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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跟我去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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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跟我去巴黎

她嘿嘿一笑说:“当时我是想很要一个代理男友,有了他,可以减少本小姐很多不必要的纠缠!”

“所以又是我撞在你枪口上了对不对?”我没好气地道。

“没错,孺子可教也。”她呡唇一笑说。

“真有你的!林大小姐。”我道。

“其实,我知道是你从那俩个色狼手中救了我,我也知道是你开车送我回家的,我是故意装糊涂而已。”她看着我,嘿嘿一笑说。

“喂!——”我瞪着她道,“你太过分了!你还真是个……妖女!”

林曦儿笑看着我,哼声说:“今晚给你个特权,看在你心里不好过的份上,你叫我妖女,我也不跟你计较了!”

我并不领情,我道:“你还知道什么?妖女!”

林曦儿得意地一笑说:“我知道的多了,我知道那次在海云间,也是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及时出现,我恐怕真被肖德龙那个混蛋给……”说着她拉下脸,目光恨恨地瞄着远方。

她越说我越火,我冲她嚷道:“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每次还要故意找我麻烦?妖女!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软柿子啊?”

“你是蛮好欺负的,嘿嘿,”她转脸看着我笑说,“不过,那段时间我心情很低落,所以你运气差了些。还有,我必须要变被动为主动,我才能控制你,让你老老实实地听本小姐的话!”

“你内心好阴暗啊!你有严重的施虐倾向!”我看着她,语气幽幽地说道。

她哧哧一笑说:“如果本小姐有严重的施虐倾向,那你一定有严重的受虐倾向啊!哈哈哈!”

“喂!你竟然还笑得出来?”我怒道。

她笑看着我说:“为什么不?一想起你忍辱负重的可怜样儿,我就老想笑!哈哈!”

我看着她道,“你不是说你知道所有的事儿么?”

她想都没想,就说:“是呀,怎么啦?”

我道:“那么说,被肖德龙下药那次,我们在你家楼下的电梯里热吻的事儿,你也记得啰?”一想到这里,我心中还是暗自得意了一把。

她愣了一下,旋即转过脸去,低声说:“这个……不记得了……”

看她表情,她一定记得。我继续笑道:“那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呢?貌似那天夜里,某女表现得非常主动哟!”

“不许再提了!”她转脸,飞快地瞟我一眼,旋即又把脸转过去了。

我哈哈哈大笑起来,现在该轮到我大笑了。

笑毕,我看住她道:“其实,我们都被肖德龙迷过一次,所以是彼此彼此了。你被迷的那次,是你主动拱进我怀里的,我被迷的那次,是我主动将你扑倒在车头上的!”

“喂!”她转脸瞪着我,细眉蹙了起来,“你还提!信不信我拿酒瓶子砸你!”

看吧!又现原形了!野蛮女或许能装一时的淑女,但她永远都不会是淑女!

“砸吧!”我挑衅地看着她说,“实不相瞒,本人自幼习武,铁头功、铁布衫、黑沙掌都有练过,头开酒瓶不过是小菜一碟!”

还有少林挤奶手呢,我没说而已。

她愠怒地盯着我说:“实不相瞒,本小姐也是自幼习武,十数年只练佛山无影脚!你小心点儿!”

“你敢!我家可是三代单纯,我要是失去了生育能力,我就要借你的腹人工受精代孕!”我恶狠狠道。

“你讨厌!”她又气又好笑地瞪我一眼说。

我们坐在楼顶上,一边喝酒,一边斗嘴皮子。

那瓶82年拉菲喝到大概一半时,林曦儿看着我说:“顾阳,要不你先休息一段时间吧?”

我将目光从夜空中收回来,转脸看着她道:“什么意思?”

“我不想让你离开丽人服饰,但目前的情况对你很不利,我相信你不会非礼李红艳,但是他们的口径都很一致,我一时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这个时候你在公司上班,我怕你受不了别人对你的议论!”林曦儿看着我说,表情竟然十分真诚。

我道:“你就那么希望我留下来?”

林曦儿看着我,认真地点点头。

“是不想失去我这个逆来顺受的代理男友是吧?”我挤兑她道。

“才不是,”她看着我说,“我觉得你是个有才能的人,我相信你会为丽人服饰做出突出贡献,而且,我也相信你的人品。如果你是他们所怀疑的那个变态狂的话,如果你要非礼李红艳的话,你肯定早就对我下手了对不对?你有那么多次机会!”

我看着她,突然很想笑,我摸着鼻子,笑看着她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比李红艳漂亮多了对吧?如果我是大色狼的话,一定会先非礼你的对吧?”

林曦儿有些扭捏地看了我一眼说:“难道你不觉得我比李红艳要漂亮多了么?”

我笑而不语。

她又说:“留下来行么?看在我亲自登门请求的份上!你知道,我从来都不会在乎别人的去留,你该知道,我是头一回去恳求一个员工留下来呢!”

她说到这里,转脸看着别处,补充说:“因为我相信你是个难得的人才!”

“如果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笑看着她说,“我倒可以考虑留下来。”

她转脸看我说:“什么条件?”

“如果你可以把‘代理男友’的‘代理’二字去掉。”我看着她坏笑道,“我倒可以考虑留下来!”

“讨厌你!”她蹙起细眉,嗔怒地看着我,扬手打我了一下。

我夸张地惨叫一声道:“打是亲,骂是爱,你今天打了我,也骂了我,看来,你对我是又亲又爱呀!这就是亲爱的吧?!哈哈哈!”

“臭美吧你!”她嗔怒地看着我说,“我是丽人服饰的总经理,所以我像曹操一样渴慕人才,‘青青子矜,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我笑看着她道:“前两句可不是曹操写的,他是抄袭的《诗经》,那两句是表达女子对心仪男子的思念之情的。你不会是借《短歌行》来表达《诗经》里的意思吧?你喜欢我就直接说好了嘛!我还是喜欢直来直去的你!哈哈哈。”

“喂!说完了没?”她用力白我一眼说,“谁喜欢你呀!滨海市的帅哥多了去了!你能排上号么?”

我笑道:“滨海的帅哥是很多,但有才华的帅哥不是很多,有才华又用情专一的帅哥那就只剩下我了!”

“没看出来呀,顾阳,”她觑着我说,“原来你还是个自恋狂患者!”

“自恋与自信在某种程度上意思是相同的,就像固执,在某种程度上就是执着的意思!”我笑道。

“油嘴滑舌,你一定骗了不少女孩子吧!”林曦儿看着我说。

“你说呢?”我道。

“我猜肯定是的。”她说。

“那你就错了,”我叹声道,“其实,长这么大,我还只谈过一次恋爱。”

“是么?谁信呢?”她不以为然地说。

“我信呀!”我笑道。

“那你女朋友呢?”她说。

“做别人老婆去了。”我说。

“真惨!”她说。

“你还不是一样!”我说。

“什么意思你?”她说。

我说:“不瞒你说,我们俩差不多是同时失恋的。你在RedHouse醉酒的那天,应该是你和男友分手的日子,如果我记得没错,你的法国男友叫Lucas(卢卡斯)。而那天也正好是我前女友向我发出结婚庆典邀请函的日子,因为她第二天就要嫁给别人了!”

林曦儿双手抱着膝盖,望着远处城市璀璨的灯光,目光有些失神。

我笑笑道:“所以我头一天上班正好撞在你的枪口上了,那天你的脾气无疑特别坏,在街上跟交警吵架,还冲我一巴士的人打Fuckyou的手势,在电梯里踢我裆,在公司打印室冲我河东狮吼,后来我之所以原谅了你,也是出于这层考虑!”

“你忘记她没?”她蓦地转脸看我,小声问。

我把目光投出去,想了想,然后幽幽地说道:“怎么说呢?爱上一个人很简单,遇到了,就爱上了,而要忘记一个人很难,尤其是在那个人已经走进你心里去了之后——怎么说呢?要说完全忘记,那是不可能的,这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够做到。有时候,就像这红葡萄酒,在记忆里会发酵,它们会变得愈发浓醇。我的意思是说爱上一个人很简单,忘记一个人很难。”

我说这话时,她一直注视着我,我说完,她点了点头。

我道:“那你呢?你忘记他了吗?”

“跟你一样。”她笑了笑说。

我道:“不行。你这是个狡猾的回答。”

她依然没回答,只是痴神地念叨了一句:“思念,就是酒,你明知道它不能解忧,可在你忧伤的时候,你依然会去喝。”

我想起了那晚她在RedHouse买醉时,口中依然念念不忘卢卡斯的名字,我就知道她还没能把曾经的恋人从心底完全放下来。

我道:“或许你可以试着去爱别的男人,不是都在说,忘记一段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开始另一段恋情。”

“顾阳,我问你,”她转脸注视我说,“如果你的心里,还被曾经那个人塞得满满的,又怎么可能有别的男人走得进来呢?”

我摸了一下鼻子道:“也是。要重新开始一段恋情,至少要先把自己的心清空了。就像喝茶一样,你要喝到新泡的茶,你只先倒掉杯子里原有的隔夜茶。”

林曦儿点了点头,轻声说:“顾阳,你很善于分析问题。”

“可不一定善于解决问题。”我道。

她蓦地转脸看我说:“按你刚才的意思,你已经爱上别的女人了?”

我想起了夕儿,她的笑脸和倩影浮现在夜空里,被繁星点缀着,被月光烘托着,宛如一位白衣仙子。

我笑笑道:“这是个秘密!”

“是谁?是企划部那个小姑娘么?”她抬眼定定地看着我说。

“你是说邢敏?”我道,“不是她,你也说了,她只是个小姑娘而已。”

“那是谁?”她再次问我,目光定定地看着我。

我躲开她的目光,摸着鼻子,讪笑道:“这个……你就别问了吧!”

“是我认识的人么?”她注视着我说。

我摇摇头。我不能告诉她,我能告诉她么?如果我告诉她,我爱上的女孩就是她姐姐林夕儿,她会怎么想呢?她会作出什么反应呢?还是先不说的好吧?

林曦儿撤了一声,撅嘴说:“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本小姐还不想知道呢!”

“你为什么一定认为我爱上别人了呢?我说笑不行吗?”我摸着鼻子,一连讪笑道,“我们还是聊点别的吧!”

紧接着我们的话题转移到了别处,跟前面比起来,林曦儿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了,还一脸不悦地连连跟我碰杯。

我起初还以为是她听说我爱上别人了,有点难过,但听到她后面一番话,我明白了,她难过没错,但不是为我爱上别人,而是因为她的前任男友卢卡斯。

“顾阳,我想飞趟巴黎。”她蓦地转脸看着我说。

“你要出国?”我愣看着她说。

她呡唇淡淡一笑,点头说:“我想把以前的感情做个了断,我和卢卡斯的爱情开始于巴黎,如果要终止,那就让它也终止在巴黎吧!”

我看着她道:“你决定了?”

她坚定地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动身?”我道。

“明天。”她说。

“明天?这么急?你订机票了吗?”我愣看着她说。

她点点头说:“订了。你陪我去怎么样?”

“我?”我睁大眼睛看着她说,“我陪你出国?”

“反正我最近放你假,与其无聊,不如陪我出国散散心。”她认真地看着我说。

我摸着鼻子,一时没回过神来,犹疑着没说话。

“你不愿意陪我去么?”她紧看着我说。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看着她道:“有点突然。我没任何心理准备……”

“这还要心理准备?”她看着我,笑笑说,“我们不是移民去法国,也不是私奔去法国,你要什么心理准备?”

我道:“那总先得预订机票吧?明天就动身,怎么可能那么快?”

她呡唇朝我一笑说:“这些你就不必担心了,你的机票我已经都预订好了!”她看着我笑,似乎在笑我的惊愕反应。

“你没我身份证,怎么帮我预订机票的?”我惊讶地看着她道。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她笑看着我说,“你的反应总是这么迟钝,”说着她从包包里拿出钱包,从钱包里取出一张身份证,在我面前晃了晃,笑嘻嘻地说,“看看,这是谁的身份证?”

我目瞪口呆地盯着她说:“喂!我的身份证怎么又落在你手里了?”

她哎了一声,摇摇头,故作无奈状,笑说:“看来本小姐不提醒你,你这呆瓜是想不明白了。上次你包包不是落在我车上了么?”

我大声道:“你怎么乱拿人家东西呢!岂有此理!你这是偷窃!”

她拿眼瞪我说:“拜托!我那是拾金不昧,是你自己把包包落在我车上的,又不是我偷的,最后我也还给你了!”

我道:“那你怎么能擅自偷走我的身份证呢?”

“偷?”她看着我嘿嘿一笑说:“证据呢?当时你来我办公室拿包时,我还好心提醒你要看清楚再走,结果你就那么走了,你能说是我偷走了你的身份证,而不是你拿走包包后,把身份证遗失在某地,又恰好被我捡到了呢?”她朝我挤挤眼睛发笑。

我无语!

我气道:“即使你帮我预订了飞机票,我也不会陪你去!”

“你不想跟我出国旅游一下么?”她眯眼看着我说,语气很诱惑,“出国所有花销本小姐为你买单,出国期间,你的工资我给你按正常算,你拿着工资,还可以享受免费欧洲一周游,何乐为不为呢?”

“不想。”我道。

不想才怪。多难得的机会啊!作为一个普通的工薪阶层,出国旅行或许是我们一辈子都无法达成的美好愿望。现在有这么一个好机会摆在面前,我何不趁机去我向往的巴黎去看看卢浮宫和埃菲尔铁塔?

再者,现在遭遇了这么一个大麻烦,即使妖女不辞退我,我暂时也没勇气去公司上班啊!正如林曦儿所言,出国散散心,这不是很好吗?

“真地不想去?”她眯眼看着我说。

“太突然,让我考虑一下。”我道,故作冷漠状。

林曦儿叹口气说:“那好吧,如果实在难为你了,那就算了,我待会就打电话退了你那张机票。”

“别!”我慌忙止住她说。

靠!这妖女看来已经吃准了我的心思!故意跟我做戏呢!

“怎么了?壮士?”她故作不解地看着我说。

我摸着鼻子,讪讪一笑道:“其实……你说的也没错,这个时候我应该出去散散心,等公司那件事平息下去,我再回公司上班,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就不信白的真能变成黑的!”

林曦儿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高脚玻璃杯,蓦地抬脸看我说:“这么说,壮士决定不走了?不离开丽人服饰了?”

我讪笑道:“不走了?我为什么要走?我没做错的什么!如果肇事者不走,受害者倒先走了,那岂不是乾坤扭转了嘛!我绝不能便宜了那些卑鄙无耻的小人们!”

林曦儿得意地笑了。

她举起酒杯说:“来!为我们欧洲一周游干杯!Cheers!”

“干杯!”我笑说,将杯子高高举起来。

到最后,我们俩还真把那瓶82年拉菲喝到了底朝天,那不是酒啊!那是人民币呢!上万元的人民币啊!

林曦儿说82年拉菲是世界最顶级的佳酿之一,现今所剩已经不多,基本上都在酒庄酒窖和收藏者手中,无论是零售还是批发,都是没有的。

拉菲酒每年生产24万瓶,进口到中国来每年大概是5万瓶。但中国居然每年消费据说200万瓶拉菲。这说明在国内97.5%的拉菲都是假的。拉菲是红酒中的领先品牌。

林曦儿保证说这一瓶绝对是货真价实的82年拉菲,她是从一位朋友的老爹那里淘来的,那朋友的老爹是拉菲红酒的收藏者,因为她帮了那朋友一个大忙,所以她老爹才舍得送她这么一瓶拉菲作为酬谢。

我们离开楼顶时,已经是夜里九点多了。

我们喝得步子都有些踉跄,头有一些晕,但还没有大的反应,估计红酒的后劲还没完全泛上来。

楼道里只有一盏灯泡,散发着昏黄的光线,林曦儿差点一脚踩空从楼梯上滚下去。幸好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

我道:“危险!”

林曦儿不惊,反笑:“这是什么破地方,连个电梯都没有。”

这里的环境对于出身娇贵的林曦儿而言,的确是太寒碜了。没有电梯,灯光幽暗,墙壁还乌起码黑的,因为有通气不好,楼道里还有一股难闻的气味。

我道:“你将就下吧!我的大小姐!电梯有什么好,电梯只会让人们变得更加懒惰,而且,万一哪天倒霉了,电梯掉进电梯井里,说不定就一命呜呼了。除非是高层,否则没必要装电梯!”

“言之有理。嘿嘿。”她笑嘻嘻地看着我说。

我扶着她往下走,来到我的房间门口,打开房门,把她让了进去。

她赶紧抬手捂住了鼻子,惊叫说:“不是吧?你就住这里?这是人住的地方么?”

她又赶紧捂住嘴巴,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调皮地朝我吐吐舌头。

我笑道:“难道我不是人么?这栋楼上有几百号我这样的人住在这里,有恋人,有夫妻,照你这么说,我们过的就不是生活了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她摆手,掩饰着说。

我走过桌边,给她倒了杯水,递给她道:“那有什么办法呢?人人都知道享受,人人都知道买房比租房好,人人都住别墅要比住楼房舒服,问题是不是人人都能有那个条件。对不对?”

林曦儿点头说:“也是。真委屈你了。”

她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什么话,”我看着她道,“在你这个大小姐看来,这是很委屈的事情,在我们看来,这就是生活。而且,我们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

“咦?你怎么把东西都打包了呢?”她看看我,又看看房间的床和那只黑色大皮箱。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笑笑道:“我正准备搬家呢!东西都打包了。”

“我说怎么感觉你的房间被人扫荡过一样?”她调皮一笑说。紧接着她又问,“为什么要搬走?”

我想了想,讪笑道:“我觉得这里太吵,所以才找个更安静的住处。”

“吵吗?”她看着我说,“我觉得这里好像不吵啊,连个说话的声音都没有,还安静得有点可怕!”

我讪笑道:“可能是租客们都还没回家吧?他们很多都要加班,晚上等加班的人都回来,这里就很吵了。”

林曦儿“喔”了一声说:“那你准备搬哪去住?”

我笑笑道:“我在离这儿八站路的地方找了个房子,晚上正准备搬过去。”

蓦地发现床边地上有条红色内裤赫然映入眼帘,那是我傍晚打包被褥时,在被子下面看见的,前面烂了一个洞,以前我觉得或许补补还可以穿,但这次搬家时我扔了许多没用的东西,连同这条内裤。

其实这条内裤很有来历,在我本命年那年,柳青给我买的。一次买了两条,但都不经穿,而且十分尴尬的是,破洞都在前面,两条的命运都是一样。有一条我已经扔了。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前面会破了那么一个大洞?

有一次我们去洗桑拿,无意中被郝建看见了这条前面破洞的内裤,那小子饶有意味地盯着我道:“小子!火力挺猛啊!”

有些东西就像记忆一样,你不能老带在身边,要选择性遗忘,才会有崭新的美好的记忆住进来。那两条红色内裤,就像我和柳青的爱情,数量不少,质量很差!

方才进门时,我还没注意到丢在地上的这条内裤,林曦儿似乎也没注意到,我现在突然抬脚一踢,她就真注意到了!而且我那脚还真像中国足球,太臭了,不仅没把内裤踢进床底,反而是从背光处踢到了面光处,那个破洞赫然入目!

大概是猜到了怎么回事,她飞快地瞟了那内裤一眼,先是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脸喝水。尔后大概又想起我方才那一脚的滑稽,她禁不住掩嘴“哧哧哧”地笑了起来。

我也跟着她“嘿嘿嘿”地傻笑,甚是尴尬!

再飞起一脚,才将内裤射进了床底,我这才松了口气。

“红色……不错,不错……”她看着我说,依然有些忍俊不禁。

“本命年来着……”我摸着鼻子,支吾着说。

“嗯,嗯,完全了解……”她笑嘻嘻地看着我说,“穿成那样,也该让它寿终正寝了……”

说着她又咯咯咯地大笑起来,大概是被她自己的俏皮话逗乐了。

一群乌鸦“呱呱呱”地从我头顶上飞了过去。

我转移话题说:“要坐会吗?”

她忍住笑说:“不了。臭男人的房间,不是久留之地。”

“拜托,”我瞪她一眼道,“我是个爱整洁的男人好吧?”

“是呀,挺爱整洁的,”她朝我眨眨眼睛说,“裤子都穿成那样了,还爱整洁呢!”她的表情有些不屑。

“嗳!看来你揪住我的内裤不放了是吧?”我盯着她道,故意放大声量,别以为我会为此时感到尴尬!

她连连摆手,笑说:“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见我点烟吸,她看着我说:“要不要我帮你搬家?”

我回头看她,喷出一口烟道:“也没什么可搬的,如果可以你送我一程——我看还是算了吧!我怕弄脏了你的漂亮法拉利跑车!”

“别废话,”她瞟我一眼说,“走吧!开着法拉利跑车送你去租房子。”说着她又有些忍俊不禁起来。

我没好气地瞪着她,无奈地摇摇头,有那么好笑吗?

等我们把所有东西搬到她的红色法拉利上时,房东才过来了。

我倚在车身上吸烟,对房东道:“去检查下房间吧,没事的话,我现在就搬走了。”

房东发怔地看看我,又看看坐在我法拉利车上的林曦儿,以及绑在法拉利辟谷后面的被褥,半天没愣过神儿来。

直到我再次提醒她,她才回过神来,笑看着我说:“你女朋友啊?”

我和林曦儿都愣了一下,我忙摆手道:“不、不是,你可别乱说话!”

“不是才怪呢,”她满脸堆笑地看着我,口气很自信地说,“以我的眼力,是不会看错的!”

卧槽!你有什么眼力?如果你有眼力的话,那天也不会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弄脏你的房子了,如果你有眼力的话,你也不会限我三天之内,从你家房子里滚蛋了?卧槽!还眼力!

我朝她摆摆手道:“去看看房子,没事我走了,赶时间呢!”

“不错啊!小顾,”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说,“还傍上富家女了,不错,你这辈子不用发愁了。”

什么话?我顾阳是靠女人吃饭的男人吗?

我催她道:“你上去看看房子吧!”

她很大度地一摆手笑道:“不用看,肯定少不了东西的,”她走过来,打量着林曦儿的跑车座驾,啧啧有声道,“这车真漂亮呀,小顾,你的福气来了。”

“拜托了,大姐,”我拧着眉梢看着她道,“她真不是我女朋友,她是我上司呢!”

“美女上司?”-+房东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笑了笑说,“美女上司就不能是女朋友了?还想骗我?”

房东不给我插嘴的机会,接着笑道:“其实吧,小顾,我也不是非赶你走,我知道你惹上了流氓,否则你住得好端端的,我干吗非赶你走是不是?当然了,你现在傍上了富家女了,也不会再住这种房子了。”

倒是林曦儿插嘴说话了。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房东说:“你说是你赶小顾走的?你说他惹了流氓是怎么回事?”

我反应过来,赶紧插在房东和林曦儿之间,对林曦儿讪笑道:“没什么,没什么,我们走吧,赶时间呢!”说着我奔到副驾驶座边上,跳上车,催促林曦儿快开车。

心想这房东成天没事做,一天到晚就知道八卦。

“哟!你还不知道呐?”她看着林曦儿,脸上挂着讨好的笑,“那天可真是太糟糕了,就是小顾住的那房间啊,有人撬门而入,砸烂了电脑,门上、墙上还被人泼了猪血——当然了,你现在看不见了,我已经找人重新粉刷了墙面,那可花了我好几百块呢!”

这个死肥猪!你扣押我五百块钱押金怎么不提了?刷个墙面需要五百块吗?吸血鬼!就知道欺负压榨我们这些外来打工者!

林曦儿眨眨眼睛问:“都什么人干的?”

女房东摇头:“不知道小顾在外面惹什么刺头了?”

“喂!我们走还是不走?你不走我可走了!”我拧紧眉头看着林曦儿道。

见林曦儿不为所动,我气得跳下车,闷头向前走去……

等我走了上百米之后,法拉利才轰然从后面跟了过来。

等我再次上车后,林曦儿的神态就不对劲了。

我没理她,目视前方,一言不发。

她开着车,不停地拿眼瞟我。

“你没话要对我说么?”她看着我说。

“没有。”我道。

“你惹上谁了?”她又说。

“没有。”我道。

“房东都给我讲了,往你住处泼猪血,这都是黑社会的行为。”林曦儿看着我说。

“那又怎么样?”我道,面无表情。

迟疑了几秒钟,她看着我说:“是不是肖德龙的人干的?”

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告诉她,但我也找不出非告诉她的理由,仿佛我那天遭到肖德龙的报复,是我咎由自取,与她毫无关联似的。

“说呀!你想急死我呀!”她嗔怒地看着我说。

我不耐烦地瞟她一眼道:“是又怎么样?你要为我复仇吗?冤冤相报何时了?我遭到的报复,还不是因为你那天找肖德龙复仇导致的?如果你现在再找他报仇,他下次还会找我麻烦,比这次肯定要更狠些!”

她转脸盯着我,细眉蹙了起来:“那你就让他欺负我么?他的卑劣行径,你不是都知道么?他甚至敢给我下药,难道你要我乖乖忍受?”

我没说话,目视前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肖德龙怎么对你了?告诉我!”她看着我说,神色很严峻。

我依然没有吭声。

“你还记得么?”她打了一下方向盘,看着我继续说,“我们现在是同盟军,肖德龙欺负你,就是欺负我,我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她顿了一下又说,“我承认我把你牵扯进来,是我的不对,可这种结果也是我预料不到的呀。我比你更了解肖德龙,自从你在海云间把他踹下床之后,你就已经是他的敌人了!做他的敌人只有两种选择,要俯首投降,听任他摆布,要么就反击,将他打倒,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只有将他彻底击败了,他才会老实了。”

我道:“我和你不一样,你有资本跟他斗,我凭什么跟他斗,肖德龙说的没错,他要捏死我,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他不敢轻易动你,可我就不一样了,他想什么时候动我,就能什么时候动,想怎么动我,就怎么动我。只要事情不出人命,他就能摆平。我和你不一样,穷不跟富斗,富不跟官斗,我斗不过人家,我只能认命。”

林曦儿打了一下方向盘,跟一辆汽车擦肩而过,再打平方向盘。

“顾阳,”她转脸看着我说,“你虽然这么说,但是我知道,你内心里是不服气的,如果你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以前面对肖德龙时,你就不会表现得那么勇敢无畏了!”

见我不说话,她继续说:“能告诉我那王八蛋对你怎么了?”

“你那么想听我挨揍的事儿?”我看着她道。

她点了点头。

于是我将那天被肖德龙劫持到郊外废弃厂区的事情经过,大致给她讲了一遍。虽然我没讲出来的理由,但我也没有不讲出来的理由。她这么喜欢刨根问底,就满足她的愿望吧!

林曦儿听完,气得用力拍了一下方向盘,喇叭尖锐地响了起来。

我笑道:“你跟你的座驾过不去干吗?”

“肖德龙这个王八蛋,”她气呼呼地说,“我就知道他会对你不利,没想到他下手会这么快!”

我笑笑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她转脸嗔怒地瞟我一眼说:“被人打了,还这么高兴?”

“还好,”我道,“他们上次手上留情,否则,我可能要坐轮椅上生活了。”

“他敢!”林曦儿咬了下下唇说,“他敢对你下狠手,我饶不了他!”

“或许吧,”我叹口气道,“我后来想了想,我想或许正是鉴于你的原因,所以他暂时还不敢对我下狠手,毕竟我们平时总是出双入对的,他暂时也搞不清楚我们到底是不是很亲密的关系。上次他不过是警告了我一下。”

“那你觉得我们是不是真地是亲密关系呢?”她突然转脸看着我问。

我哑然,摸着鼻子,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

“你说我们总是出双入对,连那房东都很肯定我们是恋人关心,”她笑看着我说,“你说我们是不是恋人关系?”

她的笑容有几分暧昧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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