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医女:将军是妻奴

沉欢

首页 >> 农家医女:将军是妻奴 >> 农家医女:将军是妻奴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富婿奶爸四爷的心尖宠妃一纸千金九域剑帝极品狂医重生年代文孤女有空间都市极品医神(叶辰夏若雪孙怡)重生86想娶大蜜蜜超品兵王从继承家族开始变强
农家医女:将军是妻奴 沉欢 - 农家医女:将军是妻奴全文阅读 - 农家医女:将军是妻奴txt下载 - 农家医女:将军是妻奴最新章节 - 好看的都市言情小说

第八十六章 写下休书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阅读记录

温言许这才站了起来,“还是,还是母亲深明大义。”

那一声母亲,叫的温母浑身一颤。

温言许来温家也不少的日子,无论是她与温父有矛盾,还是病卧在床,这个叫自己母亲的人,从未示好过,更罔论亲近。

现如今在人前做母子情深的戏码,真真让人恶心。

枉她一开始还想着,大人的恩怨莫要牵扯到孩子身上。

努力将身子站直了,朝温父挪了一步,弯腰夺走了温父手上的木棍,“莫让孩子挂念。”

这才回头看向温言许,“你要是谢就谢谢你嫂子吧,也是她不计较,不然说我们当父母的再偏心,我这也不能对你这般破格。”

不待温言许说话,又吩咐长工再去买匹马回来。

这么些日子,温母头一次对温父亲近,主动拉起温父的手送到马跟前,“言许这孩子从小受苦,我也心疼的紧,这么大的事若是你这个当父亲的亲自过去,必然让人家知道我们的诚意。”

温父赶紧摆手,“这,这不合规矩。”

“规矩都是个虚礼,咱家什么时候在意过?”赶紧冲着温言煜招了招手,“快将你父亲扶上去。”

温母的话里话外都是刺,可在这么大的场面上,温父就算有气也不好发做。

本来想推开温言煜,只要不上马剩下的也就好说了。可温言煜的力气那么大,再加上心里有气,全都憋在这个劲上,就差直接将温父扛了起来。

到最后温父的脸上连勉强的笑容都露不出来。

该是主角的温言许,被晾在边上,怎么上去的再怎么从门台上下来。

众人都坐在马上,踩着炮仗声往前走。

相对于今日的场面,好像刚才的插曲已然不重要,一个个都探着头,数着从温家院里抬出来的定礼。

都想着等到成亲的时候,也不知道该是怎么样的场面。

温母一直撑着身子,含笑的目送他们离开,等人一少,温母的身子一软瘫倒在喜弟身上。

“娘!”温言煜赶紧抱起温母往回走。

响炮仗的声音越来越大,送定的人里没有人听见温言煜的呐喊声。

温母努力睁着眼睛,眼神却始终不能从温父的后面挪走,突然一口血吐出来,闭上了眼睛。

下头的人又忙活了起来,镇上最好的大夫是温父,现在人是叫不回来了,情急之下只能请别的大夫。

把脉这事喜弟自认并不擅长,只能跟别人一起等着大夫过来,忙的时候将温母的领口解开一点,莫憋着气。

外头请来的大夫,也不敢在温家班门弄斧,开了些个药连针都不敢用,只反复念着,是急火攻心。

这事明眼人都能瞧出来,温言煜冷着脸都不愿意搭理对方。

只能是喜弟招呼着,总不好平白的树敌。

喜弟看见温言煜拉着温母的手默默的落泪,喜弟不忍的拍了拍温言煜的肩膀,一脸担忧的看着温母。

这般情形若是长了,就是胃也受不了,届时油尽灯枯恐怕真的有性命之忧。

有一瞬间喜弟都怀疑,自己支持温母刚强到底是对还是错。

砰!

温言煜突然一拳头打在床上,“你说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郭氏是什么货色,温言许是什么货色,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说他真是猪油蒙了心,到底是看不懂还是不想看懂!”温父不是傻子,温言煜自认他能看出来的东西,温父也该能看懂。

可这么些个日子,他这么不分是非,究竟得有多稀罕那母子。

在温言煜心里,父亲和母亲一样亲,他始终做不到喜弟那样冷静的算计,总是希望像小时候那样,赌气的等着大人的回头。

有希望,才会一直不停的失望。

“招弟那边也得用你,你先去帮着吧。”心口憋着的气,在说出来的时候好些松开些,又能忍着了。

纵然喜弟心有不忍,可如今也算的是箭在弦上,只能按照算计的去做。

出了院子,招弟这边也是热闹的很,还特意贴了红色的对联,字是温言煜写的,龙飞凤舞钢劲的很。

“这东西是我新得的样子,只卖这一日,再做便是明年了。”招弟今日特意将店里的做的新样子头绳戴在头上。边尾设计了流苏,她一动弹,还跟着轻轻的晃动!

忙了这么多时日终于有了成果,这是喜弟让招弟做的蚊帐,并且只有孩子用的。

至于院子里,是喜弟让李威与温言煜做的一台织布机,这种东西要是买可是贵了,而且镇上还没有卖的,平常家里女人用的纺织用的机器,也只能织出半尺来,再加上缝隙这事又不能调。要是去到县城买,一来二去的时间也都来不及。

正好李威跟着余生走南闯北的都见过,他画出个大概样子来,喜弟跟招弟一琢磨便做了出来。

人都说秋老虎厉害,蚊子也特别的毒,越是到这个时候又越能上火,若是夜里被蚊子咬的睡不好,小孩子很容易就破鼻子流鼻血,身子发热。

这种东西一出来家里有孩子的,总会心动。

今日人多,有不少看热闹的都过来围观,不过这东西也不便宜,得要六个铜板,一个个也都犹豫了。

李威一脸凶相不能进铺子招呼,靠在门坐着,后面还跟着俩穿家丁衣服的长工,倒是符合余记东家跟前人身份。

喜弟过来与招弟一同招呼,可是旁人都只管打听温家里头的事,这做的蚊帐竟然没人买。

招弟暗暗着急,在人家看不见的地方,一直扯喜弟的衣服。

可喜弟就跟看不见似得,笑着与这些人周旋。

眼瞅着便倒晌午,有几个外乡人路过,一眼就看中了喜弟做的蚊帐,大赞这东西有用,一下子就要拿走十个。

一有人带头,别人的心也活泛起来。

先是手里头宽裕的,都要买一个,到后来别人看见蚊帐越来越少,也都沉不住气,哪怕大人手紧一紧也不能委屈了孩,都回家想办法弄铜板去。

喜弟跟招弟忙活的午饭都没来得及吃。

至于那几个外乡人,哪里会有那么巧的事,是求了李威跟前,从城里余记的铺子里调来的人。

等他们走到约定的地方,把这十件蚊帐又送还回来。

这东西卖的越来越好,就连她们挂在外面的样子都有人来买。

还有一些没买上的,都在后悔央求着招弟跟喜弟,“两位好姑娘,你们再做些,哪怕,哪怕铜板再多给你们一个。”

招弟笑的拒绝,“不是不给您通融,只是咱这也不算是自己的铺子,什么事东家说了算,万都做不得主,不过您放心下次若是再做,便一定给您留着。”

这做买卖,买的来求卖的,这生意便就好做了。

当然来者是客,做生意的肯定不能让客人白来,拿了之前喜弟研究出来的蕾丝,放在那妇人跟前,“您要真心疼孩子,可用这东西与薄布连在一起缝个,虽比不上咱这做的好用,可也能给孩子挡挡。”

这东西本来是要用在发绳上的,自然也不便宜,这一团下来也不便宜,得要五个铜板。

可从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有这么妙的东西,谁也想用用,也有不少退而求其次选这个的。

当然也有些脾气不好的,买不得合心意的东西,嚷嚷着骂招弟是黑心肠的。

不过也不用旁的,就是李威往跟前走走咳嗽一声,也得将人吓的跑了。

这也让镇上的人见识到了这铺子的火爆程度,都心里想着,若是下一次再出什么好东西,一定不候着,先把东西抢到手再说。

今日的生意实在是好,不说蚊帐卖完了,就之前做的蕾丝也都卖的干净,铺子里头就跟刚开业的时候一般,只剩下一些个小玩意了。

到了戌时喜弟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才捞得着吃晌午饭,还是剩下的早饭热的。

不过招弟心疼喜弟,有单独给喜弟煮了俩鸡蛋。

招弟赶紧往外拿,“我这几日口淡,不怎么吃的了鸡蛋。”

筷子还没离了碗就被招弟嗯住了,“若是不想让我难受,这鸡蛋怎么也的吃下。”

这些日子温家事多,喜弟这么来回的跑都觉得这两日都瘦了。

“行了,你们也别来回的让了,看的我眼疼。”李威拎了一个叫花鸡放在这姐妹俩跟前,“两颗鸡蛋都能这么酸。”

嘴里还损了一句。

原本请那些个人来帮忙,招待道谢的事都交给李威做了,可李威是余生跟前的红人,也就喜弟敢用,别人哪个不得当爷爷似得供着,别说留下吃饭了,不让他们拿钱帮着喜弟,他们就得念佛上香了。

所以李威也乐得清闲,送人那些人回来的时候给喜弟跟招弟带了点吃的。

听了李威的话,招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还是第一次见李威哥,损人。”

原本只是句玩笑话,把李威闹了个脸红脖子粗,“你,你也跟你姐学坏了。”

嘴里叼了跟狗尾巴草,眼睛一转以自以为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

喜弟跟招弟同时摇了摇头,再抬头看向对方。

“今日一日我估摸得有七八百个铜板。”喜弟吃了几口,突然开口。

这个肯定是有的,招弟忍不住露出个笑容出来。

倒是喜弟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几次想开口,却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姐,咱们之间有什么话说便是,又不是跟外人。”招弟怕喜弟想都,赶紧放下筷子拉出喜弟的手。

喜弟一咬牙,再次抬起头来,“我,我想把我们的铜板,不,应该是家底都拿出来,填给温家。”

招弟突然愣住了,不是说不舍得,而是没想到喜弟会做这样决定。

这东西到底不是喜弟一个人的,尤其是,搬到镇上来之后一直都是招弟一个人忙活,眼瞅着招弟也该到议亲的时候,等温家的事定了就该留心这事。

可以后的日子谁也不知道会不会红火,除了要上交给余记的,招弟的嫁妆都还看不见。

“我知道,我。”喜弟有些吞吐。

“姐,我当是什么事,这么小的事至于这么紧张吗?”招弟看喜弟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心才放下来。

也顾不得吃饭,赶紧拿出账本来仔细算算。

“现在铺子里能拿出来的,加起来得有三千多个铜板,再有姐出嫁前放在这东西,一共加起来估摸得有五两银子,这些都可以拿走。”

招弟又看了一眼就架子上的东西,“还有十来日就得给余记交钱,姐也不用担心,若是能交上便交,若是交不上大不了咱不开铺子,跟以前一样摆上个摊子便是。”

本想说几句感谢的话,却被招弟给阻止了。“若是没有姐,我说不定不知道被柳子家糟蹋成什么样了,我这条命都是姐的,若是姐在这般多心,那就是不将我当自个的人。”

喜弟一边点头一边拍了拍招弟的手,“好,咱们是自个的人。”

话虽这么说,可还没忍住红了眼眶。

刚将铺子收拾了,从温家跑来个长工,站在铺子外头,气喘吁吁的喊着,“少夫人,东家请您赶紧回去。”

“爹?这么快就回来了?”喜弟惊讶的起身,本想往里招呼长工。

长工连连的摆手,“您快回去吧,东家在家里正发脾气呢。”

看长工的脸色也知道事一定不小,招弟紧张的拉着喜弟的手,喜弟反手握住,“你先回去,我交代几句随后便回去。”

刚打发了长工走,“姐,会不会出事?”招弟便不放心的紧拽喜弟不放。

喜弟含笑着将招弟掉下来的一缕头发放在耳朵,“瞧你,咱这些日子不就希望闹出事来。”将招弟搂在跟前拍了拍肩膀,“放心,不会有事的。”

将刚才干活挽起来的袖子放下,喜弟便准备出门,回头的时候,一眼便看见李威在门口站着,手里抱着个木棍,目光如炬,就跟画上的门神一样。

“我跟你过去。”李威的声音本就大,再配上严肃的表情,也就喜弟习惯了,要是一般人早就吓趴下了。

“瞧你们这一个个如临大敌的样子,像是这温家是财狼虎豹人家我这一去不回一样。”喜弟笑了,倒让这俩人更紧张了。

“好了,既然李威哥有心,不然再帮我个忙?”明明早就算计到了,却在这时候像是顺水推舟般说出来。

喜弟说的事本没什么难度,不过有些着急需要腿脚利索的人,李威也不敢耽搁,赶紧去办,只不过再转头的时候还是念了句,“你又算计我。”

一说这话,李威自己也笑了一声,回头冲着喜弟吆喝了一句,“你且放心的去吧,余记的掌柜就是王侯将相也管不着,你若是真出事,东家一定扒了他们的皮给你报仇!”

招弟都被李威气笑了,这种打打杀杀安慰人的方式,要寻常的女儿家着早就吓坏了。

不过他的心意,彼此心里都明白。

温家的大门总是要进的,刚进去喜弟就觉出这气氛不一样的很,长工们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如临大敌似得连头都不敢抬。

去传话的长工一直在拱门外等着喜弟,一看喜弟过来赶紧领着人进去。

人都聚在温母堂屋里,远远的便听到摔杯子的声音。

“这么热,是要烫死我?”接着传来温父挑刺的声音。

“若要烫死这点水,怎么够?”温母轻轻的飘来这么一句。

听着又是一阵踹凳子的声音。

喜弟拎着裙摆,脚下的步子快了,“爹,娘。”一进去难得知礼的对俩人福了福身子。

这才看清楚,温父跟温母同坐八仙桌两边。

还有今日跟着去提亲的九个长辈,也依次坐在两侧。而温言煜跟温言许分坐两边最末端的位置,在喜弟一进来的时候,分明看见温言许冷冷一笑,而温言煜却指了指跟前的位置。

“跪下!”温父突然怒喝了一声。

虽然没提名字,可站着的只有喜弟,这脾气自然是冲着喜弟耍的。

温言煜素来护着喜弟,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直接站起来将喜弟拉在自己跟前。

“反了,这是反了是吧?”温父气的浑身都颤起来,“既然你不舍得让她自己跪着,那你俩一起跪下!”

他说完,可温言煜的身子挺的直直的,连动都没动一下。

温父连说了三个好字,突然拍了拍手,说了句,“带上来!”

就看长工抱着两个牌位进来,上面是刻着先父和先母的字样,是温父过世的先人。

两个灵牌端端正正的放在八仙桌上,顺便连贡菜也都上来。

温父请了四炷香,点在两个牌位跟前。

常言道,只有上了香才算是有了神位,温父这意思分明就是代表先父母同坐高堂。

这样一来,同族长辈也都起身见礼。

“今日,当着你先祖父祖母的面,我这恶妇与不孝子温言煜下跪,你服还是不服!”温父侧着身子一手指着温言煜,一手指着桌子上的灵牌。

这般样子,温母都惊的将让手上的顶针掉落在地上。

看温言煜站着不动,温母突然开口,“言煜,跪下!”

看温母都开口了,温言煜只能拉着喜弟缓缓的下跪。

温母的手一直揪着自己的心口的位置,待温言煜跪好,她往前迈了几步,转身跪在两个牌位中间,“公婆在上,媳妇也曾伺奉在病榻左右,也曾披麻戴孝守满三日,今日望公婆及三尺之上的神明皆听,他以什么罪名将我休弃!”

也不怪温母想的多,温父把先人灵牌请来,这严重程度无亚于开祠堂。

祠堂的门,除了祭拜只有添人少人的事,才会请祖宗见证。

“莫要胡说。”两边的长辈赶紧劝说,常言道,守孝者不出,无依者不出,温母占了这两样,又给温家留了后,说什么也都不能轻易休妻。“在气头上都少说一句,等明日气消了了,我们再过来。”

同族的人怕闹出事来,想着法子先压下去。

可温父连眼皮都没抬,根本不吃这些人这一套,“夫人是温家有功之臣,我要休也不能休你,今日我便要当着先人的面,休了温家恶妇,常氏!”

“你休想!她是我的妻,除非我死不然绝不休妻!”温言煜将喜弟牢牢的护在后头,坚定的看着温父,“若让她走,我必然相随!”

一字一句,大有一种豁出所有的气势。

“你教的好儿子!”温父的手指朝温母的脸上一下下的甩上了上去。

“公爹口口声声的说我恶妇,我就想问问,我作为名门正娶的妻,究竟做了什么让公爹深恶痛绝的事了?”喜弟往一边推了推温言煜,就跟寻常一样平静。

“你还敢问!”温父气的浑身都哆嗦了。

温父不回答,左右长辈自然要当个中间人,“今日我们本来带着定礼去那师爷祖家里,一家子人热热闹闹的倒也喜庆,谁知道眼看着要走的时候,有人闹着说在定礼旁边看见了长虫。”

对方一想到那个场面都头皮发麻,“夏日里出这些东西,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下定这么大的事万出不得差错,便提前拿着定礼单子对一对莫少了什么,谁知道刚打开第一个箱子,下面就盘了一条油青色的长虫,师爷当场动怒,着人要将我们赶出去,若不是那夫人还算通情面,将人拦下了,不然我们今个都得要横着出来。”

旁边的人也跟着点头,“总之今日温家是颜面尽失,不过你如今年纪还小,不知道轻重闹出这么大的事来,你跟你公爹二弟好好道歉,也许还能安生的留在这里。”

听人家这么说,温言煜跟温母都惊了,她俩都知道喜弟要有动静,没想到手段这么狠,一时竟想不出该怎么辩驳。

倒是喜弟坦然自若,“这话我就不明白了,这定礼虽是我张罗的,可我一不是木匠二不是绣娘,只能看得见表面无碍,可算不出里面内有乾坤!”

看喜弟还在狡辩,本家叔叔都急的蹲在喜弟跟前,“好一张刁嘴,还想将木匠与绣娘拉下水,实话跟你说,根本不是什么内有乾坤,是有人配了吸引长虫的药草放在了盒子了,如今天气炎热,长虫盛行,跟着气味就更寻来。”

“这事一想便定是出在温家,更何况。”对方一顿看了一眼温父,“更何况回来的路上,你公爹提起你可是懂医术的!”

“公爹曾给我基本医书,我也算得上略知一二,可是,即便这事一定是温家自己人做的,可这温家难不成只有我与公爹懂医吗?”喜弟反问道。

在这世上的药多大都是做成救人的汤药,或者是害人的毒药,不过这种能吸引长虫过来的方子,还从未听闻,若非医术精湛之人,绝对配不出这样的方子。

是以喜弟一提出来,叔父接着冷笑几声,“你还想狡辩!你公爹是大夫从你第一次给人添药的时候就看出你不简单来了,更何况所有都知道言煜对医术一窍不通,如今就剩下言许,若不是你难不成还是言许自己破坏自己的婚事不成?”

他一开头旁人也都跟听见什么笑话似的,冷笑了起来,一个个作为长辈,都对喜弟指指点点,甚至应和温父所言,这是个毒妇!

这个时候温言许突然站了起来,在喜弟跟言煜前面地方跪下,“先祖父祖母明鉴,我自小养在外面,如今得以认祖归宗,乃是母亲对我垂怜,如今因我闹的家宅不宁,父母不睦,我心愧疚万分,如今在先祖父祖母面前起誓,我从未有怨怪个兄长,嫂嫂的意思。即便他日,这上吉的亲事付之东流,我也心甘情愿,只希望温家上下一团和气,万事皆如心意。”

看看,与喜弟跟温言煜想必,温言许是多么的善解人意,甚至连温家同族的人都对温言许有好感。

既如此喜弟将温言煜拉了起来,“这倒是奇了,什么证据都没有,红口白牙的就想往我身上泼脏水,若二弟真的心存感激,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公爹跟前替我们担保,这事绝不会出自我手吗?”

接着,喜弟对着那俩牌位福了福,“温家先祖在上,若是公爹执意让我下堂我无话可说,只是七出之内,至少得有一出,不然即便是写了休书,我也要去里正大人那问个清楚!”

“自寻死路!”温父气的都猛烈的咳嗽起来,“那我今就成全你!”

“父亲不可!”温言许突然爬着抱住了温父的腿,“嫂嫂就认了吧,您有兄长夫妻情深,就算是为了兄长,为了温家的脸面,莫要闹的事情再无转圜余地!”

“哦,那你倒是说说,怎么就无转圜余地,我堂堂七尺男儿,还需要牺牲妻子委曲求全!”温言煜说完还踹了温言许一脚,“作为男人成日里的哭哭啼啼的跟个娘们似的装可怜,丢人!”

温言煜这一动手,温家长辈们赶紧拦着。

人一多就显得更加的乱了,“畜生,你竟然敢动手了,我今若不是教训你枉为人父!”

“拿家法!”温父说着直接,直接卷起袖子是,看样子是要用大力气了。

门口一直有长工候着,很快便端了过来,温母眼疾手快率先噗了过去,“今日,若你动手除非我死!”

“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温父本想动手,可看见温母嘴角有些许鲜艳的红色,怕温母出事不敢硬来,不过却也没过去扶一下。

“娘!”温言煜一看见温母这个神态,冲出人群跪在温母的腿边。

温母缓缓的闭上眼睛,思索在三猛然间睁开,“凡事都讲个证据,我真是我儿子媳妇做的,我绝不姑息,若是不是,让那些别有居心的人滚出温家!”

“好,好,好!”温父连连点头,让人把婆子带进来。

看着夫妻俩动了真格的了,同族的人干着急也说不上话,只能先坐回自己的位置。

“我在师爷家受辱,出了门我便先让人回来查查你身边的人,没想到在这恶妇屋里搜出了这么个东西!”接着从袖子里扔出了个簪子,仔细一看正是喜弟那日塞给厨屋婆子的。

“你别与我说,这是她能有的东西!”温父斜了温母一眼。

当家这么多年,温母自然知道像这种做活的,绝对打不出这么精细,用料还足的簪子,且瞧着眼熟,仔细瞧着像是给喜弟下定时候用过的。

“少夫人救我啊,我可什么事都没做!”厨屋婆子吓的脸都白了,旁边的人一把嘴里的布拿走,不用人逼问就把喜弟给供出来了。

他们这些下人跟大户人家的死契还不一样,说白了这家伺候着不痛快,接着可以换另一家,没有必要说为了上头人的勾心斗角自己吃了官司。

喜弟把簪子捡起来,这么好的东西若是摔坏了,她可就心疼了,“也不知道爹跟前有什么样的能人,我觉得这婆子做的饭菜可口,一高兴赏了个玩意,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一高兴赏了个玩意?”温父一挑眉,“常氏你以为你出生什么大户人家,说赏赐就赏赐,这么好的东西你在嫁人之前估计都没见过吧,若不是给你做什么要紧的事,你舍得将东西赏人家?”

“温大夫!”喜弟突然抬高了声音,却连个公爹都不叫了,“父慈才能子孝,我是出生是比不得你家,可这亲事也是你们主动提的,并不是我高攀的。如今我在镇上有自己的铺子,今日莫说是一根铜簪子,就是银簪子我也能打赏的起的。”

“看看,看看,我不过就说了两句,便就这幅嘴脸!”温父一手掐腰,另只手指着喜弟,“对长辈尚且能露出这么凶狠的表情,更罔论是同辈!”

“张狂,张狂的狠!”温父一顿,“怪不得在光天化日之下,都寻个什么破借口,买药材的事也是你做,跟库房了拿了那么多药材,你说你笑话不笑话,我俩儿子还用得着你一个内嫁妇抛头露面的?”

“账房先生,对把账房也给我叫来,说不定他也帮你做过什么事!”温父突然想到什么,一拍退直接就定下了。

账房先生可是温家的老人,去请他的时候族上的人都有站起来想劝的,可却被跟前的人给拽住了。

长工跑到前头,很快又跑了回来,“回东家的话,今日没有东家不在,前头冷清,他们说账房先生家里有事,晌午的时候就被提前叫走了。”

“叫走了?”温父拽着长工的领子往自己跟前挨了挨,“那账本呢?”

长工被温父这要吃人的表情吓的都有点结巴了,“账,账本被锁起来了,钥匙,钥匙在账房先生身上!”

温父把人直接摔在地上,“他倒是聪明,直接跑了,这是跑了!”双手摊开看向喜弟,“这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难道非要找出亲眼看见你放祸害的人,你才肯死心?”

表面上看,似乎是喜弟的嫌疑最大。

喜弟的手指不停的转着圈圈,她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等,“不是我做的,就是说破天也没用!”

温父气的抬起手眼,若非温言煜突然拦着,或许真的不顾什么身份,对喜弟动手了。

“父亲息怒!”温言许似乎始终在劝着温父,“儿子前些日得了个方子,觉得极妙,父亲不妨瞧瞧。”

“这什么时候了,还有这份闲情,等给你还了公道,有的是时间来探讨这些!”温父与温言许说话,自是格外的温和。

“父亲有所不知,这方子是嫂嫂拿到医馆的,咱们是医药世家能得此良医,将来必能将温家发扬光大,不定能有先祖盛况,为了温家的未来,儿子求您三思!”温言许在这说的情真意切,埋下身子久久不曾抬起来。

听他说的这么玄妙,温父心里也好奇起来,脸上虽是不情不愿的,可手下的动作却很快。

这个方子是喜弟上次帮温母取舒肝顺气的药,被温言许给记了下来。

温父看的眉头一会儿皱,一会儿松,看他表情都这么纠结,族里的人也都好奇的伸了伸脖子,想看个究竟。

“我以为是毒妇,没想到是蛇鼠一窝!”温父突然发难。

这方子确实如同温言许说的确实是妙,可是就因为这东西妙才让温父上火,这样的方子,绝对不是看几天医书有点小聪明的人能开出来的,更不是一个连私塾都没上过的庄户人会懂的。

而温言许的医术都是自己教的,用药斟酌大有自己的风范,绝对不会这么开。

如今,只有温言煜这个人选。

他虽自幼顽皮,可自己常在他耳边提念,耳濡目染肚子里总能学到点东西。

仔细想来自从郭氏出现,温母表现的与从前大不相同,甚至连纳妾时候那么毒的招数都能想出来。

这般一想,温父连看温母的表情都变的陌生。甚至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骗局!

这些年,因为温言煜没少让他头疼,可温言煜是温家独子他不能不管,成日里不是医馆就是家里,如今来看,怕也一直是温母绑住男人的手段。

“拿笔墨来!”温父下定了主意,“我要亲自替你夫君写下休书,无论你寻里正,还是去寻你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二婶子都随你,左右你,我温家是绝对不要!”

温言煜刚要开口拒绝,温父直接瞪了一眼,“还有你,从现在开始去守着祠堂,在温家列祖列宗面前忏悔,若是胆敢将踏出一步,就不是我温家子孙!”

“至于你,若你安安稳稳的做你的温夫人也就算了,如若不然,今日也将你一并休了!”温父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不说情谊,似乎连愤怒都没有。

“这,这严重了!”长辈们一看这次闹大了,都想从中说和。

谁知温父手一抬手根本就不想听,“今日之事不仅仅是温家事,而是天下事,行医之人若不能品行端正,将来必死为祸八方的祸害,为了无辜百姓,为了温家列祖列宗的清白,我只能,大义灭亲!”

笔墨拿来的时候,温父自己沧劲,用力的写下休书二字,似下定了万千决心。

两边同族之人,一个个都着急的跺脚,只有温言许嘴角噙着一点点的笑意。

字越写越多,喜弟的恶行,似洋洋洒洒的怎么也不完。

几次,温言煜想不管不顾的冲出去,都被喜弟死死的按住!

终于最后一个字落下,温父把笔放下,拿起纸小心的吹了吹,生怕有一个字看不清楚,当黑色的墨干透了,温父才站在喜弟的跟前,“念你服侍了言煜些许日子,我许你将你把嫁妆带走,然后,滚出温家!”胳膊抬起,将休书用力的甩在喜弟脚下!

喜弟定定的看着温父,却不发一言,突然蹲下身子,在旁人都以为喜弟这是被吓坏了,要说软话的时候,不曾想,喜弟仅仅只是将休书捡起来。

而后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在袖子里,在这个时候甚至还能笑出声来,“如此,还要谢谢温大夫大义。”

“都在呢?”以为终于尘埃落定,谁知道里正突然带人过来,后面还抬了快木匾,用红布是盖着。

“呦,大人怎么过来了,快请进请进!”温父携众人迎了上来,温母擦了擦眼泪,跟在后面走了几步。

“怎么,没事就不能过来?”里正是一个及其面善的男人,不说镇上据说在县里也是极有威望的人,今日穿着常服,还带着员外帽进来,笑嘻嘻的像极了来喝喜酒的。

“您这说的哪里话,我们巴不得您住在温家。”温父这话说的,倒也逢源。

原本堂屋里该是凄凄惨惨的样子,里正一来一个个都硬扯着笑容,才算是真的像了做喜事是的家里。

里正跟着进来,只是在看见桌子上的灵牌的时候,不免愣了一下,“这是?”

温父尴尬的招手,赶紧让人将灵牌再搬走,“今日府里喜庆,也请先人过来,热闹热闹。”

里正听的干笑一声,只能说上一句,“温大夫真爱说笑。”

喜欢农家医女:将军是妻奴请大家收藏:(m.ayshuwu.com)农家医女:将军是妻奴爱乐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隐灵诀等够,伤够,痛够,就该离开了爱潜水的乌贼最新小说诡异世界里的武者苟在女魔头身边偷偷修炼只此温离巨龙王座穿越兽世:咸鱼少女生存录121军婚南洋姑娘与军官主角叫剑无双医鼎超强特种兵快穿:偏执反派在我怀里肆意撒娇我的妹妹不坦诚人鱼盟誓我在神诡世界加点成神全民转职:此即智慧之殿堂欢迎来到生存游戏模拟器在秦爷心里兴风作浪修仙魔少
经典收藏魔乱都市重生学霸:校草,放肆宠床婚守则:龙枭的纯情宝贝总裁大人,放肆爱桃运小仙农锦言不负安和狗贼我的外星农场开局,获得念动力让你假结婚,没让你来真的啊重生之乘风破浪当一个魔王毁灭世界之后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绝色狂医:暴君的心尖宠变身绝代神姬大人如果白莲花她黑化了轮回武神绝品至尊妖孽亡灵的后裔重生九三之农民乐队
最近更新龙凤阴阳诀孤独人格御兽,我的契约兽超震惊!!!被迫加入妖精籍的我成为至强老婆大明星,我在家带娃玩军火!渣男系统:在恋爱游戏里大放异彩甜甜甜!我的29岁病娇财阀老婆遥远的回航大一实习,你跑去749收容怪物峰宇之恋妖月悬空,开局觉醒双星核提升员工工资,你说我扰乱市场?狩劫之日考上清北后,黑道老爹气进ICU娱乐:回到过去,靠国足起家陪女神聊天,越撩越有钱我一个算命的居然能斩神姐夫丈夫不恨,就爱终末的十二神座
农家医女:将军是妻奴 沉欢 - 农家医女:将军是妻奴txt下载 - 农家医女:将军是妻奴最新章节 - 农家医女:将军是妻奴全文阅读 - 好看的都市言情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