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含烟一个人激动的说了很久，直到饭局都快结束了，她才终于想起正事儿。
“瞧我这激动得，都忘了今天我们是来谈合作的。”姜含烟一拍脑门，懊恼的说道。
见她终于说到正事，总监也顾不上心中怨气，连忙把准备好的合同和策划书递过去。
姜含烟接过，还顺便挑衅的看了眼姜染秋，“曲总，这是……”
她话还没说完，曲明远就伸手拿过合同，看都没看一眼，直接签下自己的名字。
姜含烟愣住。
曲明远嘴角含笑，动作温柔的将合同放到她手上，“我相信烟儿。”
对上那双炽热的目光，姜含烟心头一跳，脸颊都红了。
这倒不是装的。
经历了陆云擎的背叛，以及凌宏深那个恶魔的折磨，曲明远的温柔爱恋，让她感觉像是开水一样滚烫。
大概是终于找到自己的“成就感”，以至于饭局结束后，姜含烟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曲明远喝杯咖啡的邀请。
总监倒是劝了几句，毕竟是自己带出来的，总不能回去时少了个人。
但姜含烟去意已决，总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个姜含烟还真是……”
她一时也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总监失望的摇摇头，转过头来看着姜染秋，不由疑惑，“怎么今天一句话都不见你说？”
姜染秋一脸茫然，“说什么？”
总监：“……”
也对，今天就连她都没什么开口的机会。
见她脸上一言难尽的表情，姜染秋安慰的说道：“合同都签了，这是好事儿。何况姜含烟是自愿去的，就算出了事，跟咱们也没关系。”
她从不掩饰自己对姜含烟的不待见，所以说出这样的话，总监也一点都不意外。
但她觉得头疼。
姜含烟在珠宝设计方面确实是难得的天才，但她这人事儿太多，以后要是正式成了她的员工，烦的也是自己。
姜染秋也只是这么说说，并不认为曲明远会对姜含烟做什么，但她知道，姜含烟却一定会利用曲明远给自己找麻烦。
她倒不担心这个，只是很好奇曲明远究竟是怎么从一个秘书助理变成总裁的。
当晚，姜染秋就回去查了，这一查，倒是真出乎她的意料。
曲明远现在的公司，原本是苏显才的。
苏显才当年能把公司从临嘉市开到帝都，就是利用凌寒司去他家座谈，并送了两个合作项目的事儿制造舆论，扒着凌寒司的名头才走到今天。
后来凌寒司对外宣称和苏显才不熟，之前巴结他的那些人，全都开始落井下石，就连凌氏集团也撤回了跟他的合作。
苏显才大受打击，而曲明远则抓住机会，直接将整个公司收入囊中，改名曲氏集团。
他用的手段并不光彩，公司自然比不上从前，但也足够让普通人嫉妒了。
姜染秋虽然很意外苏显才的事儿，但并不担心姜含烟会利用曲明远对付自己。
辉雅建立的时间虽短，但如今的成就却不低，至少是曲明远不能轻易对付的。
只是她很好奇，姜含烟会如何处理自己现在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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