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什么呢?”
吴墨抱着工兵铲有些犹豫。
“我到此一游?不行,太Low,没有神秘感,老张每次留下的记号,一般人都看不懂,充满神秘感,少爷我可不能让他比下去。”
想到张麒麟,吴墨那该死的男人胜负欲又涌了出来。
他心里暗道:“我也得弄的高大上点,让人一看就是我留下的标记。”
吴墨不再纠结,拿着荧光笔大手一挥,在墙壁上开始写写画画。
一通忙活后,他后退一步,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完成的大作,满意地点点头。
嘴里赞叹道:“不愧是本少爷,字好看,画的也好看,嗯,行了,就这样吧。”
说完将笔扔回空间,拍了拍手上灰尘。
重新取出鸣鸿刀,踏上这座他千辛万苦才测试结束的石桥。
洞口旁只留下这一副闪着亮光的标记,以及石桥上满地的密洛陀手指头。
就在吴墨踏上最后一块方砖时,一阵“咯吱吱”声音响起来,像是触动了机关一样。
祭台地面上突然裂开一个个小口,从里面缓缓升起青铜人俑。
人俑弯曲的手臂上手托着一盏盏油灯。
油灯已经燃亮起来,散发着一股股难闻地尸油味道。
“我靠,老子真的,下次说什么也要在空间里多放点口罩或者是防毒面具。”
吴墨将袜子往上拉了一下,差点没吐了。
由于他刚才忙了一头汗,又连续接触密洛陀,袜子上的气味简直比尸油味道还要难闻很多。
气得他一把扯下袜子,直接扔在了桥面上。
骂骂咧咧道:“怪不得门口石像机关设计在肚脐眼上了,这他娘的明显是提示别人,里面味道太难闻了,耳鼻口全都不管用。”
此时整个祭台上所有油灯都被点燃,亮如白昼。
吴墨定了定神,开始观察这座祭台的情况,
只见这座祭台修建的很大气。
不像别的建筑那样雕龙刻凤,生怕别人不知道那玩意值钱似的。
吴墨站的地方是祭台第一层,场地很宽阔。
四周不仅仅有跪地举灯青铜人俑,还站立两排商朝士兵。
个个身披重甲手握长矛,表情庄重,威严无比,眼神冰冷地盯着吴墨这个方向。
抬头往上看,一排青石修建的小路,从两排士兵中间,直通向正中央祭台。
祭台高九米,是用大块石头修建而成,上方立着一根旗杆,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中间有条可容纳一人通过的台阶,台阶两侧有凹槽,里面隐隐出现血迹。
吴墨围着祭台底层转了转,发现祭台背靠着岩壁,根本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出口。
他摸着下巴暗道:“没有出口?怎么可能呢?这些商朝人总不会每次祭祀都把自己弄死吧?”
“不对,肯定不会是这样的。”
吴墨快速否决自己的推测,“商朝人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不是为了送死的,这岩壁后面肯定有机关,方便他们祭祀后离开,只不过我没有找到而已。”
按照吴墨推测,巫师身份尊贵,不会轻易让自己陷入危险境地。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出现,就是机关按钮在祭台上方,只有巫师才可以开启。
想到这里,吴墨一狠心,决定登上祭台看看情况。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上祭台之前,吴墨还准备再看看这些士兵是怎么回事?
他可不是傻子,前世那么多电视剧和小说里面都写过。
很多时候,主角刚做点什么事情,这些当摆件一样的士兵就会出现变异。
然后追着主角后屁股一顿打,将主角撵地跟狗似的,简直郁闷死了。
就算最后被反杀,那主角也经历了不少困难。
尤其是在西王母宫里,那十二个金人给他留下的印象简直太深刻了。
毕竟其中几个化成了大金球,还扔在自己空间里。
“我靠,这是真人还是石像?”
吴墨走到最近一个士兵面前,仔细看了看。
发现这士兵根本不是石像雕刻而成,而是真人。
他用手指头捅了捅士兵的脸,感觉到还有一丝弹性。
忍不住倒退两步,吸了口冷气,“我去,这些不会是僵尸吧?”
吴墨眼睛眯了起来,盯着这些士兵。
恶狠狠地说道:“不行,老子得提前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既然这些家伙现在不动,那么干脆就一直别动了。”
他做事喜欢干脆利落,既然下定决心就不会拖拖拉拉。
还有一点就是,他想到了如果真有救援人员来找他,那么遇见危险怎么办?
还不如他现在就把前面的危险都解决掉。
这样也可以避免他们出现事故,总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就让兄弟们涉险吧。
他数了一下,这里总共有二十个士兵,分列成两排,
吴墨拎着鸣鸿刀,开始打量眼前第一个士兵。
舔舔嘴唇,自言自语道:“不管是僵尸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老子把你脚砍掉,我看你怎么蹦跶。”
话音刚落,吴墨抽冷子一刀直接砍向第一个士兵小腿。
“唰!”一声,手起刀落,士兵轰然仰天倒地,盔甲撞击地面发出金属的声音。
别看这士兵全身披盔戴甲,但是在鸣鸿刀下,这些东西仿佛豆腐一般脆弱不堪,轻易就被砍断双脚。
一招得手,吴墨顿时来了信心。
他随手一刀,又将另一边第一位士兵以同样手法砍掉小腿。
看着前方还剩下十八个士兵,吴墨开始冷静下来。
很快他骨子里那种狗劲又冒了出来。
“士兵分立两边,那这中间通道会不会有机关?就等着老子走进中间,然后被它们乱刀砍死?”
“哼,想骗老子走进去?做梦吧。”吴墨冷哼一声,掏出爪勾,准备开始钓鱼。
他像刚才捞密洛陀一般,扔出飞爪。
用尽全力将士兵一个个拽了过来,然后砍掉手脚。
这些士兵加上身上盔甲,几乎重量都超过200斤。
解决完二十个士兵后,吴墨已经全身都被汗水浸透。
额头上汗像是拧开的水龙头一般,哗哗往下淌。
就算是铁人,连续干了这么多活也会累地跟驴似的。
吴墨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大喘气。
看着祭台上面,满地没有脚的商人士兵,抱怨道:“我靠,这些玩意也太沉了,你要是金球,老子也认了,可你啥也不是,还把我累地跟三孙子似的,真是太缺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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