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现在的女孩真大胆！
唐科还以为范文娟白白净净，一脸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肯定经不起自己撩拨，更不可能说出什么狠话。
没想到，她真敢。
于是，他只好转移话题，“还没问你，生日那天想唱什么歌曲呢。”
范文娟微笑道：“我想听一首老歌，《沉默是金》，那是张国荣演唱的，不知道你熟悉吗？”
唐科点头：“还可以，不是太熟悉，但是接下来几天，我可以多练习练习，你到时别嫌弃就行。”
“唱得出来就可以，主要是想在你这里点一首歌听听，嘻嘻。”范文娟眨眨眼。
那眼神，有电。
唐科居然有点招架不住，赶紧说自己有事，保证周一午会的时候，一定会帮她唱一首《沉默是金》。
然后，落荒而逃。
漂亮女人有毒，唐科第一次被撩得那么心动，带点羞怯，他追刘晓颖的时候，估计都没那么紧张。
唐科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范文娟的眼睛会说话，浑身上下散发着天然的气场，让人忍不住亲近她。
……
快下班时，许莉把唐科和许婧叫到办公室，让他们和其他销售精英坐在一起，等待行政部统一安排。
唐科进入会议室，发觉百分之八十以上是他认识的人，不必要挨个打招呼，和许婧随便找个位置坐下。
许婧轻声道：“你发觉没有？前二十名销售精英里面，还是女多男少呢！”
唐科一看，还真是。
虽然现在只到十六个人，其中女孩子就占十位，妥妥的阴盛阳衰。
不过，唐科可是记得，占据前十的可是男多女少，这种现象，就像人们所说的一样，女人越来越优秀，在各行各业都崭露头角，可还是男人始终最拔尖。
长期炒菜做饭的是女人，但是出色的大厨却是男人居多；女人善于化妆，但是顶级的化妆师多半是男人；女人爱好舞蹈，而舞蹈行业最出色的还是男人。
女人很娇媚，可是有些男人娇媚起来，女人都得靠边站。
唐科把他的发现告诉许婧，许婧被“娇媚的男人”这一说法逗得咯咯直笑。
不过，她也不得不承认事实。
领导不在，会议室三三两两交头接耳，大部分都是老同事，新同事占的比例少，而且都是第一次参加荣誉宴，比较拘谨。
他们连聊天，也只能交头接耳。
老客户经理就没那么多顾虑，公开讨论待会饭后要做点什么，有人表示要去蒸桑拿，有人说做足疗好，有人想去唱歌，还有人约起打麻将。
反正消费都是老板买单，做什么项目都行，只要不犯法。
当然，如果赌博的话，输赢自己负责，公司是不可能承担的。
老九部，也就是现在的事业八部，恒域金服的王牌部门，他们这次只有三名销售精英排在前20，据说是最少的一个月。
他们分别是骆冰、林青、李涛，听他们聊天的内容，估计三缺一。
至于他们的总监徐林盛，到时候肯定要陪老板唠嗑的，估计顾不上他们。
于是，骆冰巡视一圈，最后看着唐科笑道：“唐帅，等一下饭后的自由活动，要不要跟我们组个局，玩三缺一？”
众所周知。
三缺一，是麻将的全国别称。
唐科正待回答，感觉自己的脚被踩一下，立即心神领会，笑着说道：“骆经理，我不会打麻将。”
“不会吧？你连麻将都不会打？”骆冰有点不敢相信。
做销售的人，哪个不是五毒俱全？
想不到，唐科连麻将都不会！
唐科点头微笑 ，“也不是完全不懂，只是打得特别少，码牌都不利索，手忙脚乱的，看牌也超慢，怕你们懒得等。”
“那算了，我再找个人吧。”骆冰笑道。
打麻将就怕遇到生手，他们出牌太慢，而且没什么技术可言，只顾自己手上的牌，根本不注意其他人，更不要谈卡牌。
偏偏生手运气好，经常乱拳打死老师傅，弄得对手很不爽。
骆冰等人经常一起打牌，自然没有耐心等唐科这种菜鸟，若是百分之百赢钱还好，万一不小心阴沟里翻船，那就更恶心了。
于是，骆冰再度开口问其他人，“有没有打麻将的？”
三部有位客户经理举手，“如果需要凑个角的话，算我一个吧。”
“好，童话哥，那就算你一个。”
骆冰笑着定下童话哥王亮亮。王亮亮的外号叫童话哥。据说，他曾经无数次在午会上唱光良的《童话》，同事们便给他取了个“童话哥”的外号。
他也是恒域金服前20名的常客。
几分钟过后，人员到齐。
果然如许婧所说，前二十名阴盛阳衰，女生就占了十二位。
总监们也陆续进来。
行政部安排，让各部门总监负责带自己的人，到指定酒店的包房集合。具体是什么酒店，他们也没说。
许莉告诉唐科、许婧，他们总监群里有酒店定位，应该是宝利来国际大酒店。
五星级！
唐科对星级没什么概念，直到走进宝利来国际大酒店，他才意识到什么叫做差距，就他日常消费的那些地方，连人家的杂物房还不如。
怪不得要设荣誉宴，确实可以增加客户经理的见识。
至少，唐科之前就没见过。
许婧也没有见过，拉着唐科的手悄声嘀咕：“据说，这里的自助餐服务，一个人就要五百九十九，超豪华。”
唐科问：“老板不会带咱们吃自助餐吧？”
“不可能！我姐说是大包房，里面有三大桌，方便聊天和沟通，自助餐太散，不适合聚餐。”许婧的信息比唐科广，虽然也是第一次来，但是知道的不少。
显然，许莉的见识多一些。
一路走来，她都不做声色，落落大方，和其他总监谈笑风生，丝毫看不出拘束，感觉就像这里的常客似的。
其实，她告诉唐科和许莉，她也是第一次进宝利来国际大酒店，不过类似的星级酒店是去过不少的。
唐科心中疑惑，“许总去酒店干嘛？吃饭？约会？还是别的什么……”
他也知道，那是许莉个人的事，没有必要跟他们解释清楚。
再说，许莉比他们年长不少，经历要丰富许多，去过五星级酒店也正常。他和许婧才十九、二十岁，这不也有机会来五星级酒店消费了吗？
呃——
虽然是老板买单的，也算消费嘛。
进入包房后。
唐科再次被震撼，“人比人 气死人。这句话说得确实有道理，咱们当做荣誉的聚会场所，却是很多人日常消费的地方。老板带咱们来这里，大概就是让咱们知道，原来这世界是存在阶级差异的。”
“对，就是让咱们来长见识的。”
许婧悄声说道：“今上，好好吃一顿。”
唐科涕笑皆非，哥们不是图一顿吃的好不好？不过，他也不排斥吃点好的。
好男费饭，好女费汉。
十九岁的唐科，正是干饭的黄金年龄，非常同意许婧的观点，待会儿要多吃一点，趁机见识一下五星级酒店的厨艺。
许婧减肥有些日子，而且成果明显，脸蛋明显瘦一大圈，不再是肥嘟嘟的小胖妹，当然也有些日子没吃饱啦。
唐科在想，这顿饭下去，许婧又得长几斤肉肉呢？
撇开体重不说，唐科还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他们零零总总几十号人，进入五星级酒店以后，很快就看出差别来。
有些人淡定从容；
有的人稍显拘束；
还有人四处张望。
即使总监队伍里，也有堪比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的菜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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