里抱住了!

曦儿的身子凝着,那橘子从她手里跌落,顺着床沿跌落到地面上,顺着光滑的地面滚出老远……

她的身子凝着,本能地挣扎了两下,但被我愈发用力地楼紧在怀里― 鼻子酸得厉害,热泪从我眼眶中滚滚而下,我的喉头和我的全身都在不住地颤抖,我竟然压制不住地哭出声来,双肩剧烈的耸动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悲伤,为自己悲伤吗?不!是为曦儿感到悲伤!

我豆粒大的滚烫的热泪陆续滴落在曦儿的香腮上、脖子里。

曦儿仰脸吃惊地看着我,模样儿傻得厉害!

尔后她的眼圈开始泛红,细密的睫毛濡湿了,她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滚烫了起来,一点一点钻进我的怀里,似乎要拱进我的身体。

一声突兀的尖叫发自胸肺从她嘴里冲了出来,尔后她的脸贴近我的胸膛,双臂紧紧箍住我的腰,嗦淘大哭起来。

那哭声太具爆发力,像是她身上的某个开关被人误触,从而打开了积蓄很久很久的情感的激流,无可遇制的倾泻而出。

这种哭声极像一个饿极的婴孩刚含上妈妈的乳防,就被人强行抱走去吃人工奶粉的样子,哭得撕心裂肺,直刺我的耳膜!

她一边贴在我怀里哇哇大哭大叫:“王八蛋!王八蛋! ”一边扬手不停地用力打我!

我也哭,紧紧抱住她,心里痛得很!

这种极具爆发力的哭叫声,在病房里突兀地响起来,很快招来了医护人员和围观的病友们。

医护人员急急地奔进病房,愕然地看着床头紧抱在一起哭的俩人,连声问“怎么了?怎么了?”

病友们们堵在门口好奇地看着,低声议论着什么。

我们哭得太投入了,完全不顾被人围观。

“你走……你们走……出去……”曦儿一边哇哇哭着,一边伸手指着站在对面的一个医生和一个护士说,“不许你们看,都出去……”

那护士安慰了句说:“别伤心了,别哭了。”

“你走啊! ”曦儿一边哇哇的哭,一边甩手说,“你懂什么,让我哭,你别管,让我哭……”

我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不好意思地朝那医生和护士笑了一下道:“我们没事……对不起,吵着你们了……”

听我这样一说,那医生和护士才茫然地对视一眼,回头对堵在门口的病友们摆摆手道:“行了,你们都别看了,人家这是真情流露,怎么?羡慕人家啊?都出去吧!别看啦!”

围观的病友们有的摇头着,有的低语,有的在乐,都三三两两地转身离开。

那医生和护士回头依然有些愕然地盯着我和曦儿看了两秒钟,才摇摇头走出了病房,并把房门带上了。

这天我和曦儿不知道哭了多久才停下来,尤其曦儿直哭得嗓子哑了,直哭到哭不动了才罢休。

夕儿驱车赶过来时,我和曦儿刚刚哭完,正执手相望,无语竟凝噎。见夕儿急急地推门进来,我才慌忙松开了曦儿的手,倏地站起身,朝夕儿仙笑道:“夕儿,你来了……”

曦儿也慌忙转过身去,侧身对我,低头不语,依然便咽着。

夕儿也显得慌乱,事实上,三个人都很慌乱都很不自然。

如果有可能,我再也不想看见我们三个人之间的这种尴尬局面,但这种尴尬局面却每每地上演。

我不想看到 !她们两人任何一人陷入这种尴尬,我不想她们两人中任何一人伤心,悲戚!

我真的不想再看到这种折磨人心的局面!

这天离开曦儿病房时,那种三人相对的尴尬局面才算结束了― 我坐夕儿的宝马车回医院,一路上,我们很长时间内都没有开口说话,刚离开了三人相对的尴尬局面,又陷入了二人相对时的尴尬局面。

唉!为何感情就是这么的折磨人的心呢!

把我送回到医院后,夕儿默默地服侍我用了午餐后,就说公司有事要处理匆匆离开了。

夕儿一走,病房里寂静了下来。

我躺在床头陷入了沉思,今后我该怎么办?我该如何面对这姐妹俩?我该怎么处理好这份情感纠葛呢?

出乎大家所有人预料的是,出乎我们和医护人员预料的事情是,阿虎的病情再次陷入恶化,他再次陷入了昏迷,深昏迷!

连医生用那笔式小手电筒照他的瞳孔,都毫无反应!

医生对我们直摇头叹气,在患者及患者家属眼里,医生的一言一行,哪怕是一个表情一个眼神,都可能传达某种重要讯息。

见此情景,我不敢问,我怕,我怕听见医生对我们说出那句程序式的冷酷的而表面又显得非常优稚的话。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而那些所谓的白衣天使们究竟有没有尽全力去抢救,似乎就只有鬼才知道了。那天他们还连呼“奇迹”呢!还说什么只要阿虎能醒过来就会慢慢好起来呢!

我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我想生命中最大的压力不是来自外界,而是来自个人的内心。外界危机所造成的压力,远没有内心愧疚所造成的压力更折磨人更持久!我举得我愧对阿虎!

十一过后,早晚的天气已微凉,秋风瑟瑟,那些枯黄的树叶在风中瑟瑟的,有的开始飘落。

初夏秋冬,春发夏长秋收冬藏,这是大自然的普遍规律。

春天万物复苏,草长莺飞,夏天万物生长一片繁茂旺盛,秋天则是阳气逐渐耗尽之际,万物开始调零败落。

这草木的大自然的寿命,可阿虎还年轻,他的生命还处在人生的夏季,一切繁茂而旺盛,他怎么能就这样凋零败落呢?

我的心成天阴郁着,萧瑟一片!

这天我正在病房里看报看新闻,病房外面的廊道里响起了嘈杂声,这嘈杂声由远及近。

正在给我换药的护士皱了奔到病房门口,喊了句说:“吵什么吵!这是医院,不是菜市场,你们要吵就去外面大街上吵去!”

“护士小姐,”一个颇为油腔滑调又带着几分蛮横之气的男声应道,你误会我啦!不是我要吵,是这独臂大侠非要跟我吵,我是来医院看望好朋友的,可他非拦着我,你说他哪来的权利?护士小姐!”

“你来探望哪个病好?病房号多少?”护士小姐把上身探出房门问道。

囚为正在换药,她双手戴着橡胶手套,抬起手臂把额前的刘海儿拨到耳后。

" 35 床!姓顾,顾阳,我朋友!”先前说话的那个男生拉着嗓门道。

我刚想阻止护士应答,她嘴里的话已经脱出口了:“那你过来吧!”

我想对她说别告诉外边的人我在这里,我不想见至!那个拉着嗓门在外面喊叫的男人,因为我已经听出了他的声音,是肖德龙!

护士小姐不再理外面的事儿,转身走进来,继续给我换药。

门外的脚步声快速朝房门口靠近。

首先窜进来的是杜峰。

“顾阳,他非要闯进来,肖德龙……”杜峰沉着脸拧眉看着我道,“要不要我教训他一下?”

我朝他摆摆手,不耐烦道:“不必了,让他进来吧!”

我倒要看看这丧家之犬到底想干吗?英非他受了巨大刺激精神失常了,“蝶恋花”花店开张,他自作主张给当年他以淫威欺压凌辱的小雨交了好几年房租,我老妈过六十大寿,他遣雨涵送来一对价值上百万的缅甸翡翠手镯,现在我住院了,他又亲自上医院来探望。

他究竟想干什么?我今儿个倒要问个清楚!

但我没想到这次不用我问,肖德龙就主动坦白了,他是来向我摊牌的!

严格说来,如今肖氏虽然失去了膝辉地产的控制权,但肖氏树大根深,他还拥有腾辉地产15%的股份,即便今非昔比了,但相对于普通人而言,这15 % 的股份也是近百亿的资产啊!

况且肖氏旗下还有海云间大酒店,还有春智广告,还有太阳雨服饰这些产业,或许是肖奕当年有先见之明,所以这些产业名义上都在腾辉地产名下,实则是肖氏自家的独立产业。

仅靠这些产业,肖家仍是滨海城为数不多的富豪之一。当然,他再也爬不上本地富豪榜的首页了。

所以肖德龙今天出现在我面前,依然是一副财大气粗的架势,名牌红色西装花色衬衫蹬一双老人头的油光可鉴的皮鞋,粗脖上依然戴着他的白金项链,手腕上依然戴着租金名表。

依然是两个保镖个随身。

肖德龙走进病房,看着我冷冷一笑,也不对我说话,回头冲身后俩保镖一挥手道:“到外面等我!你看顾董这样子会对我构成人身攻击么?”说着他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此刻护士小姐已经换好外教药,把我膝盖再次包扎了起来,端着治疗盘离开了病房。

肖德龙皮笑肉不笑地倏尔看看我的腿,倏尔看看我的脸,很是幸灾乐祸。

“哎哟,顾董啊,”肖德龙走到床边,看着我道,“你这是何必呢!你瞧瞧,你瞧瞧……”

说着他的手已经摸上了我膝盖上的绷带,来回摸着,抬头笑道:“痛么?哎哟,还痛吗?听说你报案了?查到什么了没?”

我瞪视着他道:“有事快说!没事快滚!”

“哎哟,顾董!你何必呢这是,”肖德龙看着我笑,“我好心好意来看,我好心好意关心你……”

“滚!”我怒视着他道,伸手朝门口一指!

病房门口被瑞开,杜峰冲进来,皱眉看着我们。

“顾阳,要不要我把这王八撵出去?”杜峰盯着肖德龙问我道。肖德龙那俩保镖紧跟着冲进病房,如临大敌般地盯着我和杜峰― 我不耐烦地一挥手道:“撵出去!”

“你动动试试! ”肖德龙猛回头盯着杜峰喝道,“你现在是一对三!你活腻歪了就直接讲!”

杜峰盯着肖德龙,冷笑一声道:“别说一对三!像你们这种瘪三,来多少我修理多少!”

“你骂谁呢?啊?你骂谁呢?”肖德龙其中一个五大三粗的保镖伸手推杜峰。

没推动,杜峰顺势钳住他的手腕,只轻轻一用力,对方立马被迫下蹲嚎叫!

见此状,另一个魁梧身材地保镖朝杜峰冲了上来。

“打死他!打死他我花钱替你们赎罪!”肖德龙在旁边添油加醋道。我喝道:“住手!”

大家才停手。

我转脸盯着肖德龙道:“你到底什么事?这里是医院,我不想跟你玩这种小孩子打架逞能的游戏!”

肖德龙回转身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我,不慌不忙得从雪茄盒里拘出一支雪茄叼在嘴里,点上火,吸了一口,喷出一口烟雾道:“呵呵,还是顾董有君子风度!哈哈哈!”

说着又回头冲杜峰和他那俩虎背熊腰的保镖道:“这里是医院!听见没?喜欢打架到楼下去打,待会我下去收尸!出去吧!”

他那俩保镖点头应是退出了病房。

杜峰还不走,我只好挥手让他先出去。

房门关上后,肖德龙走回到病床前,又紧跟着退后两步。

“哎哟!我还是退后一点好,”肖德龙道,“虽然你腿瘸了,我还是怕你踹我!哈哈哈!”

说着他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五官氤氲在烟雾里,眼神一点一点像岩石一样坚硬起来!

“顾董,”他道,“我是来告诉你一个消息的!你还是叫那些没用的警察别查啦!”

“这事儿我要一查到底,绝不会放过凶手!”我盯着他道。

肖德龙也是我怀疑的犯罪嫌疑人,此次事件除了欧阳泽,他的嫌疑最大!我这么说就让他明白,如果这事儿是他干的!我会叫他血债血偿!- 肖德龙喷出一口烟雾道:“查到了又怎么样?抓进监狱的也不过几个小混混!幕后主谋你还不是拿他没法子?哈哈哈!”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英为!”我盯着他道,“人最好永远别抱侥幸心理!

“我不同意这种看法!”肖德龙盯着我道,“我倒觉得人生有很多秘密会永远静静地死去!各行有各行的规矩,拿人钱财就得替人消灾,而不是替人找麻烦!谁要是违反规则谁要道出幕后主谋,谁的结局就更糟,他就只有死路一条!如果把秘密烂到肚子里,就算被抓了,在里面待几年,幕后主谋也会想办法把他弄出来!”

“收起你那套胡说八道!”我打断他的话道,“这是个有王法的世界!纵使有诸多不公平,但绝不会纵容草营人命的做法!这是天诛杀地诛杀人诛杀的罪恶!”

“打你的人是我!”肖德龙盯着我突然劈头就是这句话。 这句话把我震了一下!

我起初以为他是在胡说,谁知他拧巴着脸盯着我重复道:“打你的人现在就坐在你的面前!你能拿他怎么样?我跟你打赌,那帮没用的警察是查不出来的!况且那帮警察不想真帮你去查也指不定!这就是这个世道!― 对了!我听说你兄弟被打成植物人了!对此,我身边歉意!我一会去看他病房看看,聊表心意!这真不是我的错,我没叫他们打死人,我只叫他们往死里打!但是,凡事战争都必将要有人壮烈栖牲对吧?”

我怔怔地盯着他,由起初的不信,到信,再到怒火燃烧!

肖德龙叼着雪茄,冷笑着耸耸肩道:“别急赤白脸的啊,顾董,你知道我的初衷不是打死谁,我只是想警告你!我肖德龙一向是有仇必报的人!论卑鄙阴险估计你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在幕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操控马城集团入股肖氏地产,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肖氏踢出董事局!顾阳!你搞搞清楚!腾辉地产性肖!月鸯辉地产是我家老头子一辈子打拼下来的江山!它性肖!不是性顾!- 你看,顾董,我好心好意对你,你妹小雨缺钱我帮她交店租,你老妈大寿我送大礼,我还准备把我妹许给你做老婆,到时候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而你,你却恩将仇报!"

“姓顾的!我再强调一次,我肖德龙是有仇必报之人!”他伸手一拳澎地砸在在床沿上,面目可怖的盯着我道,“你夺了我的大权,就是等于要了我和我家老头子的命!”

我倏地坐直身体,伸手指着他叫道:“你那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是咎由自取!”

肖德龙冷笑地.氛点头道:“好!好啊!我咎由自取!我告诉你,性顾的,我肖德龙现在是犹如丧家之犬!我现在是一无所有,而你,顾董,你现在是家大业大,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笑话我是吧?笑话我吧!顾董!笑话我肖德龙这条可怜虫吧!哈哈哈!”

“我告诉你!性肖的!”我伸手指着他道,“我和你的恩怨还没完!我可以告诉你,你会死得很惨!如果阿虎有什么不测的话,你会死得更惨!我顾阳不说狠话,但我一撂下狠话,我就会兑现它!”

“我怕么?哈哈哈,我好害怕! ”肖德龙狂笑起来,“横竖不过一死!肖氏毁在我手里,我现在本来活得如同行尸走肉!你杀了我啊!顾董!我只求你赏我一死!哈哈哈!”

“你给我滚出去!”我怒视着他道。

肖德龙倏地站起身,用那种比岩石还硬冷的目光盯着我笑呵呵道:“行!我走!不过,你听着,姓顾的!我现在是光脚人,而你现在是大富大贵之人!听过那句话吧,顾量,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你错了!”我盯着他道,“不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而是穿鞋的不怕光脚的!我穿着皮鞋我就把你这光脚的踩死!”

“把腾辉地产还给我!”肖德龙冲我怒吼一声道,“把腾辉地产还给我什么都好说,从此以后我听你差遣,你不仅可以跟我妹交往,你还可以把她娶回家!如果你不把滕辉地产还给我,我肖德龙就让你生不如死!我会杀了你妈,杀了你妹,杀了你全家!财富就是我肖德龙的生命,我现在生命岌岌可危,我什么都不怕!”

“滚!给我滚出去!”我怒视着他,伸手朝门口一指道,“你肯定比我早死!我向你保证!肖德龙!”

“这次是你兄弟阿虎!”肖德龙盯着我道,“下次是你妈,或者是你妹,至于谁先,我回头想想!”

“杜峰!杜峰!”我从床上蹦起来,想打死那混蛋,但脚猛一着地膝部剧痛,整个身体跌坐在地上,“滚出去!”

我伸手指着肖德龙咆哮道。

这事儿我没对杜峰讲,杜峰和阿虎是战友,又是兄弟,如果他知道阿虎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是肖德龙所做所为,以他刚烈的性子他一定会上门去砍了肖德龙!

然而,肖德龙如今穷途末路,我想他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以前他就是那种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种,如今更不必怀疑!

我差杜峰即可去安保公司雇佣几个专业保镖保护我的家人,阿虎现在是这样了,我又有腿伤,杜峰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只能请专业保镖来保护我的家人了!看阿虎这个样子,我都满心愧疚,万一我家人出了什么意外,我更难原谅自己!

我不怕死,我对死亡的态度一直就没变,人一出生就意味着死亡。生命一诞生,就是慢慢朝死亡的方向走进,所谓什么人生、理想、事业都不是最终目标,说句残酷的话,人的终极目标就是死亡。这是人生最大的理想!

所谓理想事业爱情,亦不过是在等死的过程中,不至于让自己看起来无所事事罢了。

但我绝不能让我的家人受到任何伤害,受到任何的痛苦,那都是我生命中的挚爱!如果他们有什么意外的话,我想下半辈子我会一直活在痛苦与悔恨之中!

我也告诉夕儿这段时间要注意人身安全,夕儿问我出了什么事,我直接告诉他肖德龙要报复我!

肖德龙知道使我最痛苦的方式,就是让我眼睁睁地失去身边的挚爱!他知道我爱夕儿,所以我想他真要报复的话,不是我老妈和顾形,就是林氏姐妹!-

夕儿说她不怕!

不怕归不怕!不知危险的不怕没有半点用处!

杜峰最后从安保公司雇了八名保镖,我亲自跟他们谈了话,我说钱不是问题,一定要确保我爱的人安全!我会给他们一个十分满意的价目,但如果在这个过程中,我的亲人或者爱人出了事,我就让他们永远干不了保镖,永远别想在滨海城待下去!

我让顾形最近别去公司上班了,在家好好陪老妈,四名保镖四十八小时保护!

剩下的四名保镖分给了林氏姐妹。

这天我带着手下的最后两名保镖去曦儿所住的医院。

这几天我每天都会抽时间去看曦儿,虽然我内心非常非常矛盾,虽然我目前又陷入了爱情的难题,左右为难,不知如何取舍!

但我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

曦儿,这么一位女子,她内心拥有多么强大的爱情!在她的爱情面前,我甚至觉得自己都是那么地渺小!我不能说我亏欠她多少,因为这已经不是亏欠什么的问题了,如果一定要说是亏欠,我想我只有用我下半辈子对她的爱才能偿还这笔感情债!

但这不是债,这是真实的爱情,一直以来,我并非不爱她,只是因为我压抑住那份自以为不该再重拾的情感,只是因为我把我的爱给你夕儿,只是因为我一直以为当年是曦儿无情地抛弃了我。

一句话,我左右为难,无法取舍,我不想失去任何一个,也不想伤害一个,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我内心的情感却炽热得燃烧着!

似乎一切又回到两年前我和曦儿相爱的日子,我们躺在病床上,一起漫无边际地聊天,我们一起嬉笑打闹着吃饭,我服侍着她去卫生间,我服侍着她喝水吃药。

而曦儿又变了,她是爱情的变色龙,她又开始变成温软小女人了,对我极尽温柔善解之能事,蛟龙玉面的家伙!

这次见我带着两个身着黑服面目冷酷的高大男子来她病房,她惊讶地看着我说:“呀!你从哪个庙里搬了两尊雕像来了? ”

我向她解释了缘由后,曦儿才抱住我笑说:“我才不稀罕这俩雕像呢!只有你才能保护我!”

“你看我这个样子能保护你么?”我低头看着她说,“我自己现在都是别人的施累!”

“还记得么?阳阳,”曦儿注视着我说,“以前你当我的贴身保镖的事儿?”

我.点头笑笑道:“怎么会不记得呢?一辈子都忘不掉的!”

人生有有一些事情,只要生命还在延续,就不会忘掉它们!

“那你还记得黑鸭子事件么?”曦儿注视着我说。

我看着她笑,点了点头。

“知道吗?当黑鸭子要朝我泼硫酸时,我心里并没有多少害怕,只要你在,我就不会害怕。”曦儿注视着我说,眠唇笑了一下。

我看着她的眼晴道:“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会救我的呀!”她说。

我道:“可我在危急关头,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救你!”

“反正我不害怕,”她朝我一笑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只要有你在,我就天不怕地不怕的念头,哪怕是天崩地裂,哪怕是世界末日,只要你陪在我身边,我就不会感到多么强烈的恐惧感!”

“奇怪的念头!”我笑看着她道,伸手朝她额头上轻轻一点,她抓住我的手说:“才不是奇怪呢!这是奇迹!爱情的奇迹!”

我呵呵一笑道:“好!奇迹奇迹!”

“不过,”她叹唇看着我说,“有时候我又怕得要死,每当一想到要失去你时,每当一想到这辈子我们再也没可能时,我就怕得要死,仿佛天就要塌下来地就要陷下去世界末日就要来临的感觉,那种深深的孤独感与恐惧感就像一双无形的大手揪拉住我的心,令我浑身颤抖!”

我看着她的眼晴,轻叹一声,没有言语,抬手轻揉她的秀发。她又扑过来抱住我喃喃的说:“以后再也不离开我了好不好?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别胡说,我们本来就没分开,”我滇她道,笑了一下提醒她道,“哎,这还有别人呢!”

曦儿抬脸看着我,撅撅嘴说:“我不喜欢这俩个庞然大物老竖在病房里,让他们出去吧!”

“别这样,曦儿,”我低头看着她道,“他们是来保护你的安全的,你可不能对他们无礼!这样吧!外面秋高气交,我们去楼下花园里坐坐,林小姐你看如何?”

听我此言,曦儿顿时欢呼雀跃起来!

“好呀好呀,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么好的主意呢!”她拍着手掌笑嘻嘻地看着我说。

曦儿要找拐杖,我拉住她,看着的眼晴,笑笑道:“别找了!现在我当你的拐杖!”

这话很熟悉么?是的!我曾经于某个时候在医院对曦儿说过这句话,曦儿也在某个时候对我说过这句话!

当然如今我自己还是个“瘸子”呢,两个“瘸子”一瘸一拐地相互搀扶着出了病房,沿着廊道朝电梯间慢慢走去。

“我想到什么了,你猜猜,阳阳。 ”曦儿顿住脚步,仰脸笑嘻嘻地看着我问。

我看她:“什么?”

曦儿看着我说:“我想到了以前在公园里看见的温馨一幕,当时是傍晚,一对头发斑白的老人相互搀扶着走在路上。”

“然后呢?”我看着她,抬手摸了下鼻子笑笑道。

“然后他们就那样相互搀扶着往前慢慢走去了,我开着车慢慢跟在他们后面看,我从来都不是一个留心外界的人,可那天我却一直开车跟着他们,直到他们走到街道拐角我看不见了为止。”

“然后呢?”我道。

“什么然后呀,”曦儿打我一下说,“没然后了,又不是讲故事。”

我呵呵呵地笑。

我们相互搀扶着往前慢慢走着,两个保镖面无表情地跟在我们身后慢慢走。

下楼来到花园里,在花园小径边上的长木椅上慢慢坐下,此刻也是夕阳西下之际。

白日的余晖照着花园里的一切,这黑色铁艺靠背扶手木质坐板的长椅正横搁在两株碗口粗的桂花树下,我们面朝整个蛇紫嫣红的花因,虽然早已入秋,但这花园种植的却多半是秋季开花的花草,秋海棠,串串红,月季,杜鹃― 我们偎依着坐在桂花树下,两名保镖则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安静而警惕地站着。

“后来回到家了我还在想那个画面,”曦儿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那个画面真的好美好温馨好感人,那爷爷和***岁数想必也超过七十岁了,俩人都询传着腰,颠颠颤颤地相互搀扶着慢慢往前走,夕阳的余晖照着他们询倦的腰身照着他们斑白的头发― 我想我当时看到的不仅仅只是一个画面,而是很多很多的画面,我看到了那对老人年轻时的模样,那时候他们都还是青春勃发的模样,他们相遇相爱,并且许诺结为连理共度一生,他们相互搀扶相互爱怜,多少春秋寒署过去了,几十年后他们一路走到了今天,而且还会相互搀扶这一路走下去。”

我低头看着她笑笑道:“什么时候林小姐变得这么有想象力了?”

“这不是想象力好吧?”曦儿打我一下说。

我道:“那是多愁善感?”

“讨厌!”她又打我一下说。

我摸着鼻子笑道:“那是什么?”

“这是领悟!”她扬脸说。

我道:“噢!领悟!那林小姐领悟到什么人生的真谛了?”

“这个嘛,”她嘻嘻一笑说,“我领悟到人类要有爱才不会感到孤独,有爱相伴才不会顾影自怜。我还领悟到爱情就是相互搀扶一直走到老,一直走到地老天荒。所以歌里唱世上最浪漫的事情就是陪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

我看着她道:“不错!林小姐的确领悟透了!呵呵!”

“不许笑好不好?”曦儿撒娇似地拱进我怀里,“人家是认真跟你说话呢。

我张开手臂轻轻揽住她的腰道:“好好,我不笑了。”

“那你说,”她蓦地又抬脸注视着我问,“你还离开我么?以后你还离开我么?你不会又不要了我吧?不会又把我扔开,不会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顾影自怜吧?我讨厌孤独,我害怕孤独,我害怕那种比死还难受的孤独感和由这孤独感所造成的世界末日般的恐俱感, 我害怕再失去你,我害怕你再不要我,我害怕。”

“别怕别怕,傻瓜,”我鼻子一酸,看着她道,把她更用力地楼到怀里。

曾记得是哪次我受伤住院,我们也是这样偎依着坐在医院花园里的长木椅上,坐在几株桂花树下,坐在桂花树浓郁的香气里。

我犹记得那也是一个傍晚,我们一直坐到夜里星辰闪烁气温转凉才回去,那时候俩人独处的甜蜜感似乎还在,那样暗香浮动,萤火虫在花丛中闪闪烁烁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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