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昌明等人看到何雨柱几个加入到了队伍中来，不由地笑了。
何雨柱看着周围一帮老领导，他嘿嘿直笑。
“我说小何，你都来扫地了，还能笑得出来。”杨昌明打趣着。
“跟你们一起扫地，这可是高抬我。为什么笑不出来。”
“这话怎么讲？”
“你看你们，厂长、副厂长、处长、科长一大帮，我就是个不入流的厨子。跟你们待在一起，那不是高抬我们是什么。”
大家闻言，也都哈哈大笑起来。苦中作乐，那也是乐。
有时候跟杨昌明单独一起的时候，何雨柱借着大领导的名头安慰起他来，让他坚持住，这就是一场运动，总会过去的。
“老领导都这么难了，还想着我。我一定听他的话，一定坚持下去。”杨昌明心中一热，差点掉了眼泪。
“老杨，这就对了嘛。现在多清闲，正好当锻炼身体了。”
“对，自从扫了地，我腰也痛了，颈也不酸了，看来劳动对身体是有好处的。柱子，你现在挺会说的，不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挤兑人。”
“那是，得看跟什么人学。我跟颜明哥后面，好歹也学了十年，怎么样，有进步吧。”
“进步可不小。”
知道哥哥被撵去扫了地，已经出嫁了的何雨水急急忙回到家里，想要安慰哥哥。
“雨水，今天怎么有空回来了？想吃什么，哥给你做去。”何雨柱看到妹妹，脸上露出了笑容。
“哥，你没事吧。我听说你都被安排扫地去了，你还能笑得出来。”何雨水见到哥哥这种表现，很吃惊。
“扫地挺好的。我闻了这么多年油烟味，早就够了。现在扫扫地，不用闻后厨的味儿，还挺舒服。”
看到哥哥是真想开了，何雨水才放下心来。
“雨水，晚上还回去不？还是住你自己的屋。放心，不管什么时候，那间屋都给你留着。”
“我得回去，爱国这段时间总值夜班，我得给他送饭。”
……
工厂现在很闲，颜小齐上班也无事可做。下班更是让颜明看不到人影。
“小雪，小齐又不回来吃饭，你这个当嫂子的，有空得说说她。”颜明气不打一处来。
“行了吧，要不是你去扫了地，小齐都要带人来认门了。”
“啊？！这么快吗？”
“两人都谈处了两年了，还快。小齐今年二十整，也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打算的。你是真疼你妹妹还是假疼，让人看不出来。”林雪有些生气。
“我这不是舍不得嘛。”颜明看到媳妇表情不善，连忙解释。
“咱也得给小齐准备嫁妆了，别到时候来不及。家里还有些票，你现在也不上班，有空你就去买回来吧。”
“行，一会你给我列张单子。这方面我可没经验。”
“嗯……，回头找于莉问问吧，我也不懂。”林雪也犯了难。她嫁给颜明的时候，好像也没带多少东西。两个人结婚挺简单的。
魏其慧在旁边偷笑着，她没有插话，因为她也不懂。
一家糊涂车子。
何雨柱扫了十来天的地，李新民受不了了。食堂里的饭菜根本就让他无法下咽。
可是他现在还是没有办法解决。他还没有在厂里一统江湖，只能先忍忍。
何雨柱还是照着老规矩，一个星期去大领导家一趟。大领导也在家赋闲兼反思。
这天，大领导很郑重地和何雨柱告别。
“柱子，我要带老伴去南方一趟了。恐怕短时间回不来喽。”
“大领导，您跟大姐多保重身体。”
“我去那边没事的，这是对我进行保护。轧钢厂再这样下去……，不谈工作，不谈工作。我总是忘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吃上你做的菜。”
“一定会的，我等着您跟大姐回来。”
何雨柱和大领导处出了感情，这一分别，还真流出了不少的泪水。
自从当了轧钢厂的第二副主任，许大茂没少往李主任家跑。不停地送还李主任遗忘在许家的东西，表示着忠心不变。
背后，许大茂的野心也不小，不停地拉关系，想接触到更高一层的委员会人员。隔山拜佛不为别的，唯图升官耳。
这都是老祖宗玩透的把式，没有好解释的。
随着许大茂接触的领导越多，他的经济状况出现了危机。收入太少，花钱太多。抄家匿下来的东西本身就少，送的量更多，许大茂已经捉襟见肘。
穷则思变，许大茂想到了前妻家。那可是真正的大户，家里肯定还有不少的好东西，如果从娄家弄来好东西，哪怕自己留下一成，也够挥霍一辈子的。
“棒梗，你帮我盯一户人家。”许大茂把棒梗叫到家里，叮嘱着。
“大茂叔，你说盯谁。”棒梗立即做出了反应。
“地方你是不知道的，明天早起，我带你过去。然后给我紧盯着那一家人，事成之后，我另外多给你买三个大肘子。”
“大茂叔，交给我您就没心烦了。”棒梗的口水差点流了出来。
第二天，许大茂骑着车，带着棒梗一路朝娄家走。到了娄家大门外，许大茂傻了。大门开着，就连小楼的门都是开着的，看不到一个人影。
许大茂心说不好，抬腿冲进了娄家。空空荡荡。
许大茂后悔死了，认为是别人抢了先机，坏了自己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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