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们……”
“嘘，不该问的不要问哦。”温杳对他笑了笑。
江祈年便老老实实跟在她身边，没有多问什么。
反正姐姐站在他旁边，这就足够了。
去到学校后，温杳明确感到班上的氛围不一样，聚在一起嘴上念叨着什么，似乎很害怕。
江逾黑着一张脸进来，看到她后心情才好点，“吃早餐了吗？我给你买了。”
温杳没有接过，问道：“怎么感觉今天他们有点不对劲，是发生了什么吗？”
江逾摇着头本想说没事，前面那帮人却突然起了争执。
“如果不是你们，我现在用得了这么胆战心惊的吗？”
“李琪他们的死还能怪我们？她自己平时有多嚣张你还不知道吗？”
“说不定就是她那一帮人在外面惹了什么事，别人看不惯杀了她，真不知道你们在怕什么。”
他们口中的李琪，就是那个琪姐。
她那一帮人死了？
江逾黑着脸大声喊道：“吵够了没有？非得让外面的人都听到你们跟李琪有关系是吗？”
他们闭上嘴，坐回位置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下课后，温杳去了办公室找小七，对面就是陆般漓的办公室，看到她来还打了声招呼。
温杳没理会，关上门问道：“又有学生死了，你知道吗？”
小七揉了揉眉心，“我今天跟其他老师打探过，他们说李琪跟其他几个跟班的尸体在小巷被发现，手跟脚都被砍了。”
“尸检发现，他们生前也吞食过dp。”
-
“聊完了？”
陆般漓一直在外面等着，看到温杳出来招呼她进自己办公室。
要不是她现在的身份是法医，她差点就以为自己是被老师特别关注的问题学生。
“有事？”
“昨晚我在你家门口，可是放了个礼物给你，你不会没有看到吧？”
温杳神情冷漠，“看到了，然后呢？”
陆般漓有些苦恼，“看你这个样子，貌似很不喜欢这个礼物？”
温杳翻了个白眼，谁会喜欢这个礼物啊？要不是他放了照片，靳舟望可能根本见不了她一面。
“你觉得他帅吗？”他故作不经意间问道，内心却十分紧张。
“确实挺帅的。”
靳舟望跟陆般漓不太一样，他内心其实十分脆弱，需要人疼，没有安全感，一点就会炸。
但在她的面前，他很努力收起他那些脾气，但每次又都会被一点点的事情惹恼，之后又自己调解。
上帝给了他一张帅气的脸，也仅仅只有一张脸。
陆般漓这个人……
温杳就不好说了，看上去其实比靳舟望更冷漠，表面温和，其实说不定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在想着怎么杀你了。
估计李琪那几个也是他做的。
温杳想到两人一开始见面，他那藏在眼神里的侵略性，浑身都不舒服。
“咔擦——”铅笔被弄断的声音。
陆般漓看着她，拿着铅笔的手一直使劲，忽地笑了。
“是啊，我身边的人都在说他帅，我非逼他们在我们两个中选一个，他们居然犹豫了，你说有这么难吗？”
他摸上她的脸，语气阴森森的，“既然这么难，那我就让他们永远闭上嘴，谁也不用选了。”
温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知道你现在在跟谁说话吗？”
他静了片刻，恍然大悟，“原来是我们温法医啊。”
“那又如何呢？”
温杳嫌弃的打掉他的手，“你跟靳舟望不愧是一路人，都是神经病。”
“呲啦——呲啦——”
办公室的灯闪烁着。
陆般漓却没在意，抓住她的漏洞，“你怎么知道靳舟望是神经病？”
“你认识他吗？”
陆般漓跟靳舟望很久之前就认识了，偶尔杀不过瘾，就会到对方城市去，挑选别的猎人。
前一段时间，他发现靳舟望没有怎么联系他，特意想找他聊聊天，却看到他神经兮兮的大晚上去找枕头。
在他睡着后，陆般漓进了他房间，发现了那张照片。
“网上不都有说吗？”
温杳敷衍了他两句，看着在他身后的靳舟望，后退了几步。
“陆老师，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陆般漓皱了皱眉，他现在对她很感兴趣，并不想放她离开。
“再聊聊吧，我跟靳舟望到底谁帅？”
他执着要这个答案。
靳舟望也在看着她，小声说道：“你以前会夸我的。”
“以前以前，别老给我拿以前说事。”
陆般漓茫然的看着她，“我就问你这个问题，有这么难回答吗？居然能让你跟空气说起来话？”
他话语中还有些委屈，跟身后的靳舟望一模一样。
这变态两兄弟。
靳舟望垂下眼，“我还是想跟你解释一下，我没有跟着你，只是不自觉就来到这里，听到你声音就过来了。”
江祈年看她这么久没回来，也来到了办公室。
陆般漓看了眼又再闪的灯纳闷，“这电路太差了吧？”
温杳很想跟他说，那是因为你办公室来了两只鬼。
“是不是你杀了李琪？”
陆般漓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这么问：“李琪？谁？”
“我们班上的，你现在给我装就是了。”
他一脸无辜的眨着眼，“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师，怎么会杀人呢？”
靳舟望狠狠拍了几下他的头，虽然都没打到，但陆般漓就是感受到脑后有一股凉意。
“杳杳你别听他瞎说，他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每次还跟我炫耀昨天杀了几个今天又看中谁了。”
陆般漓不知他的兄弟拆穿他，笑着坐回位置上，“不过那个江祈年，我倒是知道谁干的。”
那天晚上他怎么可能只是单纯经过那里，原本他盯上了江逾，想着那天下手的。
谁知道被他发现了那么好玩的事情。
江祈年着急问他，“那天发生了什么？”
这傻小孩，都急得忘了对方听不到。
靳舟望本来要嘲笑他，却看到温杳拉着他的手无声安慰。
他苦涩的别过头，强行让自己不去看那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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