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李世民一统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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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四章 李世民兵临祝家庄 扈三娘初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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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李世民兵临祝家庄 扈三娘初登场

李世民坐在马上,想想李清照将这狮子壶递给自己时嘴硬的样子,还忍不住的想要发笑。

整个梁山,唯有自己最爱大唐时期的事物,做了这么一个唐朝风格的狮子壶还偏偏要强调几句,只是闲来无事做着玩的,看在刘月娥的面子上,便把这些东西全都舍给了自己。

李世民倒是不在意她怎么说,是瞧着她那样子有趣。

也知道她如今伤心,并不去调笑她,来日方长嘛,毕竟是落在自己嘴里的肉,又怎会让她跑掉?

李世民是不掩饰自己的觊觎之心的,李清照虽然仍沉浸于悲痛之中,但也认得清现实。同时也深感到自己一介女流的无力。

天下第一的才女又能如何?如今想要报仇,还是要依靠李世民。

李世民摸着腰间的狮子壶,看着路旁发黄的小麦,一路无话,万余兵马,浩浩荡荡,水陆两军便来到这独龙冈前一里之地下寨。

王进指挥着士兵安营扎寨,李世民、花荣、史进、吴用、乔道清等人则选了高处登高远眺,查探祝家庄地形。

石秀则站在下方,为李世民他们指示着祝家庄地形。

“诸位兄长,这祝家庄地形繁复,眼前便是那盘陀路。”

李世民等人放眼望去只见树木繁复,难以认的路途。

石秀接着说道:“这盘陀路还有句诗嘞。‘好个祝家庄,尽是盘陀路:容易入得来,只是出不去。’”

打油诗听的李世民、吴用他们发笑。

“这路中,有活路,有死路。若不得其法,只能在这里面转圈圈,找不到真正的生路。若不小心误闯了死路,那地上都埋着竹签、铁棘藜,凶险万分。小弟扮做卖柴的进去打探一场,却只听了这些消息,未能问到生路所在。”

众人听了,有的眉头紧锁,有的若有所思,只李世民背着手,微笑着,静静的看着众人思索。

“学究可有何良策?”

吴用想了想,说道:“石秀兄弟竟然进去了一趟,刚好趁着傍晚再担上两担柴再走一遭。摸着黑抓来几个舌头,连夜撤出来。到了咱们手中,威逼利诱一番,总是能得到生路所在。”

李世民点了点头未置评价。

“花将军觉得如何?”

花荣英武脸庞上眉头紧锁,“花荣惭愧,无计可施,只得了个笨方法。我人马众多,若坚壁清野,或许可成。”

花荣倒是提供了个思路,这样也不需要打探这条路到底怎么走了,直接砍出来一条路,桌子都掀了,靠着人马给他趟平了。

史大郎却眼前一亮,跳了出来。

连忙在李世民面前卖弄:“府主讲解兵法,多次说到水火最为无情!这独龙岗前一条大溪,若有大雨相助,可绕到山间高地铸造堤坝蓄水,直接淹了他们祝家庄便也不用破什么盘陀路了。”

“只是这样的大雨可遇不可求,倒是可以放把火,如今陇上小麦已黄,庄稼成熟,天气干燥,倒也有这个机会,可这毕竟是山林之中,草木繁盛,也不知道这把火能不能点的起来。”

史进听了花荣那样坚壁清野的想法,便更干脆的提出来了水火之攻。

李世民颇为满意。

史大郎是真的学会打仗用脑子了。

“依我看,火攻最佳!”李世民给众人解释道。

“在梁山之时,我命公孙胜乔道清夜观天象,他二人算的明白,半月之内必然无半滴雨水落下,天气炎热干燥。祝家庄又建在这独龙冈前,你们为将的也许得明白天相地理,独龙冈前白日风往山坡刮,夜间,风从山坡往外刮。”

“破盘陀路,正该巳时放火,正午后烧的最旺,小小一个盘陀路,半天时间便可将它燃尽了。”

花荣却道:“水火无情,大火一放,恐一发不可收拾,祝家庄夷为平地,一来有伤天和,二来什么粮草物资,战马牲畜也都要化为乌有。此番出兵,一无所获,徒劳疲兵,岂不可惜?”

李世民点头称赞。

“劳而无功,也是兵家大忌。”

“那……”

史进他们一时摸不清李世民的意思。

李世民笑道:“先安营扎寨,看看这祝家庄的动静。如今咱们打草惊蛇,若碰上他们主动出击,倒还省事。”

“若他们能沉得住气,想要固守待援,到那时再放火不迟。”

“府主还要放火?”

李世民点头道:“放小火不放大火,想要用好火攻,也得明白火势如何燃烧,控制好火势,只烧他的盘陀路。”

“不过我想根本到不了那一步,他们一见火起,祝家庄必然人心惶惶。不想被这熊熊燃烧的大火烧死,不是怕的四散而逃,便要组织人手前来抢救火灾。”

“那时间我们再攻打不迟。”

“我们虽然大军到此,看似是我军先动,祝家庄是战是守,似乎皆由着他们咱们被动。但战场之上若想得胜,便要占据主动,便以此为例,一把火放下去,水火无情,他们也不敢赌这把火到底能不能烧到他们庄前,如今天气干燥,正是防备山火之际,逼得他们不得不做出反应,便是化被动为主动,战场上的主动权便被咱们握下了。”

“府主高见!”

众人连连表示受教。

李世民这才带众人回营。

“命人敲锣打鼓在山前叫阵,看看这祝家庄的人,识相不识相。他们若是聪明,就该早早的广开大门,磕头请降。”

……

李世民大军来势汹汹,万余兵马便驻扎在这独龙冈前一里外,声势浩大,营寨连绵。

这样的动静,自然瞒不过祝家庄。

光从山路上来看,从这盘陀路中行走,若要杀进祝家庄,还有二十多里路要走。

但若只看直线距离到这梁山营寨仅有一里之隔。

祝家庄祝家大宅之中灯火通明!一群人吵吵嚷嚷,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我早说过,我早说过,你们做事情要稳重一些,不要那么的嚣张,目中无人,如今果然把祸事引来了。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祝太公祝朝奉背着拐杖,佝偻着身子,急得团团转。

苦着脸皱成一团让本就十分明显的皱纹更加的深刻。

祝家庄虽然势力大,颇为豪杰,庄主祝朝奉来也是有几分豪气的,但毕竟如今年事已高,豪气不在。

没了豪气,便只是一个普通的地主了,只求着稳定,横行于乡里,而不肯强出头。

如今梁山大军来到,声势浩大,让他如何能够不担忧?

“父亲何必如此焦虑?未战先怯,岂不是长了他人的威风,挫了我们的锐气?梁山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看眼前这盘陀路,他们便过不了!”

祝龙是长兄,也有一股稳重之气,但毕竟横行霸道惯了,又是自己闯出来的祸,当下也梗着脖子不肯服气。

祝朝奉气的将背后的拐杖拿到跟前,气的哆哆嗦嗦的举着拐杖就要打自己的大儿子。

“你个逆子,逆子!不知道什么叫过刚易折吗?万事不过一个忍字,不懂的忍,咱这祝家庄如何能够烟火不断?说了多少遍不要强出头,不要强出头,你们倒好,不仅不是出头,反而骑到人家的脖子上拉屎拉尿了!”

祝虎见父亲气的狠了,也连忙上前将父亲扶住。

“爹,消消气,消消气。事已至此,梁山大军已到,生气也没用了呀。”

祝太公哼了一声,恼怒的坐下。

惹祸的人也有祝虎一份。

“依我看,赶紧将那五百匹战马牵来,再准备些礼品,命庄客送到盘陀路外,赔礼道歉一番也就罢了。”

祝朝奉想要息事宁人,祝龙却道:“爹,你也是老糊涂了。哪有向这些贼寇低头的道理?这些贼寇都是贪得无厌的,你要送多少礼物才能打发了他们的胃口?他们若收了礼品仍旧不依不饶,那时你又如何是好?”

祝朝奉拐杖往地上一碰,须发怒张,倒也像一头老虎。

“若他们仍旧贪得无厌,不依不饶,那时再战不迟,咱们盘陀路也不是好走的。”

祝虎却嗨了一声。

“嗨,那一开始又送礼又求饶的,岂不是多此一举?反正都要打,更不用说,那样还先折了咱们的威风,对咱们士气也有碍。”

祝朝奉刚想说什么。

祝龙也帮腔祝虎,“就是就是。爹,你也别想着什么和气生财了。刚才教师也一同看了,这梁山来了,有一万兵马。这样兴师动众,粮草得消耗多少?哪是你送些礼物便能将他们退去的!”

几人争论不休,栾廷玉坐在一旁,如同泥塑一般,一言不发。却有人终于一槌定音了。

“不要争了。今日一定要战,绝不服输!”

祝彪掐着腰斩钉截铁的说道。

父子三人见祝彪一开口,心里要战的念头就占据上风了。

虽然是最小的那一个,但祝家庄就属祝彪最豪杰,他说话自然就有分量。

“可梁山一万兵马如何抵挡?”

祝太公仍旧忧心忡忡。

祝彪却自信满满,“一万兵马,何足道哉。光咱们祝家庄就近一二万人家了!”

祝太公却仍旧摇头,“虽有两万人家,却并非人人能战。咱们三座庄子合一起才不过一两万人马。”

祝彪却道:“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梁山贼子嚣张,只用一万兵马便想攻咱们祝家庄,咱们兵力相当,我们守他们攻。他们岂有胜算?”

祝彪接着说道:“咱们三座庄子兵马加起来比他们梁山的还多,战将如云,如何就怕他们?”

祝太公叹了口气,“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咱们是三个姓氏,三个庄子,彼此之间也不是亲眷。若遇到那样寻常的毛贼,自然三个庄子守望相助。可这伙人乃是梁山巨寇,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家业倾没,他们又怎肯随便出手?”

但祝太公的这些话也只是喃喃自语而已,自己的儿子嚣张惯了,是断然不肯听的。

祝太公扭过头来,看向栾廷玉。

“教师怎么说?”

栾廷玉也不多说,“全凭太公做主。”

祝太公正犹豫着,外面突然有庄客闯了进来。

“太公!梁山的人正在外面叫阵!”

祝太公还没反应,三兄弟便已经愤怒了起来。

祝彪大喝一声,“水洼草寇也敢如此嚣张,取我披挂来,我立刻去教训教训他们!”

“我儿不可!”

祝太公慌忙将其阻止。

“要战便战,但不可鲁莽。梁山来势汹汹,不可轻敌,现派人前往扈家庄,李家庄求援,三家兵合一处,再做计较。”

祝太公本不想打,但自己的儿子都已经要冲出去了,也只好同意他们原本的想法,将这件事情折中一下。

祝彪听了,这才停下脚步。

祝太公叹了口气,便要修书。

先写了封信送到李家庄,请扑天雕李应前来救援。

虽写罢了这封信,祝太公却很没有信心。

扑天雕李应老成持重,比自己的三个儿子城府深的多,未必就肯这般轻易的带着大兵来援。

想了想,又提笔书写第二封信。

一面求扈家庄来援,一面又向扈家庄求亲。

“爹,这个时候还说什么亲事啊?”

祝彪在一旁看着,满脸的不解,又心中焦急。

大战在即,哪里顾得上自己的亲事?

自己的老父亲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想把自己和扈家庄的三娘扯到一起?

祝太公做出了决定,也不像刚才那样彷徨了,身躯都显得挺拔了一些。

和自己的儿子说话,语气也不像刚才那样软。

“你懂的什么!”

祝太公又是一阵的失望,祝家庄那么大的基业,三个庄子里以祝家庄最强,旁人也只称赞自己的三儿子豪杰,但又哪里知道祝太公心里的担心。

三个儿子,也就祝彪武艺高,但他的武艺仍然不是那扑天雕李应的对手。

祝家庄能与李应打对手的,也就是教师栾廷玉了。

栾廷玉见多识广,必然知道梁山不好对付自己,有心让他出面劝阻一下自己的三个儿子,但没想到他也是个不粘锅。

可如今还要仰仗他的武艺,老太公也不能多说什么。

祝太公呵斥了儿子一声,又命人取来了一沓地契,鼓鼓囊囊的,全都塞入信中。

这算是替儿子下的聘礼了。

三个庄子祝家庄虽然最强,单凭自己这三个儿子并不能压得住李应。

扈家庄的三娘虽然豪杰,但毕竟是个女流之辈,这样一比,反而是扈家庄实力最弱。

如此一来,祝家庄命令不得李家庄,但扈家庄却以祝家庄马首是瞻。

自己此时下聘,又准备下千亩良田,就是在向扈家庄示好,希望两家能够荣辱与共。扈家庄想必不会拒绝。

三个庄子里,总是有一个庄子要能来救援的。

可惜自己的儿子连这都看不懂啊。

只凭着一些三脚猫的功夫,没什么智慧,祝家庄那么大的基业,如何能够稳得住呢?

教师栾廷玉虽然能堪大用,但自家的基业总不能指望外人吧?

祝太公也是后悔三个儿子没有教育好,仔细想想,他们嚣张也是有理由的。

独龙冈前三座山庄兵马合起来有一两万,便是一个州府想要一下子吊起一两万的兵马都不可能,东平府许多的小县都得看着祝家庄的脸色过活呢。

如此强大的实力,又如何能让他们不嚣张呢?

两封信,两匹快马连夜向两座山庄求援。

往东到了李家庄,李家庄吊桥吊起,大门紧闭。送信的联名表明了身份,这才有两只小船过来将他接了。

过了两三道盘查,送信的在外面等着,仆人又连忙将已入睡的李应叫起。

李应刚刚睡下突然被叫起,连忙披了衣服,拆了信。

努力将心往桌上一拍,身上披着的衣服也抖落掉地。

“这群混账,这番惹了大祸,还要拖我下水吗?”

三座庄子相距不远,李应也早就注意到那梁山的营寨。

但他知晓梁山是为何而来,因此紧闭大门,不去招惹。

没想到这祝家庄还有脸来他们李家庄求援!

“他们好端端的那么的嚣张,劫了梁山的战马,如今人家前来报复也是应当!自己没能耐应对,反而要拉我们一同下水!”

李应如何能够不气,论他的本事,可远胜祝家庄那些人,也只有一个外人栾廷玉能与他比一比。

可平日里论及英豪,都只说祝家庄。

前不久,祝家庄的祝龙祝虎抢了五百匹战马,还在外大肆宣扬,正是得意的时候,如今当头棒喝,李应解气还来不及呢。

“庄主,当初约定三家庄子守望相助,如今若不去援,岂不好看?”

李应沉默了一下。

“梁山声势浩大,在济州府做的好大事,整个济州的官兵都拿他们不住,听说前不久又到青州闹了清风寨,连兵马都监黄信都给抓了。”

“如今也不知道有多少朝廷命官丧在梁山的手中。此番也不是他们挑事,是祝龙祝虎不识泰山,贸然挑衅,劫了人家的战马,人家如今讨债来了。”

“好处全被他们得了,如今却要我们一同承担这灾祸,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更不必说梁山大军出动,有一万精兵,咱们三家合力,才勉强凑个一两万人,兵力相当,胜负未知,一朝不慎,三家家业顷刻输尽。”

“一点好处没有,却要我们陪着他一起玩命吗?”

李应一番牢骚,绝不肯去救援。

收益和风险实在不成正比,因为根本没有半点收益。

三家合力也不过一两万兵马,如何有能力大败梁山?

顶多是让梁山知难而退,将他们勉强击败。

到那时候,要费下多少粮草,多少人力,却一无所获,最终唯一的收获也不过是被祝龙祝虎截取的五百匹梁山战马。

那战马都在祝家庄,难道还指望他们再分吗?

若安心在此地做一个坐地虎,就是分他们一些战马也没什么用。

“庄主,虽是这么个道理。总要给个回应,也免得天下英雄耻笑。”

李应点了点头,细细的想了一想。

“你去回了那送信的,让他报回祝家庄,就说我重病卧床,难以起身,动弹不得,有心无力,等到事后病体痊愈,再亲自向祝家庄赔罪。”

那庄客点了点头,便要出去。

“等等……”

李应又拦住了他。

心中暗道:“梁山虽然势大,但祝家庄也易守难攻,胜败如何尚未可知。如此回绝,倒也得罪了他们,须得弥补一番是好。”

又背着手在屋中踱步,“你去打开仓库,拉上两船粮食和兵器,让那送信的一同带回祝家庄,就说是我李应的支援。”

我人马虽然未到,但给了这么些粮草军械,他们到底也不能再怪到我的头上了。

心里想着,这一仗还是不打的好。

又让门客提笔,自己口述一封书信送去。

只略说了几句客套话,又劝着祝太公和祝家三兄弟,不要争一时之意气,毕竟是先抢了人家的战马,劝他们先将战马还回去,赔礼道歉,化干戈为玉帛。

咱们都是良民,那梁山是造反的,造反的贼子自有朝廷去收拾,咱们平头百姓不必出头。

若祝家庄舍不得其他的钱财,便只将那五百匹战马还了,这送去的两船粮食军械,都送与梁山做赔礼。

一封书信修完,便让庄客将自己的话语、书信一同带了出去。

庄客将这些话传给了那送信的,祝家庄的人自然心中不忿,但也无话可说。

只是心中焦急,这消息想要报回庄中知道。

于是便也不等待那两船的军械粮食,自己独自一人赶快离开了李家庄,连夜赶回祝家庄。

祝太公与三个儿子自然仍然坐在厅堂中,没有睡去。

他们都在等待着消息的传回。

“这个李应真是奸猾!”

祝彪气得涨红了脸,破口大骂。

果然,正如祝太公所说,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李应托病不来,谁都看得出来是借口。

祝龙、祝虎也都在一旁破口大骂。

“这个家伙胆小如鼠,奸滑似狐,背信弃义,贪生怕死,还则罢了,怎么还有脸敢开口教训我们!”

李应这封信中口口声声让他们向梁山服软,这自然让祝彪不高兴。

又总说祝家庄不该结梁山的战马,劝他们将梁山的战马还回去,也隐隐的似乎在指责祝龙祝虎。

这些话可能本来就包含了李应的一些不满,在在祝龙、祝虎、祝彪他们三人听了一番之后,自然觉得这话里话外满满的全都是讽刺和指责。

如此自是让他们气愤不已!

让祝太公更感到惴惴不安的,不仅仅是李应的回绝,扈家庄的消息也迟迟没有传来。

几人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祝彪又羞又怒,“那扈三娘又有什么打紧?不过是一个村妇而已,也敢这样的拿大吗?”

他大声的骂着,在这夜间,声音传的很远。

突然外边有人传信,扈成到了。

祝彪瞬间如同被捏住了嗓子的鸭子一样说不出话来。

臊的无地自容,又心中惴惴,生怕刚才的话让扈成听到了。

毕竟刚才自己骂的声音大,这夜间又寂静,传到了哪里,谁也不能保证。

祝太公连忙起身,亲自迎扈成进来。

祝彪见扈成面色如常,这才放心。

也连忙都换上了笑脸。

“扈大哥,有劳来援,不知带了多少兵马。”

扈成也笑着:“哪里哪里,咱们三家同气连枝,祝家庄即遭逢大难,我扈家庄自该毁家纾难才是。”

这话说的大气,祝家三杰都心中感动,唯有祝太公不自然地笑了笑。

但祝太公也没有多说什么,“贤侄,不知道你父亲的意见是?”

扈成笑道:“哦,伯父,如今正面临大难之时,大战在即,婚事押后再谈不迟。父亲担心伯父等的急,这才命我快马加鞭,赶忙前来报信,好让太公安心。”

“扈大哥,扈家庄到底能出多少兵马?”祝彪忍不住的问着。

总显得是有些不礼貌。

还好扈成也没有在意。

“放心,放心。我妹子亲自整军,已准备了三千兵马,不敢耽误分毫,我独自一人,因此来得快。那兵马还需要带些军械披挂,因此慢了一些。”

这一下,祝家三杰都高兴起来了。

祝太公也是笑得合不拢嘴,连忙令人摆宴。

深夜时分,一大桌子热气腾腾的好酒好菜很快的就被摆了上来。

扈成是早吃罢饭的,腹中并不饥饿。

唯有祝家三兄弟与祝太公在此商议的时间长了,还未曾用饭。

三兄弟也在那里狼吞虎咽。

祝太公却连连向扈成敬酒。

扈成一个壮汉,喝倒一个老人,自然不在话下。

祝太公才饮了几杯,便感到酒力不济。

有些不高兴的看着狼吞虎咽的三个儿子。

“小畜生,有客在此怎么这般无礼,还不快向你们扈大哥敬酒?”

三兄弟只连连嗯了一声。

便一同又向扈成敬了一杯。

扈成也爽快的把酒饮了,“梁山大军到此,三位兄弟也是劳心劳力,正是该吃些。我也不是什么外客,不许客气,不许客气。”

扈成这样一说,三兄弟便也不十分的劝酒。

祝太公表面上不动声色,脚底下却连连踢着自己儿子的腿。

那祝龙、祝虎祝彪都被他踢了一遍,够不着的,还用拐杖去够。

三兄弟心中厌烦,只觉得自己父亲太重礼数,实在无聊。

反而不如扈大哥随性亲切,也是办理办不理的,随意敬了些酒,自己仍旧我行我素的用餐。

扈成见他们吃着,便起身要告辞。

“如今军情紧急,容不得耽搁。我知道,几位兄弟心中也着急,这饭我也不吃了,我便先行离去,再去催一催我妹子早点带兵来援,也好汇集兵力击败那梁山草寇,好好的教训教训这群草寇,让他们这般的嚣张出一口心中的恶气。”

扈成这样说话,颇对祝彪的脾气。

“扈大哥说的太对了!就是得好好的教训教训这群梁山草寇!扈大哥尽管去!我这里有抢的梁山的宝马,且选一匹来给扈大哥骑!”

“那我就多谢兄弟了!”

“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再说了,都是为了帮我们对付梁山草寇,这些小事都是小弟应该的!”

扈成笑笑,没有说话。

祝太公确急了。

“小畜生!哪有赶客人的道理?贤侄,莫听他胡说。如今军情也不甚紧急,不必去催。三娘连夜起兵,也颇为疲惫,且让她慢慢赶来。”

“有劳贤侄连夜赶路,披星戴月,也是一路疲惫,且在此安歇,明日再走。”

扈成推辞。

“我还年轻,这么点路,不必休息。还是击败梁山草寇要紧,我回去催一催,让我妹妹带兵来,咱们合兵一处,一起与那梁山草寇好好的厮杀一场。”

那祝家三杰也都一个个叫起好来。

祝太公心中恼怒,仍然连声劝留。

扈成却铁了心要走,一心为祝家庄考虑。

最终,终究是不能强留。

祝太公将扈成送到庄门口,眼巴巴的看着扈成上了战马,向西跑了。

转过身来,那祝虎却满面油光的撇着嘴说道:“都是年轻义气的好汉,都是自家人,哪里就需要那么客套,搞那么多礼数,反而令人不快。”

“扈大哥一片热诚,如此客气,反而显得疏远。”

祝龙也帮腔。

这一下可是把祝太公惹恼了。

祝太公举起来拐杖朝着祝彪身上就猛猛的打了一棍。

气愤的大骂!

“你们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畜生!”

那祝彪更是恼怒,“爹,又不是我顶嘴,为何打我,我又没错!”

“打的就是你,告诉你什么叫祸从口出!如今咱家遭逢大难,正要借为你求亲一事,想要取得扈家庄支援,你刚才乱骂的什么?”

祝彪不肯认罪,“我在自家随便骂骂有什么当紧,又没旁人听到!”

“你怎知没人听到?那扈成不就听到了吗!”

祝太公气得发抖。

“我早听说扈家兄妹二人感情甚笃,扈大哥若是听到,还能这般的和气!”

祝彪仍不服气。

祝太公感觉有些无力,“蠢货啊蠢货!人家若没听到,为何一心要走?我与你说亲,他为何不认?”

“扈大哥都说了,打完仗再说亲。”

“如今,他家若不肯说亲,我送上千亩良田作为聘礼,他自然不敢昧下。既然心中有别的想法要押后而谈,那千亩良田的地契自然应该还回来,免得这样纠缠不清。”

“如今聘礼竟然没有还,那就是同意说亲。可为何到了家门口却又改口?不就是听见你这个畜生刚才辱骂人家妹子了吗?”

“如今执意要走,是要回去报信啦,我让你们劝阻,你们都充耳不闻,想要将他灌醉,你们却只顾着自己吃喝,真是一群蠢货呀蠢货,我怎么生了你们这几个蠢笨的儿子!老天爷呀,造孽啊!”

祝太公几乎要哭嚎起来。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便是这样的蠢笨?那扈家庄扈三娘虽是女流,却武艺非凡蕙质兰心!

本来名气并不怎么大的飞天虎扈成,如今看来也颇有城府。

而这一下祝氏三杰悚然一惊。

“什么?他要回去通风报信,那岂不是要坏事了?爹呀,你也老糊涂了,刚才为何不强行把他留下?若他执意不肯,便是一刀结果了,也好把事情瞒下来。”

祝太公只感觉心灰意懒。

有气无力的说道:“三家之中,他们家最弱,他们也该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纵然心中不快,若明白事理的也会起兵前来救援。毕竟我们家若是败亡,梁山若仍旧不满足,起了别样的心思,兵锋西指,李家庄还能扛一扛,扈家庄是绝对扛不住的。”

“你们这些人虽然蠢笨,但那扈三娘是个精明的。她必然明白这个道理,纵然受了这样的羞辱,也会挥兵来救。只是事后必然反目成仇,三家之中,咱们家虽然最强,但她若与李家庄联合起来,以后咱们家也没有好果子吃。”

“若不杀他还能有救援,若杀了他,但凡走漏半点风声,祸起萧墙之内,祝家庄是十死无生!”

祝太公说到这,也没有别的想说的了。

与扈家庄反目的后果都是以后的事了,还是要先挺过眼前这条难关。

无力的回到房中,静坐了一个时辰。

终于又想到了一条别样的计策,连忙命门客修书一封,拉了整整十箱金银珠宝,从水路北上,前往东平府府衙。

祝太公只希望祝家庄能挺到朝廷起兵救援。

若是按照朝廷的规程走,祝家庄自然是挺不到那一天的,地方政府调兵实在缓慢。

但若有了这十箱金银财宝,事情说不定还有转机。

扈成离了祝家庄,一路向西狂奔。

刚才说说笑笑,在此刻全都不见了。

月光之下,隐约可见满面怒容抽向马屁股的马鞭也越来越用力。

伏在马身上,任由耳边夜风嗖嗖的刮过。

祝彪在那里破口大骂,他当然听见了!只是不敢当面翻脸,祝氏三杰嚣张惯了,万一起了冲突,自己一人势单力薄,在这祝家庄可讨不了好。

愤怒之中,也不知道打马狂奔了多久,两座山庄距离并不遥远,一抬头便已经进入扈家庄的地盘了。

又转过一个头,便见着一排排火把影影绰绰好似几条火龙一般正迤逦的移动。

扈成知道这是自家妹子带兵来救援祝家庄了。

自己一来一回,没耽误多少时间,自己妹子便已经将三千兵马整治完毕,也是真的为这祝家庄的危机费心费力了。

想到这儿,扈成心里就更加生气了。

打马迎了上去,队伍前头火把与月光共同辉耀着一个女将,黄金坚甲衬红纱,狮蛮带柳腰端跨!

灯火朦胧之下,更显身材窈窕,红衣金甲,熠熠生辉,英姿飒爽,端的是个好女将。

“什么人?”

“三娘莫慌,是我。”

扈成飞马接近,勒马在旁。

一丈青看着哥哥面庞似有怒容,轻启樱唇开口问道:“大哥怎么回来了?”

扈成恼怒的喊了一声,“咱们大半夜火急火燎,费了多少心力调起来这么一支兵丁,何苦来哉,去救那些狼心狗肺的人。”

一丈青停住军队,便向哥哥问起来龙去脉。

扈成便把前因后果尽说一遍。

“走吧,咱们撤回。任由他们祝家庄与梁山厮杀吧,总归是与咱们不相干。”

扈成愤怒的说着。

一丈青听完也是柳眉轻竖,粉面含怒!

婉转的声音含些怒气。

“大哥,不可意气用事!”扈三娘虽然受辱,仍然冷静。

“怎么?他们这般瞧不起咱们,折辱咱们,还要咱们去白白的帮他们吗?”

“大哥别急,听我说。咱们三座庄子唇亡齿寒,若梁山破了祝家庄,狂性大发杀意不减,又来到咱们庄前,该如何应对?”

形势比人强,扈成也是叹了口气,也是自己不争气,若有那李应的本事,也不用如此担惊受怕了。

“就这样帮他们,总是心有不甘。”

扈三娘俏生生的坐在马上,却已经有了主意。

“大哥莫急。既知道了此事,明日前去相帮,也不真帮,且让他们与梁山对垒,咱们探探虚实,绝不像原来那样,真觉得荣辱与共了。”

“我这里带兵前往祝家庄,大哥带些礼物从独龙冈后面绕过去,到李家庄拜访拜访李庄主。”

扈成摇了摇头,“我在祝家庄时看他们满面怒容,想来李庄主是推脱了,不想掺和这件事。”

一丈青在马上轻摇臻首,“不然,如今情况不同了。”

“你只去见了他,一来商议若祝家庄败亡两庄攻守相望之事。他虽然不想掺和,若祝家庄真败了,也由不得他不担心,他必然不会拒绝。”

“二来商议若祝家庄战胜,两庄也该共同进退一事。他此次推脱,祝家庄必然生怒,若祝家庄胜了,日后必生嫌隙。他老奸巨猾,定然也是要早做准备的。你去找他商议这两件事必然能成。”

扈成听了眼前一亮,看着亭亭玉立又英姿飒爽的小妹也是心中佩服。

“三娘聪慧,真知灼见。哥哥我便听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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