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J的事】
聚沙成塔，集腋成裘——
23、bJ女孩——在bJ人眼中的模样
作者：顾雪林
新中国成立后，新bJ人来自祖国的四面八方，也许是精英才俊们血缘复杂整合的关系，bJ女孩漂亮。
bJ女孩的长相，好象没有明显的地域特征。也许像杭州姑娘，也许像东北姑娘；有的像山东姑娘，有的像陕西姑娘，还有的像四川姑娘；总之，全国各地的人，都觉得bJ姑娘像自己本地的美女。
我觉得，这个感觉也对，因为bJ姑娘的父辈或爷爷辈，就是来自全国各地。我父亲出生自河北，但他的祖籍是浙江宁波；我母亲出生在bJ，但她的祖籍是陕西褒城县，据说是古代美女褒姒的家乡。这样说，我不过是浙江人和陕西人的混血。宁波我匆匆去过一天一夜，脑海里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印象。陕西褒城县，我至今也没去过，不知道那里的姑娘长相如何？
一谈起bJ女孩，人们首先想到的是那些bJ籍的女演员，如：章子怡、王菲、杭天琪、徐静蕾、宋丹丹、吕丽萍、刘蓓、高圆圆、曹颖、杨幂、李小冉、田震等。
不错，她们都是我们bJ的姑娘，也曾经是bJ女孩。因为是演员，所以，她们在享受人们青睐的同时，也常被人指点是非，或遭人诽谤。这是公众人物要付出的代价，应当和人们对bJ女孩的看法无关。
说实话，作为bJ人，我很不喜欢听到社会上议论我们bJ籍女演员的负面新闻。但我知道，一旦你成为中国女演员，人们就不是在议论你是不是bJ女孩，而是在议论中国女演员如何如何。想到这，我也就释然了。
因为常参加一些新闻发布会，也曾近处观察过某几位bJ籍的女演员，感觉还像是我们bJ的女孩，热情、聪慧、麻利、爽朗、大方、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稍有点傲气、又时时散发出一些小智慧、小聪明、小幽默。bJ女孩爱憎分明、敢爱敢恨、待人平等、侃侃而谈、不吐不快、见面就熟的特点也基本有。尤其是那一口纯正的bJ女孩的口音，听着就让人心里舒服，很容易陶醉其中！
但是，我要写的bJ女孩不是这些bJ籍的女演员，作为女演员，她们表现出来的，也未必是她们生活中的一面。
我要写生活中我看到过的形形色色的bJ女孩。作为在bJ出生长大，在bJ生活了一个甲子的bJ人，可以说，我幼儿园的伙伴、小学中学大学的同学、工作中的伙伴，亲戚朋友、侄女外甥女，满眼都是bJ女孩。因为新闻工作的关系，从业30多年来，和我吃饭聊天的bJ女孩或年轻的女记者，应当也有近千人了。
说是bJ女孩，只是说她自己在bJ出生长大，至于她们的籍贯，可能是天南海北，遍布中国。
如今有几个纯正的bJ人？老bJ也不过是指那些满人、汉旗人（如曹雪芹），而满人之前，还应当有明朝时期的bJ人（如郭守敬），元朝时期的bJ人（如关汉卿），宋朝时期的bJ人，辽代时的bJ人等等，他们的后人今在何处？不知道。
今天很多的bJ人，他们的父母是追随着导师的解放大军，从天南海北来到bJ，坐了江山，他们不过是又一代新bJ人而已——新中国时期的bJ人。
正因为每一个bJ人，又可能不是纯正的bJ人，所以bJ人不排外，bJ人能以宽阔的胸怀，容纳来自五湖四海和世界各地的人们。
讲清了这些历史，才好描述我眼中的的bJ女孩。
1、那些机关大院和军队大院中的bJ女孩
不是bJ人，不知道bJ有多少机关大院和军队大院。就是bJ人，也数不清bJ有多少机关大院和军队大院。一个机关大院，比现在的多数居民小区都要大，里面各种生活设施一应俱全，不出大院，就可以过一辈子。
大院附近的小学，往往都是这个大院的子弟，很多大院长大的bJ女孩，幼儿园一个班，小学又在一个班。如果不上中学，家里没有胡同里的bJ亲戚，都不知道还有生活在不同环境的其他的bJ女孩。
上中学，让bJ女孩认识了大院之外的bJ人；上大学，让bJ女孩认识了来自全国各地的中国人。
大院中的bJ女孩，一定说一口非常纯正的、语速较快的bJ普通话（稍带一点老bJ的卷舌音）。但你听他们父母的口音，南腔北调。说起来很奇怪，就是这些南腔北调的父母们的孩子，一个个都是纯正的bJ口音普通话，可能是这些孩子从幼儿园开始，在受过正规训练的幼儿园老师的教育下，熏陶在这种bJ普通话的氛围里，不再识乡音了。听这些bJ女孩之间的交谈，你仿佛是在听播音员们在吵架，语音纯正，爆炒黄豆，唧唧喳喳，又不时有爽朗的笑声。bJ女孩的笑点有时候很低，让人以为傻呵呵的，好像很好骗。其实，哪个bJ女孩不是心里明镜似的，只是不和人一般见识！
大院中的bJ女孩，都很合群，情商不低。都很爱看书，学识不浅。都很爱憎分明，有脾气就发，绝不噎着藏着。她们既上得了厅堂，也下得了厨房。能和心爱的人一起吃苦，也能和成功者一起享受幸福时光。她们心地善良，你有困难了，她们会倾力相助；你有苦恼了，她们会帮你排忧解愁。但你一旦惹怒了她们，她们会说断就断，毫不迟疑！大院bJ女孩的脾气，有时挺大的，发起火来，也很吓人。但会很快一阵风就过去，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有些外地男生，初一接触这样的bJ女孩，看到她们发脾气，往往吓得要死，其实看惯了，就知道，不过如此，多数bJ女孩是不记仇的，心地很宽！
我在家排行最小，上面有两个姐姐，训我还不是训得跟三孙子似的，我只能点头称是，扛着呗。我知道，她们训完就忘，一会还不是把我这个弟弟照顾得满面春风！当然，如果有谁想像她们那样训我，也是绝对不可以的，她们会挺身而出，怒目相斥！当bJ女孩的弟弟，也不错！bJ女孩，在家可以护着自己的弟弟妹妹，在外可以护着自己的朋友们，很讲义气的！
2、那些大学和科研机关大院中的bJ女孩
bJ有70多所高校，有近百个科研机关大院，一个高校和一个科研机关大院，也是一个小社会，那里都有家属区，也是生活服务设施一应俱全，同那些机关大院相比，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
不同的是这些bJ女孩的家长，大都是知识分子，多数是理工科的知识分子（其实，机关大院的那些干部，也多数都是知识分子，只不过身上多了些官气）。知识分子家的bJ女孩，很多特点和干部子弟非常相像，比如：好学、爱看书、爱憎分明、平等待人、心地善良、乐于助人等等。但，她们往往更清高一些，稍有一些不合群，更喜欢独来独往，虽然也是一身书卷气，但自视更高些。
上中学时，我认识这样一位大学老师的女儿，当时很想和她交往，bJ大学未名湖畔，曾留下我们的足迹。但和她在一起时，往往不知道她是喜欢你，还是不喜欢你；凡事她总喜欢让你猜，我涉世不深，常屡猜不中，最后，只好和平分手。
工作以后，我曾和一位搞导弹的知识分子的女儿交过朋友，去过她那专家小楼里的家。在她那宽阔的闺房里坐过，也曾诗情画意过一番。她那文静和知性的美和淡淡的忧伤曾很让我动心（也许我《红楼梦》看的次数太多了）。但人家最后去美国了，远水解不了近渴！
我还是更熟悉也更喜欢机关大院里的bJ女孩，说交往，热情似火，绝不让你猜来猜去。当然，说掰就掰，和平的少，吵翻的多。
知识分子家庭的bJ女孩，有文静和知性的一面，这一点对某些男孩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但与之相对的，是她们往往有一点小资产阶级的无名的忧愁，稍稍有一点优柔寡断，和一点淡淡的冷漠。也许她们中的大多数人不是这样，可能是我接触这样家庭出身的女孩子还是太少了。
3、那些胡同和街道社区里的bJ女孩
其实，我母亲就是在宣武区烂漫胡同的陕西会馆出生并成长的，说起来也是个胡同长大的bJ女孩。1937年母亲13岁奔赴延安参加抗战，再回bJ，已经是1949年了。
回京后，母亲住进了机关大院。所以从我一出生，就对胡同生活一无所知。也很少听母亲讲起她小时候的胡同生活。
1971年，我17岁，才第一次随母亲走进她在烂漫胡同陕西会馆的家。四进深的大四合院，挑檐高台阶的清代建筑，仿佛走进了电影里的《大宅门》。我才知道，原来胡同里的四合院这么舒适！
参加工作后，我分配在bJ的一家小工厂当青年工人，一下子认识了很多生长在胡同里的bJ女孩。她们的热情、爽朗、嬉笑怒骂、口直心软、敢作敢当，让我又见识了不太一样的bJ女孩。
胡同里不都是四合院，也有很多大杂院和很多简易楼。我当车间主任时，去过很多这样的胡同里的大杂院和简易楼，走访过这里的bJ女孩。这里成长的bJ女孩，待客非常热情，能吃苦耐劳，非常朴素大方，身上少了一些大院女孩的娇气，多了几分豪爽。这一点，有点像那些部队大院里的bJ女孩，举止干脆利落，不喜欢拖泥带水。但胡同长大的bJ女孩，也很敏感，你绝不能轻易无故得罪她们，否则，她们会给你嚷嚷得满世界都知道！她们希望大家平等相待，不要谁瞧不起谁。
我姐姐曾给我介绍过一位后海边胡同长大的bJ女孩。那年，我去她家，在胡同深处，大槐树掩映下的四合院，小院非常干净整洁，有枣树和玉兰树。那是冬天，她家生了蜂窝煤炉，暖气顺着排风烟筒，飘向屋内，屋里暖暖的。
我们坐在炉火旁，炉上的水壶冒着热气。我们品着茉莉花茶，吃着老bJ的麻酱酥和艾窝窝，悄声地温馨交谈着。一时间，我仿佛置身老舍笔下的四世同堂；又仿佛，来到了清朝老bJ满族人的家里。这里也是一番风景，也是一番感受！和坐在bJ大院的单元房里的感受迥然不同，别是一番滋味。可惜，这次交友，无疾而终。
但是，我对bJ胡同长大的女孩，学会了另眼看待，知道，她们中也是藏龙卧虎，绝非等闲之辈！
结语：
今天的bJ，一个个庞大的居民小区拔地而起，繁星般密布在整个bJ城。今后的bJ女孩，很多，应当是从这些小区里走出来的，她们将会是什么样？我不知道，也无法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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