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已经全部疏散，牛姐也被戴上了手铐。
但众人却发现牛姐没有害怕，甚至嘴角还挂着微笑。
怎么回事，她为什么再笑。
“你笑什么？”
牛姐闭上眼睛：“我乐意。”
他们被带上了车，钟明轩等人心终于放下，就算你不是华国人，你没有华国国籍，那又怎么样，你偷渡，你在华国贩毒，杀人，想去引渡，根本不可能。
接下来的事情不是钟明轩管的，他坐上车第一时间给李钊虎打去了电话。
“抓到了，太好了。”李钊虎激动说道。
“是啊，一颗心也放下了，累死我了，我现在全身都快长痱子了。”
“哈哈，回来休息几天，局里最近也没有事情。”
钟明轩道：“哥，牛姐只是组织的管理，背后的boSS还没抓到，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想的那样，是肖国栋。”
“问看看吧。”
“希望不要再错了。”
挂了电话，钟明轩给何露发了条消息。
驾驶位上的李琦斌转头：“轩子，那我爸安全了吗？”
钟明轩摇头：“还没有，她还有很多手下没有抓住，还要进一步抓捕。”
李琦斌点头：“哎，都什么事啊。”
“放心吧，好了回家，这几天累死了，回家好好睡一觉。”
李琦斌看了看他：“你不是要长痱子了，带你去泡泡温泉。”
“这个可以，没附加服务吧？”
李琦斌嘴角微微翘起：“我不玩那么低端的。”
“草，赶紧带我回家，我回家洗热水澡就好。”
“由不得你。”
“草！”
三天后，钟明轩来到警局。
王绍平办公室内，钟明轩看着一叠厚厚的口供道：“真的假的，没有一人供出她？”
“嗯，很奇怪，所有人都统一说不认识牛萌萌，他们都承认贩毒，也承认了前段时间杀害章梓峰等人，甚至也承认了下水道的那批货是他们的，轩子，如果这样，牛萌萌只属于偷渡，最终在没有证据下，我们只能引渡回去。”
钟明轩问：“牛萌萌是哪里人？”
“你猜对了，就是台省的人，而且无论在你家屠宰场，还是李大海那或者是这次的会展，都没有在她身上找到毒品、对了，还有一条携带军火罪名，但她不是华国国籍，我们拿她没办法，最多关一段时间就必须引渡。”
“难怪当时她会笑，没想到她的手下都愿意为她去死啊，哥，这些我比较不懂，是没有找到她和毒品沾边的证据，就不能判吗？”
王绍平点头：“是的，法律以事实说话，明知道，但没证据，什么都没用，是不是很不爽，很膈应，可你真的无能为力，我们唯一能做的是在她引渡前，找到她贩毒的证据，这样我们就能定罪，就能将她绳之以法。”
钟明轩揉着脑袋，确实很麻烦啊，牛萌萌来无影去无踪的，想找到她的行动轨迹确实太难了。
“哥，那他们是如何知道我们的行动的，这点很关键。”
王绍平拿出另一份文件：“说完全掌握不可能，就好比我们知道她长什么样这点她不知道，证明知道这次布局的人中没有被收买的，还有我们假意离开，他们都不知道，也证明了内部确实没有他们的人。”
“那她怎么会知道我扮演谁，就连何露她都知道，这…………”
“轩子，我怀疑你身边或者说你医院周围有她的眼线，你想想，你打扮吸血鬼还有何露的精灵都是在你的医院打扮的。”
“我身边的人！！！”钟明轩瞳孔一缩。
他身边的人可多了，难道！！！
不可能吧，两位兄弟和欧阳冰冰不用猜，绝对不是，是自己的那些店员？
看到他深锁着眉头，王绍平道：“我只是假设，可能你店旁边有他们的眼线，不一定是你身边的人。”
钟明轩摇头：“哥，你的话也点醒了我，真的有可能啊，那会是谁呢？”
“当时何露去店里时候谁在。”
钟明轩叹口气：“都在，冰冰姐把所有人都叫到了医院，也都来展会了。”
王绍平摇头：“那就错了，不是她们！”
钟明轩一愣：“为什么？”
“我们假意离开，如果你身边的人也会知道我们没离开，当时x市的警员也有去摊位，她们也都认识，那牛姐却不知道，所以可以排除了。”
钟明轩松了口气，是啊，这点就能看出来她们不是了，那牛姐怎么知道自己来展会的？
难道真的是自己店旁边有她的眼睛吗，因为这次他告知所有人不能给他拍照，就是怕传到网上。
那信息里也只提了他和何露而已，不行，回去后一定要仔细查一查。
“对了哥，那肖国栋呢？”
“一样，没有一个人提到他，但这样更让我觉得肖国栋有问题。”
“既然这样，那哥我先回去了，需要的话跟我说。”
“好，回去吧，接下来的事你不用参与。”
路过法医室，钟明轩敲了敲门。
何露抬起头道：“刚从王队那里出来是吗？”
“嗯，姐，中午了，一起吃个饭。”
“好！”
这一声好让钟明轩一愣，不是，这次何露这么爽快的吗？
看到钟明轩的样子，何露不解：“怎么，跟我开玩笑？”
“哪能啊，我是高兴到脑袋宕机了，那我等你下班。”
“嗯，好！”
坐在椅子上，钟明轩道：“姐，绍平哥怀疑我店里的旁边有人，他说不然牛萌萌怎么知道我们有去。”
何露点头：“嗯，我也这样觉得，当时我是怀疑你店里的人，但回想了下好像又不是，唯一解释就是你店周围了。”
“是啊，要不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人。”
钟明轩看了看手机说：“姐，昨天穆晓欣说最近电影院有部关于破案的电影，要不晚上我们去看？”
何露白了一眼：“买票去。”
“oK，嘿嘿！”
几天后。
一间审讯室内，王绍平微笑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牛萌萌。
“牛萌萌，我确实很佩服你，真的。”
牛萌萌睁开眼睛：“为什么佩服我，我就一普通的女子，无缘无故被你们带到这里。”
王绍平没去管她说了什么，他打开文件夹说：“我们想到的是当时警方拿到的信，人的样貌确实可以变，但有时候字迹却很难去改变，可当知道你是台省后，我们已经猜到那封信是代写的了，台省是繁体字，而经过鉴定，确实也如我们猜的，牛萌萌，你说我们是不是该佩服你。”
“什么信，我不知道啊？”
知道她是装的，但王绍平还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牛萌萌，肖国栋要出狱了是吧。”
说出这句话，王绍平眼睛盯着她的眼睛。
牛萌萌眼睛没有躲闪，她和王绍平对视着，淡淡说道：“肖国栋是谁？”
王绍平道：“哦，你不认识吗，不见得吧。”
从文件夹中抽出一张照片，王绍平起身来到她身边把照片递到她面前。
“不认识为什么还挽着人家的手臂，不认识的话，照片中的你怎么还笑得这么甜呢？”
牛萌萌看到照片后，原本波澜不惊的脸上露出了震惊。
但很快她就恢复，她抬起头看了眼王绍平后淡淡道：“他啊，对了，我想起来了，确实认识，很早以前见过几面，但不是很熟。”
“还说谎是吗，不熟还搂着人家的胳膊？”
“哎呦，人家是老板，有钱啊，女人嘛，矜持的话能钓到凯子吗？”
“牛萌萌，你是忘了什么吧，我们能找到这张照片，会不知道照片的出处吗，会不知道你们两人的关系吗？”
牛萌萌笑了笑：“这是在金岛拍的，他去金岛旅游，他出手阔绰，我就往上贴了，可惜了，回去后就把我拉黑了，我当时还很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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